“他啊,蛮不讲理”胡晓萌气鼓鼓的说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现在才知道啊。”霍立远压低声音说:“跟你好多了,跟我更过分,你是不是同情我一下,来表示我们革命友谊。”
胡晓萌看了看手里的花,不舍的往霍立远是手里一塞,“那这花就送你了,免得他不识货糟蹋它。”
“谢谢,不过你看我都不在办公室,更糟蹋。”说着要把花还给胡晓萌。
程言新看着两人在门口互动,就是没进来的意思,忍不住开口:“你俩是要当我的哼哈二将吗?”
“送出去的东西就不回收,当做你和媛媛的结婚礼物了。”说着胡晓萌转身回去继续去落地窗边上搬花。
“胡晓萌,你还来真的,这你得搬多久。”程言新看着固执的胡晓萌。
“胡晓萌,你给你好姐妹就这么盆别人嫌弃的花当结婚礼物啊。”霍立远把花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香是真香,但是这花瓣尖尖上都有点焦头了。
“有花送不错了,把它弄个彩纸包一下还是挺高大尚的。”程言新看着霍立远瘪瘪嘴看不上的样子。
霍立远走到茶几边把花瓶放了下来,“还是留给你,等你俩结婚的时候给她做给捧花吧。”
“我家晓萌才不用它做捧花,我要给也给最新鲜的,这隔夜的”
“那我家媛媛给不用要它了,好姐妹怎么说也得整个大红包。”
听着两人各自吹嘘,胡晓萌丢下一句:“俗人”说着搬起花就往自己办公室走。
两人看了看胡晓萌异口同声的指着对方说:“她在说你呢。”
“说吧,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是叫你忙完你家老子的公司再说吗。”程言新为能看到霍立远而奇怪,这几天公司也没事,即使以前他也不会来,更何况霍父的病一天两天好不了,霍立远怎么都得坐阵个几个月才能解决眼下的困难。
“想你了,来看看你不可以啊”霍立远还是一副坐没坐像的样子,手还在程言新的办公桌上东摸摸西抓抓。
“说人话。”
“我听说晓萌生病了,前两天忙走不开,今天空点想来看看,现在看见她能搬能抗的,也就放心了。”霍立远满心内疚地说。
“谢谢劳心了,有我在,你忙你的吧。”
“我也不好意思,要是我在公司的话,她也不至于那么累,说到底还是我的错。”
霍立远认真而诚恳的态度让程言新还真有点不习惯,这个长不大的男孩似乎哪里变了,虽然还是那么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一正经起来还真挺那么回事。
“行了,共事了那么多年说什么客气话呢。”
“你就让我客气几句,我心里舒服…..”霍立远突然危襟正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直说吧,别婆婆妈妈的,一大老爷们说话爽快点。”程言新很少看见霍立远这么拧巴的样子,以前的他肆意的玩,肆意的说。看来最近这段时间把他磨砺的越来越不像过去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