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聂宁钟勾搭着沈景裕的背。
“小轩啊!”
沈景裕不耐烦地说:“别叫我小轩。”
聂宁钟:“行行行,景轩。我跟你讲,你可不能跟我姑在一起听到没有!”
沈景裕脚步一顿:“为什么?”
聂宁钟朝他一笑:“你想,你要是和我姑结婚了,你叫我爸叫什么?”
沈景裕:“哥。”
聂宁钟点头:“那你叫我叫什么?”
“侄子…”
聂宁钟悲伤地点头:“对啊!我叫你不是要叫姑父了?我跟你同龄,这辈分不就乱了吗!”
沈景裕笑了笑:“侄子…我觉得可以。”
聂宁钟:“没搞错?我可是校草啊喂。”
沈景裕:“侄子。”
聂宁钟扭头:“哼,起码你要和我姑在一起吧?亲都没亲过,就相当我姑父?想得美。”
沈景裕:“迟早会是。”
聂宁钟:“你有病吧!”
一群人走了过来。
“聂哥,他谁啊?”
聂宁钟:“喔,给你们介绍下,景轩,我姑…呸,弟弟。”
“你好,我是岳明升。”
“李开文。”
沈景裕点头示好:“你们好。”
岳明升:“聂哥,昨天那美女真是你姑?”
聂宁钟:“那还有假?别想打她主意啊,她都22了,一群17岁都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别想了别想了。”
岳明升脸上有些失望:“我还挺想当你姑父的说实话。”
聂宁钟撸起袖子:“M的?”就是朝岳明升来了一拳。
岳明升见状立马跑开了。
两人就在学校里追赶起来。
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飞。
李开文看着沈景裕:“景…轩?”
沈景裕:“怎么了?”
李开文摸了摸下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沈景裕微微一笑:“可能吧,走吧,快上课了。”
李开文点点头,朝着追逐打闹的那两个人喊道:“喂!那两个,走了。”
聂宁钟松开揪着岳明升头发的手,岳明升收回掐着聂宁钟脖子的手。
“小景再见!”
“拜拜。”
“再见。”
“嗯。”
三个人一同去教室了。
沈景裕因跟他们不在同一栋教学楼而往相反的方向走。
李开文……呵…
放学——
四人勾肩搭背的走着,有说有笑的。
来到校门口,岳明升就挥挥手说再见了。
聂宁钟给沈景裕解释道:“他寄宿的。”
沈景裕点点头。
李开文挥了挥手:“哎,我走了,明天见。”
“再见。”
“再见。”
沈景裕问道:“他一个人回家?”
聂宁钟点点头:“是啊,他家在阜新附近,还要过桥,心疼他一秒。”
“这样啊…”
聂宁钟拍了拍:“走了,姑姑还在等我们。”
沈景裕点点头。
到了路边,两人都找不见陈宛。
“哎?人呢?”聂宁钟左看右看。
“两位是景轩和聂宁钟对吧?”一位中年大叔来到他们前面。
沈景裕点点头。
“宛爷叫我来接你们,这边请。”司机指了指那边的奔驰的迈巴赫S680普尔曼。
入座后,沈景裕开始打量起来。
“总统行政级别的车,防弹设计……”
聂宁钟则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姑姑怎么不过来接我们了?”
司机解释道:“宛爷说她突然有事,叫我来接你们。”
聂宁钟点点头。
另一旁的沈景裕拿出手机找到聊天框输入几个字。
“阜新大桥,李开文。”还附上了他的学生证照片。
对方回了句“是。”
聂宁钟凑近:“炸他啊!”
沈景裕抬头看了他一眼:“我队友。”
聂宁钟:“哦……这里这里,三带一啊。”
沈景裕笑了笑:“你会不会玩斗地主?”
聂宁钟:……
沈景裕:“我现在的牌是4个4和3个3带一张5。记牌器上面还有4个A和一对王炸外带几张小牌,地主现在只剩五张牌。如果我出三带一,就有三种可能,一:他王炸我,后出三张A,地主赢。二:他四张A把我拿下。三:他的牌都是散牌,我赢。”
聂宁钟:“啧,这胜率不大啊…”
“飞机——”
聂宁钟愣了愣:“卧槽………………你误导我!”
沈景裕淡淡地说:“是你自己要出三带一的,我只是顺着说下去。”
聂宁钟:……
傍晚,阜新大桥————
李开文悠闲地走在人行道上。
面前走来了一个老奶奶,老奶奶扶着拐杖走路,很慢。
老奶奶穿得很多,手上带着手套,头上带着针织帽。
李开文觉得很奇怪:一般来说,上行下行靠右走,可这位老奶奶怎么不走对面的路反而走这条路?兴许是人家年纪大了吧…
“哎哟——”老奶奶摔倒在地。
李开文上前去扶住她。
“没事吧奶奶?”
老奶奶扶着他站了起来:“谢谢谢谢,好孩子……”
“哎哟…我手镯呢?那可是我去世的老伴送我的啊!哪去了……哎哟……呜呜呜。”老太太突然哭了起来。
“这可咋办啊……这是我老伴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好孩子,你能帮我找找吗?”
找了一圈,李开文都没找到。
李开文摸了摸下巴:“是不是掉河里了?”说完李开文就俯在栏杆上往下看。
突然,老奶奶就用拐杖放在李开文双脚和栏杆之间,勾住李开文的脚,把它往后往上拉。
一瞬间,李开文腾空而起。
老奶奶一用力往上……
江面上溅起一点水花……
在江下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李开文刚想浮上水面,却被一个人拉住往下沉。
李开文拼命挣扎。
“呜!呜呜!!!”
最终…
溺死了……
(温馨提示:不要趴在栏杆上,这是一种危险动作。扩展:牢记防溺水六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