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调戏(求打卡、求收藏)
春十娘擦擦眼泪,她拉住陈长歌的手说道:“世子殿下,我春十娘已经很知足了,以后在这溧阳城就开一辈子的酒馆。
世子殿下若是有时间就来看看我十娘,十娘这里永远给世子殿下留着最好的酒。”
陈长歌扶起春十娘鬓角凌乱的头发,他说道:“十娘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没有人再敢找你的麻烦。
以后如果遇到合适的,十娘就再嫁吧,十娘,你还年轻。”
春十娘被陈长歌逗的妩媚一笑,当年在锁魂泉,要不是这小子嘴甜,他哪里能从春十娘这里骗来酒水喝水。
从春十娘的酒馆出来,青竹喝了两碗酒就脸蛋红扑扑的。
“公子,为何将小雀儿魂魄寄居的降伏赠予小黄瓜?”青竹看向陈长歌问道。
陈长歌揉揉脸说道:“小黄瓜是将来的天下剑主,况且她平日里跟小雀儿关系不错。
降伏刀要是跟着我,我真的怕有一天刀毁魂忘,就连对小雀儿的一点念想都没了。”
青竹不说话,她只是眨巴着那双好看的秋水长眸看着陈长歌。
她的这位公子,看似无情,却是最是有情。
在马车快要到溧阳王府的时候,一人一骑向这边飞驰而来。
青竹的表情古井不波,陈长歌笑笑说道:“徐祺骅跟他爹一样,从来都是武断的很,他现在来找我,应该是找他爹商量过了。”
“公子,徐南陵是默认了把徐家的八万铁骑交付公子?”青竹不解问道。
陈长歌摇摇头说道:“要想接手这三十万铁浮屠我做的还远远不够,就不知道我师傅老人家接下来是不是让我走突厥边境一趟。”
青竹皱起她那双柳叶眉,她沉吟道:“我们溧阳跟突厥的边境那上百万刑徒遗民中鱼龙混杂,可远比公子去过的阴魔山要凶险万分。
公子,南宫先生要是真的让你去那里,奴婢誓死也要跟在公子身边。”
陈长歌白了青竹一眼说道:“你忘了本公子给你说过的话了!”
青竹撇撇嘴倔犟道:“奴婢活着就是为了护公子周全,若是公子嫌奴婢累赘,奴婢不再见公子便是。”
陈长歌一把把青竹扯他怀里,他邪魅一笑说道:“青竹,你就安安生生的做你的小家碧玉。
等哪天本世子将你从女子变成女人,你给本世子生一堆的儿子女儿,那时候你再跟我闯荡天下不迟!”
青竹被羞的满脸涨红,她依偎在陈长歌怀里,那双眸子尽是幸福之色。
“末将徐祺骅参见世子殿下。”车厢外传来徐祺骅的声音。
陈长歌掀起车帘笑问道:“徐二哥帮徐叔叔给我带话来了?”
徐祺骅面色尴尬,他苦笑一声说道:“世子殿下见谅,之前是末将眼拙才小觑了世子殿下。
家父给末将带话,世子殿下若是有时间,到我家府上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陈长歌说道:“告诉徐叔叔,他若是不提我小时候在他怀里撒尿的事情,我就去看他老人家。
对了徐二哥,我回来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家老幺徐莫南来找我?”
徐祺骅苦笑说道:“那小子两年前就被降龙山的张天师守为闭关弟子了,估计还需要一两年才能下山。”
陈长歌虽然哦了一声,但是眼神中闪过一次不易察觉的阴鸷。
降龙山正是大夏王朝国子监陆星官出来的道门。
降龙山历史悠久,道门门派分为天正派和九一派,两大道派虽然是两大分支,但是追溯起来属于同一祖师。
陆星官为何能成为大夏王朝的国子监?
大夏王朝立国之处,是他谏言:国若之盛平,必先伐之秀林之木。
因为他的这句话有了江湖六大名门宗派不到一年时间被纷纷灭门。
随后几年他又给司马帝谏言:大夏王朝要重新敕封山水神奇。
国之气运,君也,民也,天道也,即顺天道者敬神畏鬼。
故而他将大夏王朝的三山两岳一江四湖敕封了新的山神和江神河神。
陆星官本来是司马帝身边的权臣,他敕封山水神奇的时候,所有的山水神奇以他陆氏子弟最为多。
而那些小神职,他给他的同僚们买了一个人情。
到头来正真替司马帝家打下江山的死去了的陈沧舟的老兄弟,没有一个获得陆星官的敕封。
陈长歌对降龙山颇有偏见最重要的原因是降龙山那些隐世不出的道门高真当年参与了老皇帝设计伏杀他母亲。
陈长歌没有见过他母亲,他当年在皇宫的时候只是听过当年他母亲案子的随言片语。
陈沧舟对于陈长歌母亲的事情讳莫如深,他只是听说当年他离开他母亲的时候不到一岁。
至于他母亲的生死,就连他术法通天的师傅都不愿意给他说。
陈长歌点点头说道:“徐莫南那小子悟性不错,就怕他被那些牛鼻子老道给带坏了!”
“世子殿下早些回府休息,末将就不叨扰了!”
徐祺骅说完又是抱拳行礼,然后一拍马鞭很快离开。
“公子有心事?”青竹敏锐的察觉到了陈长歌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
陈长歌点点头说道:“我就是担心徐莫南被带去降龙山是陆星官的将来的算计。”
陈长歌如何不担心,当年他被老皇帝给他和长公主订下娃娃亲,那次在啼阴山就被老瞎子一语中的。
陆星官早都算到了今日这步,司马帝为当年的“妇人之仁”买单的结果就是让陈长歌吞掉了他大夏王朝三年的龙运。
正如老瞎子所说陆星官当年让司马帝给陈长歌和司马琯订下娃娃亲,才有了今日陈长歌身上的龙运被司马琯分摊一部分这样的神仙手。
与其说这是司马帝必然要遭受的结果,还不如说这是陆星官和南宫观音之间的博弈,如今看来是南宫观音棋胜一筹。
可陈长歌知道,现在溧阳要面临的危机要比这个岌岌可危的大夏王朝要严重很多,溧阳城中开始大血习一番司马帝安插的鹰犬,这些空位应该又溧阳城中的那些世家的人来补上。
如果真的是司马琯称帝,那么他溧阳城是不是要继续给司马琯交赋税,应该如何交?说白了就是等他成为新任溧阳王后到底该不该为司马琯效力。
陈长歌太了解这个白狐儿脸的脾气的,她是吃软不吃硬,若是他选择向白狐儿脸低头,这娘们定然会变本加厉,将他陈家的三十万铁浮屠给挖空,让他坐一个空头的溧阳王,若是再严重点的话,他就直接被这个疯婆娘帮到皇宫,成了司马琯后宫床上的-玩·物。
若是他选择不听命与司马琯,这娘们定然会一个劲的针对他,他不是没有体会过这娘们行事的狠辣,陈长歌想起这些就觉得头疼,他祈求司马琯上位后把注意力都放在草原突厥和东边的波斯国上,忽略他这个无能的草包世子就阿弥陀佛了。
陈长歌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他皱皱眉头,在麝香苑能够进他房间的婢女丫鬟中只有青鸟和香赊了。
他走到桌子旁边拿起那封信,上面的字写的中规中矩,一看就是香赊的手笔。
陈长歌苦笑一声,他不用看信的内容就知道香赊肯定是被他师傅安排出任务去了。
这位丰腴且妩媚的婢女的身份到现在都云遮雾绕,陈长歌当年也偷偷的军机阁的密档中试图查看过香赊的身份。
结果是就连军机阁甲字级的密档中都没有香赊的身份信息,足以可见无论是香赊还是青竹,肯定在南宫观音的手中是一枚多重要的隐棋。
青竹瞥一眼那封信说道:“公子,香赊那狐媚子可真是会挑时间,这个时候就丢下公子走了。”
陈长歌把青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说道:“走了一个暖床的香赊,你不是心里乐坏了,那今晚本公子就跟你练剑!”
青竹红着脸,她跟了陈长歌十几年,她的这位公子说的话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的,尤其是这是撩拨她的话。
“公子,奴婢给你打水,公子先洗一个澡。”青竹说完就赶紧从陈长歌的怀里跑开。
陈长歌洗澡这种事情历来都是由香赊来侍奉,并不是她没有给陈长歌洗过澡。
记得的第一次给陈长歌洗澡的时候,陈长歌赤着身子站在木桶中,当时拿着毛巾的她是闭着眼睛给陈长歌擦拭身子的。
结果她被陈长歌给捉弄了,
她吓得差点惊叫出声,然后通红着脸几乎是慌不择路的跑出了陈长歌的房间。
······
温水已经被打好,青竹轻轻的脱去陈长歌的袍子,这次当她看到陈长歌的身子的时候没有脸红,而是心疼。
因为他的前胸后背布满一道道的狰狞的伤疤,相比以前自己公子的身体结实了很多,但是看着这些伤疤,她就是忍不住的难过。
陈长歌转头看向泪眼盈盈的青竹白了一眼说道:“愣住做什么,来给本公子擦背啊。”
青竹擦擦眼泪,赶紧跟蹲在浴桶中的陈长歌擦起了后背。
看到青竹不开心,他就忍不住想要调戏青竹一番。
“青竹,香赊以前给本公子洗澡的时候都在跟本公子一起在这浴里用身子给本世子洗,你要不要试试?”
青竹:“啊?”了一声,反应过来话中意思的她脸上火辣辣的,心脏也是像小鹿一般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