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要陪着她在家里待几天的,可是周蘅让他去上班了,因为她不想要因为自己影响了孟牧堂的工作。
天盛集团执行总裁孟牧堂上任的第二天,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去集团了!
孟牧堂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躺在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孟牧堂一边看着文件还要留心看着周蘅的样子,又是怕她一个人待着会胡思乱想,所以赶紧让秘书买了一个平板送过去了。
看着满目的游戏,周蘅睁着水汪汪地眼睛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问:“这些?”
“孟总说了,为了让您可以不要那么无聊,特意给您买的,所以你会喜欢的对吗?”小秘书脸上的笑容像是开的最好的花朵般灿烂,倒是叫周蘅都有些失神了。
周蘅转头看向一旁的孟牧堂,轻笑了一声:“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了。”
“嗯,小孩子可比你听话。”孟牧堂低头签下了一份文件,顺口就说出来。
一旁地小秘书抿着嘴偷笑着,周蘅看着孟牧堂,随手将沙发旁的抽纸盒砸了过去。
孟牧堂微微的侧头,躲过了袭来的‘利器’!然后将文件合上,抬头看着她笑:“你这样的动作证明你不如小孩子!因为小孩子知道砸人是要被打屁屁的。”
周蘅已经气到要杀人了,一旁地小秘书已经憋不住笑意了,满脸都是‘我磕了这对CP啊!’
小秘书上前拿走了孟牧堂已经处理好的文件,对着周蘅使了一个眼色,十分好意的把整个玻璃都调成了不可视的状态,还把办公室门关上了,脸上就差写上‘我给你们守门,你们尽情办事!’
“孟牧堂,我觉得你的秘书脑补太厉害,你要去查查她们是不是都是在看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小白文?”周蘅懒洋洋地倒下了,似乎一下子就不生气了。
孟牧堂起身,就这沙发倾身下去:“你是认为我这个总裁不霸道?”
这个沙发咚换来了一个大白眼,还没来得及推开这个人,办公室门就被推开,是一个有点年纪的中年人,他们俩双双看过去。那人似乎是意料到自己打扰人家好事了,姗姗关上了门:“你们继续,继续。”
周蘅还躺在孟牧堂的身上,十分淡定地问:“那人谁?”
“我老板!”孟牧堂更淡定。
那人一下子就弹起来,给孟牧堂推开,然后匆匆地指使着他:“你快去,你老板肯定是找你有事情,你快过去看看啊!”
孟牧堂坐在一旁,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这个时候过去,人家该怀疑他的体力了。男人的小心思也就这么一点了,想来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出息啊。
伸手抓着周蘅的手腕,孟牧堂就堂而皇之地出去了,向着自家老板的办公室走去。反正也被看见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就是这么没出息,还怕别人说啊!
一进门,他家老板就匆匆将电话给挂了,笑嘻嘻地说:“快坐,这么快就完事了啊?”
孟牧堂指着一旁地沙发让周蘅坐,压根就没有理会自家老板的话。一坐下就对着老板公事公办地样子开口:“找我有事?”
“本来是想要和你谈谈一新并购案的,现在看来你也没心思和我聊这个吧。”盛振霖瞟了一眼周蘅,随即轻笑道。
孟牧堂轻吁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着周蘅笑:“你还记得我办公室的路吗?先去那边给我找个一新并购案的文件,橘色的拿过来好吗?”
周蘅嘟着小嘴对着孟牧堂点点头,然后起身看向了盛振霖,微微的笑了笑就转身出去了。
瞧着周蘅一出去,盛振霖就干脆卸下所有的架子,对着孟牧堂笑了笑:“我记得你当初去比利时的时候身边就带着她了,现在还没结婚?你这速度不行啊!”
孟牧堂的眼神还是看着那人的背影,虽然早已经看不到了。
“那又怎么样?我有的是一生,急什么?”
盛振霖一愣,这个人大好未来非要和这么一个小姑娘耗着做什么呢?其实这世上比周蘅好的小姑娘很多,比她年轻漂亮有才华的人也不是没有的。天盛有很多的女性高管也是很出彩的,可是这么多年,除了刚刚那个小姑娘,自己还真的没有见过其他女人能够靠近他的。
一个男人要那么痴情做什么?
“那你预备什么时候让我出份子钱?”盛振霖轻笑了一声,既然已经选定了,那就娶回去吧!
孟牧堂自嘲一笑,他倒是巴不得现在就去把证领了,可是也要那个人跟着自己去啊!周蘅哪怕是点个头,自己又何必成了现在的孟牧堂,他做孟先生,成为周蘅的孟先生不香吗?
越看越觉得盛振霖很讨厌,孟牧堂皱着眉头:“我要请假,身体不舒服。”
“好,我不说了。”盛振霖乖乖的闭上了嘴。
开什么玩笑,这个人当初从比利时调回来是因为他说要不辞职要不调岗的!结果这个人从比利时回来还旷了一两个星期的工,让自己一个人面对那些复杂的要命的文件。这样的痛苦他已经受够了,有这样的时间,他去打打高尔夫,泡泡温泉不好吗?
周蘅拿着一封文件回来了,然后轻轻地敲敲门:“孟牧堂,你的文件我拿回来了。”
孟牧堂看着她没有想要进来的样子,走过去接过文件,伸手摸着周蘅的头发轻笑:“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会儿,谈完这个我们就去吃饭,你也正好想想要吃什么。”
小姑娘听话的离开了。
孟牧堂一回头就看着盛振霖异样的目光:“就这样,离成为孟太太应该也没有多远了吧!”
他也算是明白孟牧堂为什么喜欢周蘅了,看起来年纪小,而且还乖。娶妻不就是要娶一个听话的吗?
孟太太?多美的一个称呼啊!可惜的是小姑娘不愿意啊!她只是将自己当做是她的朋友,当年还当做是老师呢!他花了这么多年才叫她明白,自己和她根本就没有相差多少岁,也就不必做什么师生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