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把别墅过户给陆霄以后,他的粉丝疯狂了好一阵才消停。
秦昊倒是不怕他的私事会影响到他的前程,在拍游戏宣传片的时候,反而让戚云和陆霄以夫妇的名义共同参与了拍摄。
可能戚云的影视剧粉丝对他很失望,但是,游戏里的玩家却对他们很期待。
因为拍完游戏代言以后,秦昊策划了一系列的在线活动供玩家升级赚钱。
以戚云的名义,他的活动收获了十倍的利益。
秦昊的这款游戏,在线玩家很精准,人数虽仅仅只有十万人,但这十万人给他创造的财富,比他策划游戏得到的还要多。所以,他的游戏必须要新颖,有意思。
工作结束后,戚云回到了工作室。
这是他第一次接代言,相比以前拍摄电视剧所付出的辛苦,代言简直太轻松。
袁河给戚云送来炸鸡,加一瓶啤酒。
戚云笑说:“还是你最了解我,工作结束来一杯啤酒配炸鸡,是最幸福的。”
袁河说:“戚哥,这次炸鸡可不是我请你啊,是菲姐。她说,你最近放宽了接广告的规矩,她就一次给你接了好几个代言。怕你怪她,所以先给你吃点好吃的,把你哄好了再说。”
戚云放下刚端起的啤酒,问:“菲菲没别的事干了吗?”
纵使她忘记了她负责的艺人,也不能把她接下的烂摊子都推到他头上吧!
看到戚云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袁河忙闭了口。若是他再帮李菲菲说话,可能又要挨揍了。
此时的陆霄,叫上了刘希媛正在别墅里教审判官斗地主。
输了的人额头画花,审判官的额头上五颜六色已经看不到皮肤。倒也不是审判官运气差,实在是陆霄和刘希媛太叼,她们两个合起伙来打他一个。谁叫他技术不行还喜欢叫地主,一手烂牌总归打不出什么名堂。
身后的电脑里,喝一壶它们不停的给审判官指导着。
“我觉得这把不该抢地主了,底牌太差。”
“出飞机,出飞机,然后三带二,就可以走了。她们两个没牌,肯定要不起。”
“这一次居然拿了个顺子?哎!哎!您别拆了呀,别拆啊!苍天啊!”
“炸弹!陆霄快没牌了,炸她,她就一张牌,出对,对死她!”
……
任凭身后几人多么积极的给他出谋划策,他好似没听到一般,觉得看哪个顺眼就出哪个。
一把牌打完,审判官又输了。
刘希媛拿起红色的笔要给他画乌龟。
电脑里,它们悄悄的议论起来。
“你们说,天上的人智商是不是只到这了?”
“我也觉得,你看我们认识的这几个,没有一点天神的样子。”
似乎,小绿也在它们的讨论对象内。
“我真为陆霄的孩子担忧。”
“不用担忧,她还没有孩子。”
小绿的思想挣扎了一下,说:“还好吧,我觉得审判官的儿子智商就蛮高的啊!”
几条虫子突然保持安静,因为它们发现,陆霄一直在盯着它们。
画完以后,刘希媛又自行观察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绘画天赋的,这乌龟画的跟甲鱼差不多。
陆霄的手机突然来电话,接通后就听到袁河说戚云不见了。
放下手中的牌,慌忙跑了出去。
戚云是在工作室不见的,她只能往工作室跑去。
刘希媛开车带着审判官追上了她,停车让她上了车。
“会开车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
袁河见到他们第一时间汇报:“菲姐给戚哥买了炸鸡和啤酒,戚哥都没来得及吃,人就不见了。他一个大活人去哪也是正常,重点是,我没有见他出去,监控也没有看到他。”
这个世界上有鬼,他是相信的,只是陆霄见鬼的时候,也只是生病,并没有突然消失。
办公室里,陆霄看到了炸鸡和啤酒。
审判官凭借着自己天官的力量,去感识戚云的存在。戚云的气息他没感识到,倒是感识到了一股天官的能量。
“心瑶来过了。”
袁河问:“心瑶是谁?今天没有人来拜访啊!”
陆霄问:“那,蓝淳回来过吗?”
李菲菲挤进了人群,说:“蓝医生回来了,只是他这次看着怪怪的,和以前好像有一些不同,但是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她说不上来的不同,大概就是,这次的蓝淳是心瑶扮的。
因为她变回了女儿身,就无法再恢复原样。
陆霄不解的问审判官:“戚云和心瑶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可是戚云的能力却没有心瑶的强,是为什么啊?”
审判官搓着额头,说:“他们俩来这里的目的就不一样,能力强者往往是带着目标的,戚云没有,所以他没有获得更多的能量。”
“那现在去哪里找他?”天官来无影去无踪的,去哪里找?
陆霄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撕拉声。
“主人,我们被人拿走了!”小绿的声音响在耳边。
完蛋,这才是真的调虎离山。
陆霄冲手套问:“关机了吗?”
“没有,但是我们被一团黑的包裹住了,看不见方向。”
“怎么办?”
她和小绿的对话,被审判官尽收耳底。
审判官说:“先等等。”
审判官不急,那她也不急了。现在急的人只有袁河和李菲菲,因为李菲菲给他安排的代言他无法参与了,袁河的工资还没发,老板却不见了。
陆霄走到戚云的办公桌前,拿起了炸鸡,“这么香,先吃点吧。”
她递了一块无骨鸡块给审判官,审判官挥手拒绝:“人间的东西吃太多,会消耗能量。”
陆霄恍然,怪不得戚云什么也不会,可能就是炸鸡吃多了。
刘希媛莫名其妙的盯着审判官,问:“您不是一直都在人间吗?”
怕刘希媛误会他,他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下去。
然后,“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以为那是水,未曾想喝了以后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
他怀疑,戚云不见了,是不是这个酒在作怪?他们天上的玉露琼浆也没有这般威力啊!
袁河慌地把他扶起,拖到了沙发上。
陆霄暗暗心想:“天官果然都是一样的,干啥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