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屋内熟睡的郝开新被太阳刺眼光芒弄醒,屋外项仲早已经洗刷妥当准备新的一天。
迷糊走出屋子的郝开新抱怨道:“该死的太阳,也不让我多睡会。”
“哎呀!”
“咋了?”
“被烧了下屁股,没事。”郝开新狠狠瞪了一眼太阳,低声骂,“有没搞错,在俗世还能欺负我。我忍!”
“我们真不和刘大叔告别?先吃一顿再走不迟啊!”有气无力的郝开新不得不跟着项仲早晚出门去跑市场。
“不努力怎么帮你挣钱,我手里有六百块,打算都花掉买些货物。再到下一个地方卖掉,顺路找找同学们。”项仲大步走,边说道。可见聪明的人想法总是相似。
立马精神,小跑道:“我建议买个代步工具,然后进些美食。”
“那就买一辆自行车,然后我们去山上找些药材。”
“不要吧,又不懂。”
“我懂一点。先吃饭。”
“走起。”
北望峰,主峰高七八百米,群山连绵,草木榛榛,由于人民生活日益美好,大都使用天然气,用柴火的渐少。
加上年轻人无人以砍柴为生,除部分需要用到木头的行业,很少有人进山乱砍伐,再加上法律法规。使得山丘上树木高大茂密,杂草丛生。
干了整整3个多小时,项仲和郝开新扛着一麻袋山货下山直接找中药铺。
一转手赚了七八百。
头一次赚钱,郝开新完全忘记辛苦,兴奋说个不停:“真是很有满足感。”
“想不到我郝开新也能自己养活自己。”
“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笑着骑车的项仲没有开口打击后座张开手大喊大叫的郝开新。
“谢谢你仲哥,以后在学校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清楚郝开新绝非虚言,来头不小。
“好啊,我等着!”
“一言为定。快往左拐,有学员在不远。”
还没停好自行车,郝开新早一步跳下后座,朝不远处一位背影姣好的女子快速滚过去。
项仲远远就听到,郝开新那大喇叭。
“嗨,同学,要不要一块去报道,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女生转过身!
“哇…”一声鬼叫,惊吓到的郝开新连连后退。
女生冷冷淡淡,早习惯路人态度没有任何在意,只是说:“不用你们可怜。”
走近的项仲见女生脸上有一块占据半张脸的丑陋胎记,心中有些为女生叹息,没有露出任何情绪道:“以后都是同学,大家相互帮助。”
“是啊,是啊。”过意不去的郝开新不停附和道。
一言一语中女生姬羲和勉强同意一起上路,由郝开新载着羲和,项仲跑步。
后来变成姬羲和载郝开新,项仲跑步。由于羲和不够机票钱,三人旅途中又上山采药才凑足。彼此关系也大为缓和。
往机场的路上三人又遇到一头绿发,打扮十分朋克的个性女生西门娜拉。
四人一起行动,热闹又有效率。
中间卖了自行车,再卖了几次山货和水产。四人手里有钱,找了小旅馆要了两间房,项仲郝开新一间,姬羲和西门娜拉一间。
好好休息后明早坐高铁直接去机场。
…………
六人有面包车,行动非常方便,加上各自分工。
可可姜绛叫卖,敖斌窦兜杨思奇进货搬货等体力活,纤纤坐等收钱。
下午几人忙里闲谈,准备货物都卖掉,还要把旧面包车也卖了。
“纤纤姐要不这车我们留下做纪念,还有留些饰品我们自己戴啊。”姜绛缠着撒娇。
“有喜欢的可以一人挑一件,不能多多了你们也不会珍惜。剩下的便宜全卖了,车子也卖。”纤纤笑着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六人小队行动力越来越默契,杨思奇和窦兜去卖车,敖斌留下帮忙卖货。
傍晚,资产丰厚的纤纤直接带着几人进了五星酒店。大吃一顿,住一晚,再坐飞机直达目的地机场。
晚上三女一间房,倒不是不够钱,只是姜绛非要和纤纤一起,可可自然也不愿一人。
“纤纤姐你怎么把钱都平分给我们,你自己不多留些。”姜绛天真问道。
边上可可也想知道答案,看向纤纤。
“留着又没用,再说大家都出力。”
“别拿你那小心思,年纪轻轻怎么那么多勾心斗角。”纤纤一眼看出姜绛伎俩。
“我不来,可可姐,纤纤姐说我狡猾。”
“可不是嘛,我都没见过比你还心思多的女孩。”
“也不知道谁一开始在一学校门口哭了好几小时。”
“哎呀,纤纤姐你还说,我和你拼了。”
枕头大战,娇呼轻斥欢乐跳跃中进行着。
不愿三男生聚在一块,手里有钱点了一大堆食物,敖斌还学大人要了一瓶酒。
“思奇,你那么聪明看没看出纤纤底细。”敖斌问。
窦兜不满道:“你查纤纤底细干嘛?”
瞧了眼没说话的杨思奇,敖斌说道:“我乃东海龙王次子,你是雷部后裔,思奇是炎帝座下首席谋士独子,可可乃水部弟子,姜绛更是炎帝幼女。”
“大家知根知底不用多说,只有纤纤我看不透。”
“明月宫出来的女生清冷冰寒不太符合纤纤气质,瑶池境我大姐也没说有纤纤这样的人参加。”
“我们如此出身竟然没有纤纤的能力出众,我心中既不服又佩服的很。自然想弄清楚。”
敖斌喝一口酒,被刺激后大呼爽快。
窦兜听着,点头道:“听你说完我也有些好奇。”
对视一眼齐齐看向聪明识广的杨思奇。
杨思奇思考一会,组织语言:“你们早晚知道答案,那我就说说自己的观察推测。”
不理二人好奇神情,说道:“如我没猜错纤纤应该是白帝爱女白妍月和凡人生下的孩子之一。其中一个孩子我见过,和纤纤有些相似。”
“你确定是这两孽种!”敖斌质问。
“敖斌。”不满敖斌说话,窦兜不满道。
“八成,同时我推测纤纤正是明月宫弟子,只是有关明月宫的事都十分神秘,我不敢肯定。只是因为她母亲出自明月宫,我的直觉往这方面想。”没有理会二人对质,杨思奇继续道。
若有所思的敖斌起身,一口喝掉手中整瓶酒,再狠狠扔在地面。
窦兜怕敖斌胡来,赶忙用力拉扯希望敖斌坐下。
敖斌甩开窦兜,凶狠的瞪着杨思奇,一字一字道:“今天你说的,绝不能在告诉任何人。”
“不然你将会是我的敌人!”
“敖斌!”同样的词,不同语境。
“闭嘴。”
“好!”一丝不让看着敖斌。
“认你这个朋友。”敖斌后悔喝完酒,以水代替,“干!”
“干!干!干!”开心的窦兜为自己有这样朋友感到开心。
“还有窦兜你。”
“当然。”
三人一口干,不是兄弟胜似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