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苟到无敌:我真的不是大剑仙!

第十章 故人故事

  被南宫观音从头到脚泼了一身冷水的陈长歌悻悻然的离开观海楼。

  他这位师傅从小到大都没给过他好脸色,也正是因为如此。

  陈长歌才有那日的看一遍老裴的九剑十二式,只是一次依葫芦画瓢的挥刀,就已经达到六七分的神意。

  陈沧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南宫先生那边吃瘪,他可不愿意再去触那个眉头。

  原本还打算看看自己的儿子伤的重不重,只是看到陈长歌黑着脸后,就赶紧跑开。

  陈长歌回去没有找香赊青竹,一个人到了小雀儿的房间里倒头就睡。

  第二天,刚从床上翻起身来他就觉得浑身疼痛难忍。

  匆匆的洗了一把脸,他这副衰样自然是不能让青竹和香赊看到。

  青竹那那丫头还好说,若是香赊知道了指定夹枪带棒的说他许久。

  陈长歌心情不好的时候当然是去找小黄瓜。

  只要他逗的小黄瓜的心情不好了,那他的心情就好了。

  这是陈长歌这么多年来的习惯。

  只是当他快走到小黄瓜的那块小菜圃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小黄瓜一身的泥土。

  她红肿着半张脸,看着一片狼藉的小菜圃掉眼泪。

  陈长歌皱紧眉头,他握紧藏在衣袖中的降伏刀快步走向小黄瓜那边。

  “怎么回事?”陈长歌脸色阴沉,他一把拉住小黄瓜的手,准备检查她脸上的伤。

  倔犟的小黄瓜硬是把快要掉下来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她狠狠的一脚踩在陈长歌的脚背上,尤为不解狠的她又抓起陈长歌的胳膊,狠狠的一口咬住。

  疼的龇牙咧嘴的陈长歌拿出降伏刀柄敲小黄瓜的脑袋。

  “你们都欺负人,都是混蛋!”小黄瓜许是被下手不知轻重的陈长歌敲疼了,她蹲下身把脸埋在自己那波澜壮阔的怀里,啜泣起来。

  陈长歌忽然转身,看向观心湖的水榭那边。

  一个身材修长,一身白衣,狐媚儿脸的公子哥站在水榭中央,他凭栏而立,双手负后,手中还握着一把折扇。

  他自然是看到了闻讯而来的陈长歌,当他看向陈长歌这边的时候,那双狐媚的眸子里露出嘲讽之色。

  陈长歌可不会踏水而行的轻功,他则是走到湖岸,手中的降伏刀指着狐媚儿脸破口大骂:“司马琯,你真以为你穿上一身男儿装,就是江湖大侠了?

  我他娘的告诉你,不管你如何厉害,你就不是个带巴的!”

  原本气定神闲的假公子狐媚儿脸的司马琯被陈长歌最后的一句话给激怒。

  只见她一个跃身,像是一只白莹一般,几步踏水而行,很快的飘落在陈长歌的身边。

  她不由分手的一巴掌甩向陈长歌脸。

  陈长歌一把握住司马琯那纤细白皙的胳膊。

  “司马琯在你家皇宫里你怎样,本世子可以咬牙忍你。

  但是,你可别忘了,这是在我家溧阳王府,你连本世子的女人都敢打,你真的以为本世子怕你?”

  陈长歌阴冷着脸看向司马琯说道。

  司马琯冷声一笑说道:“姓陈的,你可别忘了,你是被我父皇许配给我的,一个连户煜城都对不了的草包世子,那里来的狗胆跟本公主叫嚣!”

  陈长歌加大手中的力道,司马琯看向陈长歌的时候眼神中露出一丝惊疑。

  “你给我的女人道歉!”陈长歌看向司马琯一字一句说道。

  “你别做梦!”司马琯跟陈长歌四目相对,两人更加是谁也不服谁。

  两人从小都是如此,当年陈沧舟横扫六国,皇帝老儿嘴上说替陈沧舟照看世子陈长歌,其实明显的就是那陈长歌当质子。

  在皇宫生活了几年的陈长歌和长公主司马琯合不来,倒是和两位皇子司马徽、司马彦的关系很不是一般。

  司马琯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奸计,她一扇子拍掉陈长歌握住她胳膊的那只手。

  “想让本公主给那位婢女道歉可以,不过本公主想要你跟我做一件事!”司马琯狡黠一笑对陈长歌说道。

  司马琯微微眯起那双狐媚的眸子,看向还在疑虑的陈长歌。

  她的神色变得更加的挑衅。

  陈长歌看看躲在地上哭泣的小黄瓜,他点头说道:“好!”

  小黄瓜只能被他陈长歌欺负,这个狐媚儿脸司马琯的气焰着实太过嚣张。

  陈长歌也是心下一横,不管司马琯怎么坑他,他现在先应她便是。

  长公主司马琯没有得逞后的开心,她的神色变得愈发的冷凝。

  她当然不爽,虽然陈长歌这个草包世子一直被她看不起。

  可是她更加不爽陈长歌为了一个婢女顶撞她,而且更过分的是这个草包要让她堂堂一个小公主给一个小贱婢道歉。

  “今晚子时在这里会合!”她丢下一句话,身形一闪便出现在观心上的一条小舟上。

  小黄瓜郑清灵看似在哭,其实她一直偷偷听着陈长歌和那个跋扈的长公主的对话。

  看到陈长歌向她这边走来,小黄瓜起身准备转身离开。

  她可不会为陈长歌为她的出头而感恩戴德。

  她巴不得这对狗男女今夜去搞什么刺杀户煜城,然后都死掉的好。

  陈长歌那里是善茬,他快步跑上去用降伏刀的刀柄拍了拍小黄瓜的—臀—瓣。

  小黄瓜立刻像是炸了毛的猫,拳打脚踢的向陈长歌扑来。

  陈长歌一把摁住小黄瓜的脑袋。

  他讥笑道:“小黄瓜,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司马琯既然欺负了你,本世子就要替你找补回来。

  怎么?你不但感谢本世子,心里想着本世子去死,小黄瓜,你他娘的有没有一点良心?”

  两人从小到大斗智斗勇了多年,小黄瓜的那小脑袋瓜子里想什么,他陈长歌会不知道?

  “色坯,流氓,你死后我郑清灵也会鞭尸!”小黄瓜通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陈长歌说道。

  “鞭尸?哈哈,就你这胸—大—屁—股—圆小家婢,如何鞭本世子的尸?”陈长歌半眯起那双狭长的丹凤眸子,促狭的看着小黄瓜说道。

  小黄瓜还想踢打这个该死的无良世子。

  陈长歌无情的补刀道:“小黄瓜,你真当自己是大泉王朝的女帝?”

  被陈长歌像是刀子一样的话狠狠的在她的心里戳了一下。

  小黄瓜忽然蹲在地上无声的哽咽起来。

  陈长歌这才满意的暼了小黄瓜一眼说道:“本世子没有破你的瓜之前不会轻易的死掉的哦!”

  说完这句话的陈长歌扬长而去。

  “陈长歌,我誓杀你!”哭成了泪人的小黄瓜看着陈长歌的背影握紧拳头说道。

  急得当年,这个无良世子的爹带着三十万铁骑兵临城下。

  她母上率领城中的千百女子剑修立于城头。

  千人对三十万铁骑,那场仗不眠不休的打了整整三日。

  终是以骁勇著称的陈家铁浮屠攻大泉城,她母上誓死坚守到最后。

  当年还四岁的她被她母上的剑侍偷偷的带出大泉皇宫,她跟着那些逃难的流民到了溧阳跟突厥的边境。

  后来她听说自己的母上力战而竭在了城头,那把大泉龙雀落入溧阳王陈沧舟的手里。

  陈沧舟看着大泉城中那些或是跪地求饶或是落荒而逃的大泉青壮曾讥讽道:“大泉剑道兴百年,唯有女子立城头,满城男儿尽做女儿态,可笑天道大义,可耻大泉男子只有男儿身,一副女子态!”

  在流落民间的几年,她看惯了人生百态,尝遍了民间疾苦。

  后来跟她相依为命的剑侍被观海楼中那位被称为玉面阎罗的女人找上。

  她跟她母亲的剑侍订了十三年之约,已经见不得她受苦的剑侍便把她交给了南宫观音。

  她被带到溧阳王府的时候,就是这个不要脸的混蛋裹着名贵狐裘,手中拿着一块雪球狠狠的砸在她的脸上。

  他一脸得逞的笑着看着她问道:“你就是被我爹杀掉的那个大泉女帝的女儿,亡国公主郑清灵?”

  当时无依无靠的她吓的哭都不敢哭,从那刻起,她从心底发誓,将来要亲手杀死这个仇人的儿子。

  可是十几年过去了,她终究是被他欺负惯了,当初藏在心底的那股恨意就像是一滩死水。

  偶尔有一些涟漪,可终究是激不起当初的那种滔天巨浪了。

  陈沧舟远远的看着在观心湖中央小舟上的司马琯,老人叹了一口气,司马琯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只是性子太烈了。

  老人又把目光投向亡国公主郑清灵那边,这小姑娘看似唯唯诺诺,但是骨子里要强的很,随着她年龄的增长。

  她愈发的像当年一身素衣,代领大泉王朝几千女子剑修,立与城头,誓死抵抗铁浮屠的大泉女帝。

  看到如今长大的后辈,老人变得有些感慨,曾经的对手,那个一剑挡千骑的剑儒裴仲秋。

  他曾一人一剑立与城前,他曾豪言“虞国儿郎千百万,唯我一人孤剑守国门,天道不佑,我裴仲秋便一剑破天!”

  还有那一身素衣的剑修女子大泉女帝,她代领城中女子剑修也曾豪言:“我大泉王朝青壮百万,兵临城下,只有女子立城头,我大泉男儿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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