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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跟谁学来的

宋小姐她恃爱行凶 鱼骨. 2481 2024-07-06 16:28

  亓家在四月中旬,也就是清明过后的第十天,会有祭祖活动。

  一家上下老小都要回亓家,跟着亓奶奶去参加墓园祭拜祖坟。

  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亓淞夫妇,也就是亓砚的父母。

  他们夫妻俩自从定居在国外,那就是铁了心地不想再回来。

  大概率只有亓奶奶逝世,才有可能让亓淞夫妇回来。

  亓淞不来,亓砚这个做儿子的肯定就要替自己父亲去祭祖。

  虽说他也是一万个不愿意,不过他没什么法子好溜。

  只好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替他那个不靠谱的爹尽个孝道罢了。

  往年都是亓砚一个人回去,亓奶奶看不到宋绯的身影,心里是高兴又不高兴。

  高兴的是,她不用见那个不待见的孙媳妇儿。不高兴的是,那个不懂事的孙媳妇儿在祭祖这么大的事情上都不肯回来一趟,真的是一点教养没有!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亓奶奶始终没有提出要把宋绯写出族谱。

  不过亓砚对于这一点丝毫没放在心上,更别提宋绯还不知道有族谱这一回事。

  今年亓砚头一回带宋绯回亓家,是为了祭祖。

  宋绯没经历过这种活动,她父母都是家里的独子,也没什么亲戚,只有在清明时,会去公墓园给爷爷奶奶扫个墓。

  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她的爷爷奶奶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至于宋绯车祸身亡的父母,宋绯已经没有多大悲伤的情绪了。

  毕竟过去了六年之久,这六年里她经历过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生活。现在她一心只想找到解开谜语的答案,好好活下去。

  宋绯坐在梳妆台前,要背挺得笔直,有些出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远山黛眉,双眸潋滟,微微垂眸时,一颗褐色的痣落于左眼眼尾的眼睑处。

  鼻尖挺翘,唇不染而朱。

  镜子里的亓砚正替她用一根玉簪绾好头发,额前几缕碎发稍有些卷曲,随着窗外渗透进来的微风轻轻摆动。

  睡衣的领口松松垮垮地乱敞着,露出女人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青紫痕迹透露出一股属于昨夜的暧昧气息。

  宋绯敛着眸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一副水墨画,静娴淡雅。

  她头一回觉得自己能跟“安静”这俩字搭上边,竟也不忍心开口,打破这份恰到好处的氛围。

  亓砚从衣帽间里给她挑了件黑色的修身旗袍,经过了改良,袖口处做了荷叶边设计,端庄温雅中又不失一丝俏皮之感。

  “阿满可以自己穿吗?”

  亓砚的声音如潺潺流水,静缓缓地淌过宋绯的耳道。

  宋绯挑了挑眉,刚想开口跑火车,就觉得自己应该淑女点,配上今天的妆容也该做个人。

  “后背够不到再喊你。”

  “嗯。”

  宋绯钻进衣帽间,换下了身上的睡衣。

  她多想柔弱几分,喊亓砚进来帮忙,帮她拉一下侧边的拉链。

  然而她灵活的双手轻轻松松就给自己拉上了,丝毫不带卡壳。

  宋绯:“……”

  罢了,这不重要。

  随意选了双黑色的亮面高跟,摇曳着身姿出现在了亓砚眼前。

  “要不要再配个小扇子什么的?”

  她快速眨着眼睛,跟勾人似的。

  亓砚有些烦躁,一把拉过她,将宋绯狠狠地按在怀里,“不需要,外面再套个大衣,就这样,今天别说话,也别有什么动作。”

  “???”宋绯不明所以,蹭着亓砚的胸膛,抬起头,翦水秋瞳里都泛着我不理解的情绪。

  亓砚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别用这幅眼神看我。”

  “亓砚,你冷漠到我了,我怀疑你不爱我了。”宋绯立马就垮着个批脸,嘤嘤嘤起来。

  亓砚扬起手,又瞅了眼自己好不容易才完成的作品,到底没舍得给衣服撕了。

  而且时间不多了,估计他俩又是最晚去老宅的。

  “阿满。”

  亓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薄怒,宋绯一惊,这个狗男人还是第一次用这个语气跟她讲话。

  靠!

  亓砚凶她?!

  亓砚居然敢凶她!

  这个狗东西不会真的不爱她了吧。

  宋绯的小表情立马就耷拉下来,规规矩矩地扯着男人的衣角,跟他出门。

  一路上都委屈的不行。

  车子停在老宅的车库,一眼看过去,人基本上都来齐了。

  亓砚看着宋绯还是皱着脸,叹了口气,嗯,阿满凶不得,一点点态度不好都不行。

  “阿满,看着我。”

  “干嘛?”宋绯故意扭过头,看窗外也不看亓砚。

  亓砚手动给她转过来,双手捧着宋绯的脸,在唇上盖章似的落下一吻。

  “阿满,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一举一动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你勾引我的时候,我真恨不得撕了衣服,把你按在床上。”

  男人这番话说得咬牙切齿,说得宋绯老脸通红。

  妈的,亓砚血口喷人!

  她什么时候勾引亓砚了!

  冤枉啊!

  “我没有勾引过你,你不要含血喷人,我跟你讲,造谣违法,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拒绝发言,保持沉默。”

  宋绯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嗯,阿满没有勾引我。”

  亓砚轻笑一声,又亲了一口宋绯。

  宋绯正害羞着呢,心里还有点小变扭,趁着亓砚亲她的时候,直接张口咬了下去。

  亓砚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给断了。

  “阿满,我疼。”

  男人一脸委屈盯着宋绯,倒是叫宋绯心里生起一股负罪感。

  “什么嘛,你还凶我,我还委屈呢,你恶人先告什么状。”

  “我没有凶阿满。”亓砚矢口否认道。

  闻言,宋绯冷笑一声,“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跟谁学来的?”

  “跟阿满学来的,都是阿满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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