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至诚他们加入飞龙特种部队已经两周,但是这两周每天都在进行体能训练
虽然训练的强度一天天的加大,但是,对于这些个个身怀绝技、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精兵强将来说,还是觉得有些无聊。
或者说之前他们对这只队伍的期待值太高,如今初来的陌生感,一天天褪去,这样的枯燥的训练,终于让他们有些不满了。
队伍里年龄最小的冯天,在又一组训练结束,休息的间隙,看着这些天负责训练的凌教官,终于发难了,“凌教官,我们加入的是特种部队吗?”
凌教官扭过头,看着斜睨着眼,一脸邪气又有些阳光的冯天,面无表情的说,“怎么?你还没从来到这里的喜悦中反应过来吗?”
冯天嬉笑着摇摇头,“凌教官,我是反应过来太早了,对这里有些失望啊。”
凌教官听到冯天这话,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双眼一眯,看了一圈,坐在那里听着他们说话人,最后才看着冯天说道,“是吗?说说看,哪里让你失望了。”
周围的其他人,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对于这位凌教官的性格已经稍微有些了解,如今看到凌教官眯起了眼,语气也漫不经心的,就觉得事情恐怕要遭。
他们接下来有的罪受了,然而,挑起事的冯天却毫无所觉,看到凌教官让他说,还一脸的跃跃欲试。
“我们来了有半个月了吧?天天都是体能训练,除了花样多了点,要求严苛了点,连枪都没让我们摸过,一点任务也没有,还不如以前在我们部队呢。”
凌教官听到冯天这话,又看着坐在旁边的所有人,“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嫌体能训练无聊?我告诉你们,摸枪,还早着呢,要出任务,同样还早着呢!”
“不妨告诉你们,接下来两年的时间,你们都要进行学习训练,没有任务可做,有想做任务,攒军功升职的,可以提前申请退出了。在这里,你们就要忍得住寂寞,所有人,全部训练合格,你们才可以出去!”
其他人听到凌教官的话,都你看我,我看你,神情晦涩
冯天听到凌教官的话,也是瞬间就不服气了,“凌教官,我们怎么也是从各个部队过来的精英,每个人都身手不凡,训练两年,不至于吧?”
其他人,听到冯天的话,也都在心里默默赞同,训练两年不让出任务,确实夸张了点。
凌教官看其他人,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也都也有些不服气,于是就决定打击一下这些自视甚高的人。
“你们都是从各个部队过来的精英,这话似乎没错,但是你们会的还远远不够,我们这只队伍只有十个人,但是将来你们每个人出去,都要抵得上千军万马,你们现在够格吗?”
冯天听到凌教官的话,虽然觉得自己自然比不上千军万马,但是,却同样觉得没有人可以真正成为他说的那种人。
所以依旧斜睨着眼,看着凌教官说,“凌教官,你说的,恐怕没人做的到吧?”
凌教官看着他说,“别人做不到,但是你们一定要做到!”
看了眼周围眼睛瞪得大大的人,凌教官那张似乎不会笑的脸,突然有了一丝笑意,稍纵即逝。
“在你们都还没有进来的时候,上边经过多方的讨论,已经给你们制定了训练的课程,你要想不想知道?”
冯天,包括其他人,听到凌教官的话,立马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这可是他们未来两年的课程表,他们自然很想知道。
在这件事上,凌教官也不吊他们胃口,这本来就是上边要求要告诉他们的。
于是看着他们说道,“你们现在进行的是最简单的体能训练,接下来,就会开始技能训练,要学会操作各种机械设备和驾驶汽车、坦克、装甲车、大型运输机或直升机等。”
“还要掌握擒拿、格斗、攀崖、越障等常规技能,接着还有空降、水下行动,沙漠等特殊环境的作战技能。”
“每个人要精通一门如爆破、救护、修理、开箱等专项特长,当然这些每个人也都要会。最后,你们每个人都要学习掌握各国的语言和文化,民情风俗,社交礼仪等,至少十种。”
凌教官这些话说下来,这十个人的眼睛,都在一点点的睁大,直到最后嘴巴都张开了。
然后凌教官接着说,“你们这些人,基本都是高中毕业,或者是进入部队后,又进入军校进修过,但是这些远远不够,你们还必须充实自己,以应对以后的出任务是的各种情况。”
冯天本来听到凌教官说到下边的技能训练的时候,还满心欢喜,觉得不愧是传说得特种部队,要掌握得技能就是多。
但是,当他听到后边,瞬间就有些懵了,那些学来有什么用,他就是不耐烦学习,才跑来部队的。
旁边的其他人,听到凌教官这一系列的学习安排,也都有些傻眼,同样对后边的各国的语言学习十分头疼,有的人听到这些,瞬间都有要退缩的冲动了。
凌教官看到他们的表情,在心里得意一笑,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本来上边给你们安排了四周的体能训练,既然你们不耐烦,那咱们明天就开始理论课学习。”
说完就给他们解散了,凌教官还要去给他们安排老师呢。
大家看到凌教官走了,一个个看向了刚才挑衅凌教官的罪魁祸首,几个人一对视,瞬间就将冯天围了起来,然后一人一拳,将冯天揍得嗷嗷直叫。
等大家出完气,然后就一起往家走去,这是他们最后一个美好的晚上啊。
金至诚之前跟着白欣看书,也了解过后来的部队,尤其是特种部队对士兵的要求,所以听到凌教官说的那些,虽然吃惊,但是也可以接受。
只是,看着越来越近的家,心情一点点低落起来,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阿欣的面了,每天回到家,除了桌子上的饭菜,他就只能看到空荡荡的屋子。
阿欣怀着孩子,也不知道身体有没有不适?最近每天睡眠的时间,有没有增加?
金至诚的心里有太多的担忧,有太多的牵挂,他从来没想过,两人因为两句话,就冷战了半个月。
当然,他更加后悔的是,当时他为什么要坚持不让阿欣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