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认错
吃过饭,三人坐上车准备前往宋玫的墓地。
中途何郁烊接了个电话,又去不了了。
“真的很着急吗?”韩珠珠拉着何郁烊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很不舍何郁烊现在走。
“嗯,那个邓山代表傅随去吴氏集团了,我得去看看。”
说到吴氏集团,何郁烊特地用余光注意了一下吴恩溪。
吴恩溪还是乖巧站在韩珠珠身后,没有反应,仿佛都不知道吴氏集团是什么。
“那好吧,那你忙完一定要回来好不好?这三天,我就跟个傻子待在一起,好无聊的。”韩珠珠抱怨道。
如今韩珠珠也不去吴氏集团了,是何郁烊说让她待在家里,每天折磨吴恩溪多好,所以,她从酒店回来以后,就没有再回去过吴氏集团。
“好,我会尽快赶回来。”何郁烊宠溺摸了摸韩珠珠的脑袋。
眸底的宠溺,如果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能真的会被他这副模样给迷惑,觉得他特别喜欢自己。
韩珠珠目送何郁烊的车离开,直到看不到以后,才带着吴恩溪回到车上。
韩珠珠上车以后就没有说话,吴恩溪也是很安静坐在她的身旁。
过了会儿,吴恩溪把其中手上一个大白兔糖的糖纸打开,拿出里面的放进嘴里慢慢嚼起来。
糖果纸就那样拿在手上,韩珠珠撑着脑袋,靠在车窗上。
“停车。”韩珠珠有些怒气的喊了一声。
“夫人,怎么了?”司机不解问道,并没有停下车。
韩珠珠皱眉看着司机:“没闻到车上的味道难闻死了吗?”
司机闻言,停车,把车窗降下。
韩珠珠又朝着吴恩溪吼道:“你在车上吃什么奶糖,味道难闻死了,下车,吃完再给我上来。”
“你,下去看着她。”
司机刚准备说话,没想到韩珠珠就让他下去看人,这正和他意:“是。”
司机和吴恩溪一起下车,吴恩溪没有走远,就在车边,看着不远处,嚼着奶糖。
司机来到副驾驶车门外站定,离吴恩溪两步距离看着她。
吴恩溪很快就吃完,很自觉就上车。
司机在吴恩溪上车以后,也看了一下吴恩溪站过的位置,确定没有什么东西,没问题以后,才从车头绕过回到驾驶座。
重新启动车子前往目地的。
到了墓地,韩珠珠捧着准备好的百合花下车来到宋玫的墓地。
司机原本想跟上,韩珠珠不让,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她警告司机不想干的话,就可以跟过来,司机才没有跟过来,不过也在距离她们5,6步的距离,她们说什么做什么还是司机能够听到的。
看到墓碑上宋玫的照片,韩珠珠红了眼眶,把百合花放在墓碑前。
“吴恩溪,过来。”
吴恩溪乖巧走到韩珠珠身旁。
“跪到旁边去,认错。”韩珠珠厉声道。
吴恩溪脑袋歪了歪,像是不明白韩珠珠是什么意思。
“我叫你跪下。”韩珠珠仿佛一下子就被惹急了,推着吴恩溪就给人按到地上:“怎么,还以为你可以取得我妈的原谅,我告诉你不可能,你都不配跪在我妈面前。”
吴恩溪猝不及防被推到旁边不知道谁的墓碑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韩珠珠的火气像是被挑起来了,又把吴恩溪推到地上,还直接上手她好几下。
直到她不再爬起来,她才停手。
吴恩溪抱住头,不敢再动,乖乖跪在不知道谁的墓碑前。
“妈,你看到了吧,吴恩溪,现在是个傻子了,哈哈,我给你报仇了,那个苏淮,我杀的,你可以放心了,接下来,你可以看着我,怎么折磨吴恩溪。”
韩珠珠说了这么一段话以后,没有再出声,看着宋玫的照片,看了大概二分钟,才收回视线。
韩珠珠踢了一脚吴恩溪:“起来。”
吴恩溪乖巧,立马跟着起身,浑身脏兮兮的也不管,跟在韩珠珠后面往回走。
而这次司机没有再检查吴恩溪待过的地方,毕竟刚刚韩珠珠那样对吴恩溪,把她推到别人墓碑前,都已经是大不敬了。
而吴恩溪刚刚跪的那个墓碑上,赫然写着是吴茉的墓碑,那是韩成辉给吴茉建的,除了韩成辉,宋玫,韩珠珠,没人知道。
但如果花点心思去查,还是能查到的。
何郁烊回到吴氏集团,就看到原本吴恩溪的办公室现在邓山坐在那里。
“邓总又回来了,真是小瞧你了。”何郁烊笑容满面在邓山对面坐下来。
“哪里,这不是有感情了吗?自然还是要想办法回来的。”面对着何郁烊,邓山也可以做到和他交谈的时候游刃有余。
“我记得这办公室是装修好给之前的吴总的,按照她喜欢的风格,还挺好看的,也挺豪华的,没想到,现在成为邓总的了,可惜了,这吴总好端端的,怎么就失踪了呢?”何郁烊语气带着惋惜,视线在办公室看了一圈。
当时装修这个办公室的时候,邓山还特地问了吴恩溪,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办公室,完全就是按照她的喜好装的。
不是特别冷冰冰的那种办公室,而是偏暖色系的,看起来比较温暖。
“是啊,好端端的怎么就失踪了呢,不过,不管吴总怎么失踪的,失踪多久,我和吴总的老公,傅随,都会想办法找到她的。”邓山直视上何郁烊的眼睛,嘴角勾起,带着一股稳操胜券的模样。
这模样都要让何郁烊觉得他们已经找到了吴恩溪的错觉。
何郁烊轻笑一声:“是嘛,那真的是太好了,这吴氏集团的总裁,我也不是特别想当,要不是那么多合作商要解约,我还真不会坐这个位置,有傅总和你一起,我相信,很快就能把吴总给找回来的。”
“既然何总都这样说了,那吴总回来的时候,我接着去做就是了,我相信吴总有办法让那些合作商不因为某些人合作,而是因为是吴氏集团才合作。”
何郁烊笑容一顿,好半天,意味不明来了句:“那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何总可以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