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几棵椰子树立在海滩边上,旁边摆着护具。
“那我们两组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摘椰子,在规定时间内,哪组摘下来的椰子更重,哪组获胜!”
司锦姩抬着脑袋看着椰子树上面的椰子,觉得节目组简直脑回路清奇。
一般节目都是算数量,这个节目算重量。
“这个比赛我帮不上忙,我在下面收椰子吧……”
简繁悠一脸抱歉,“我自小就恐高。”
旁边站着的秦暖紧跟着简繁悠开了口:“我也帮不上忙,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爬不了树。”
“就是说,我们组只有我能上去了呗。”视线在两人脸上过了过,司锦姩叹了口气,走到树下默默开始往身上穿装备。
注意到司锦姩这一组的特殊情况,祁风将另一组的三位男士聚集到一起。
“她们组因为简繁悠恐高症,秦暖体质又太差,只有司锦姩可以参加比赛。出于公平考虑,这个比赛临时调整一下规则。”
在短暂快速的讨论后,节目组决定将规则改为每组出一人摘椰子,在规定时间内摘到椰子的重量重的那一组获胜。
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个规则是因为红组只有司锦姩一人可以进行比赛才做的修改,但是大家对此都没有任何意见。
绿组负责与司锦姩比赛摘椰子的莫离还忍不住和司锦姩开起了玩笑:“女孩子体能限制比较大,需要我在比赛里让你一下的话,尽管开口。”
“那我就对前辈的表现拭目以待了。”
并没有接莫离的话,司锦姩一边检查着摘椰子所需要穿着和使用的道具,一边应了莫离一句。
没想到司锦姩根本不接茬,莫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灰溜溜地回到了绿组那边。
“姩姩,你真的没问题吗?”
看了看旁边组,简繁悠一脸担忧地走到司锦姩身边,“如果实在不行也别逞强,大不了咱们晚上少吃点。”
“是呀是呀,别到时候出点什么问题,这节目才开始就得退场不合适。”
见简繁悠上前叮嘱司锦姩,秦暖也不甘落后,脚下快走几步凑到了司锦姩身边。
“那要不你们俩上?”
就没见过这么会打退堂鼓的,“退堂鼓打这么好,国家一级退堂鼓鼓手呗?”
似是没想到司锦姩这么不客气,简繁悠和秦暖均是一愣。
“不是,姩姩,我们这就是关心你。”
担心司锦姩误会,简繁悠连忙解释。
“可不是,对面都是男人,咱们输了也没什么丢人的!”
秦暖紧随其后。
司锦姩视线凉凉地在两人身上扫了两圈,又确定了一下自己的护具没有问题,默默走到了树前开始等待比赛开始。
【简繁悠和秦暖组个队去说相声吧,我突然发现秦暖挺适合捧哏的。】
【司锦姩:哪来的智障!】
【国家一级退堂鼓鼓手这个梗我可以笑两年!】
【有一说一,这个比赛我觉得不太公平。】
【确实不公平,女性体能本来就要比男性弱一些,司锦姩还大病初愈……】
【我觉得司锦姩可以,她可是被槲大钦定的塞唯娅!】
短暂的等待时间里,弹幕上已经因为现场的情况讨论起来。
祁风和副导演坐在监视器前,一边看监视器上的录制画面,另一边也时刻关注着弹幕情况。
综艺节目从来没有过直播的先例,如果这一次《海岛一家亲》能够成功,就意味着这样的综艺形式是受到观众认可的。
所以整个节目组都对这个节目的情况格外关注。
工作人员再次上前协助确认道具情况之后,吹响了比赛开始的哨音。
只见司锦姩像只猴子一样直接窜上了树,手脚并用嗖嗖往上窜。
对比另一边被派出来抱着树狼狈向上爬的莫离,司锦姩的动作可要优美帅气太多了。
没等大家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听噗一声,司锦姩的那棵树下边已经落了一棵椰子。
【莫离:需要我在比赛里让你一下就开口。】
【哈哈哈哈前面过分了!】
【司锦姩:打脸我用椰子刀!】
【我好像忽然知道槲大为什么不论怎样都保司锦姩演塞唯娅了!】
【呜呜呜这就是我塞唯娅宝宝本宝啊!】
【想看司锦姩演塞唯娅从建筑外部爬研究所的片段!】
原本观众们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摘椰子比赛上的,可是在司锦姩三下五除二砍完一棵树上的椰子,又迅速下树爬上另一棵树开始砍椰子之后,弹幕的风向直接变了。
不仅如此,连微博上都出现了针对司锦姩砍椰子这件事的讨论。
【手速一小时五千不是梦:卧槽有没有人在看《海岛一家亲》的直播?司锦姩太快了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从小被训练成了砍椰子高手!】
【大杯柠檬汁去冰三分甜:我他爹笑死,开始之前莫离还跑去说司锦姩如果需要他让就说一下,现在这个情况,我看是他得跟司锦姩说一下求司锦姩让让他!】
【桃子不吃皮: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十分钟之内爬两棵椰子树……还砍光了树上所有的椰子……】
短短十分钟的砍椰子时间,司锦姩太快了的话题一路从热搜榜的新窜到了沸。
几乎所有在观看直播的观众,都在猜测司锦姩这十分钟里到底能砍多少斤椰子出来。
第二棵树上最后一个椰子掉落在地,比赛结束的哨音也在同一时间吹响。
司锦姩将手中的椰子刀插进背后的背篓里,开始缓慢地下树。
虽然对她来说,这样的活动不算特别剧烈,但回来这么久她也算是疏于锻炼。
砍了大半天椰子,她的手隐隐有些发酸。
干脆就靠着脚上的道具,双手微微扶着树保持平衡,一点一点地往下挪。
负责捡椰子的简繁悠则是蹲在树下,手中拿着一个麻袋,正在忙忙碌碌地把椰子往袋子里装。
距离地面大约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司锦姩忽然觉得脚上一轻,紧接着脚下便是一滑。
“简繁悠小心啊!”
站在下方的简繁悠抬头,一脸茫然地朝着叫她名字的方向看过去。
还没看清叫她的人是谁,脑袋一痛过后,鲜红的血液便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