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珰,我先走了,明天我要召开董事会,现在外部敌人已经解决了,就剩内部的了。”出了饭店,彦彦跟我告别。
“我这里有当时闹事的视频,里面有一个起哄的人,只是现在还没查出这个人是谁,前段时间你焦头烂额的,我们想着自己找出来,回去我就把视频发给你,说不定你能有线索。”
“嗯,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上次头被砸恢复得怎么样啊?”
“放心吧,我已经练就一身本领了,做记者这些都避免不了的,不过陈伟祺,我家彦彦真的瘦多了,你得向你哥学习哦~”
我故意把楚瑧拉到面前。
“他学不来,只会东施效颦。”在拆台这件事上,还真的没人能跟楚瑧比。
“好了,我们先回去了,今天辛苦你们了。”想必他们怕在我们面前在受打击,因为现在楚瑧秀恩爱有些无下限了。
原本黄彦彦差不多知道公司内部哪些人有异心,后来只是给受害者的侄子们一些好处,立马的道出了是受人指使,幕后大佬也浮出了水面,加上先前陈伟祺和黄彦彦搜集的一些材料,所有都指向了公司副总,对于公司运作我们不是很懂,一切只能靠黄彦彦,不过总算事情是告一段落了。
只是艾米,从那次谈话之后,就没有她的消息,楚瑧也没有。后来楚瑧也见了楚天,也没有艾米的消息,她就像在A市消失了般。不过我没有掉以轻心,女人的仇恨心理不是那么容易纾解的,而且她也并没有纾解的理由。贺风原本可以成为她的一颗棋子,奈何头脑简单,轻易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我想回家看我爸妈。”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B市了,想着元旦假期回家。
“好~”
通常我所有的想法,楚瑧都没有任何的异议。
“疤倒是淡了不少,有没有去感谢人家啊,给你那么好的药膏。”
妈妈拉着我,左看右看,许是看到我身形并未消瘦,注意力便集中到我的脸上。
“当然感谢啦,奶奶人很好,孙子在外上大学,有时间我们就去看看奶奶,陪她说说话。”
“就应该这样,人一定要学会感恩。”
楚瑧说,只有在这样的家庭里,才会培养出我这样性格的人。
我问他我是什么性格?
善良,正直,自信,热爱生活......
楚瑧用尽了所有美好品德的词汇来形容我,我质疑他在胡编乱造,但是楚瑧说,从打见我开始,他喜欢的便是我的性格,容貌或许会让人多看两眼,美好的品性才能长久。
元旦三天,我们一直待在B市,爸妈带着我和楚瑧去菜场,逛超市,逢人便介绍一下自己的女婿,那几天,我们认识了超市的理货员,菜场的物管,路边的小贩......
“林珰,想不想回到父母身边?”
楚瑧的问题猝不及防。
“想,甚至有些不想走。”
“好,我明白了~”
楚瑧开着车,扯开了这个话题,我们沿途谈论着周边的建筑,谈论电台播放的音乐,却独独不再谈及这个话题。
感觉一切的风波都已经结束,我们重复着以前的日子,因为《黎明前》变成了周播,相对而言的工作量少了很多,楚瑧不再每天晚上出去,两个人多了很多相处的时间。我也开始学着煲汤做菜,水平提高了不少。我们经常去郊区别墅,看望黄教授和奶奶,有时候楚天也会在,除了依然叫他叔叔以外,倒也像一家人那般亲昵,只是从未听到关于艾米母亲的事情。
黄彦彦和陈伟祺因为之前的事情感情加深,相亲节目特意录制了一起陈伟祺当场带走黄彦彦,那天的收视率爆棚,黄彦彦更是泪流满面的下台的,在后台看到我们的时候情绪还没控制住。
“傻瓜,这不是你盼着的吗,这么多年,终于在一起,应该高兴啊~”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殊不知我的眼泪也已经流下来了。
彦彦是长情的,从毕业那年遇到陈伟祺开始,自始至终心里只有陈伟祺,终归是没有辜负了自己,所谓患难见真情。
陈伟祺入职黄氏成为副总,虽说是副总,实则几乎是替代了彦彦,现在彦彦和我倒是多了很多的事情一起聚会,倒是宋智孝,一到休息就不见人影,要么是奔到B市要么是赵正宇过来,两人这异地恋谈的是浓情蜜意的。
“要不我们三个一起举办婚礼吧~”
永远不知道宋智孝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久之前还嚷嚷着单身万岁的,此刻就忙着走进婚姻了。
“我已经举办过了,你们俩倒是可以凑一起~”
“什么嘛,你都没穿婚纱,以后你会后悔的。”宋智孝激动的说道。
“为什么后悔,我觉得挺好的,我本来就不喜欢热闹,我和楚瑧都这么多年了,让我穿婚纱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那你呢?咱俩一起?”宋智孝试图从黄彦彦那里下手。
“不对不对,我不要跟你一起,你的婚礼肯定是轰动A市的,我可不想做你的陪衬。”
“谁要跟你一起啊,我还担心你们家赵正宇把我家陈伟祺带偏呢。”
“什么叫我家赵正宇把陈伟祺带偏啊~”
“难道不是吗?上次去酒吧是不是赵正宇提议的?”
“那也是陈伟祺自己把持不住,为什么楚瑧就没去呢?”
两个女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维夫”模式了~
我从包里拿出耳机,听着音乐,拿出一本书开始读,这两人将会从“维夫”变成“炫夫”,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已经完全不乐意参与其中了,即使时不时地听到她们嘴里蹦出楚瑧的名字。
于我而言,这就是最真实的生活,两三好友,拌嘴逗乐,平淡的生活中时而泛起的点点涟漪。
楚瑧来接我的时候她俩还在斗嘴,我也不打扰她们,拎着包先撤了,或许事后在群里,她们又会冠以我“重色轻友”的头衔了,可是谁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