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朵和安立盈脸上都流露出忘了醒酒这事的表情,以为郁丰城会挑剔得弃酒,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全白费了。
金朵朵装傻充愣,“哎呀,我这乡下来的小土包子,我哪知道这红酒还得醒,姐夫,要不咱换一杯?”
安立盈真的不想在郁丰城身上再浪费时间,咂了咂舌,“我觉得还好啊,口感圆润,你尝尝就知道了。”
郁丰城没有接话,端着酒杯看着安立扬:“立扬,你是鉴酒专家,你尝尝这酒现在的口感如何?”
安立盈顿时觉得大脑在上演花火祭,此刻她若是按住了郁丰城的手,难免不引起郁丰城的怀疑。
在安立盈捉急之际,郁丰城却把送出的酒收回来,恍然想起了什么,“哦对,我忘了你在吃感冒药,不能饮酒,还是我自己尝尝吧!”
艾玛,这心脏跟坐了过山车似的,和郁丰城这狡猾的人过招,心累啊!安立盈努力保持着镇定,看着郁丰城喝光了杯中的酒,表情略微调皮地问:“丰城,这酒是不是口感圆润?”
郁丰城抿了抿唇,似在回味,“还好吧!”
安立盈是见好就迎头上,“既然你觉得好,那我们再来一杯。”
不及郁丰城发话,安立盈又示意金朵朵倒了一杯酒,这回金朵朵故技重施,再次在酒里加了料。
安立盈拿起酒杯撞了撞郁丰城的,满脸期待地看着郁丰城,只见又一杯酒被郁丰城顺利地喝下。
她终于放下心来,计算着郁丰城会睡着的时间。
郁丰城手握着金朵朵倒的第三杯酒,突觉眩晕袭来,眼皮沉重,困意渐浓,“盈盈,这酒度数有点高,我怎么觉得有些晕了?”
安立盈晃了晃头,灵台依旧清明,肯定地说:“没有啊,丰城,你的酒力需要练练了,否则怎么出去谈事?”
“这酒……”郁丰城话还没说完,人就趴在桌子上,睡相姿势儒雅。
安立盈走过去使劲摇了摇郁丰城,一脸嫌弃,“丰城,丰城,你这酒量太差了。”
随后抬头望向桌上清醒的另两个人,“哥,凌霄,你们帮我把丰城扶回去吧!”
凌霄满脸担忧,安立扬若有所思,俩人都没动。
安立盈挑眉问道:“怎么,你们两个大男人是想让我们两个女人扶他回去么?”
金朵朵马上附和着,“我真扶不了表姐夫,这脚崴了到现在还不敢吃劲呢,表哥,还得麻烦你们男人了。”
安立扬心领神会地揉了揉金朵朵这个小滑头的后脑勺,“就你最鬼。”
金朵朵笑得贱萌,看向没有表态的凌霄。
凌霄有些埋怨地看着安立盈,质疑道:“太太,这酒的劲这么大,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安立盈不怒反笑,“能有什么问题?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难道你以为我要害郁丰城么?这样显而易见的谋害我会做么?”
安立扬见安立盈笑得极度无良,神色暗沉下来,走到郁丰城的身边扶起他,眼神看向凌霄说:“你想多了,先把丰城送回去吧,他这样肯定是要睡上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