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如今也已经被白欣安排到了这里的肉制品加工厂,以后就专门管着这里。
至于市里的那个店面,现在已经没有厨房,所有的肉都统一从加工厂出,所以它相比其他店,也只是大了一点,算是总店,如今牛弯弯担任店里的经理,处理着店里的事情。
赵姐被白欣调到了这里,管着所有店面的供货问题,而且因为她女儿也在这个工厂里,所以对于白欣这个安排十分满意。
最后还有王姐的服装店,因为王铁良找到的人很靠谱,店面的装修已经全部做好,因为他们要做的是高级定制,只要将样衣做出来就好,所以将开业时间定在五天后。
白欣去她们的店看了一下,王姐又招了两个人做助手,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所以她转了一圈之后就回家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天天困得很,一天到晚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不过因为这几天的事情多一点,她总是要过来盯着,没有时间好好在家睡觉,今天所有的事情也都基本进入正轨,白欣决定今天下午回家,好好睡一下午。
金至诚回来的时候,已经又到了傍晚,一看家里的大门,竟然开着,金至诚就赶紧进屋去看,阿欣这几天可是一直很忙,今天怎么回来回来这么早?
在院子和厨房看了看都没有人,金至诚就直接去了屋里,打开卧室门一看,白欣竟然在床上睡觉,金至诚走到床边,看着睡熟的人,心里十分的疑惑,
阿欣这几天好像特别容易肯困,每天晚上看书,不到十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以为是阿欣最近太忙的原因,可是阿欣说,虽然每天她都要去个个店里看着情况,但是也都是一些轻松的事,比起以前,这点事情根本累不到她,所以对于她如今这么贪睡,金至诚觉得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最好。
如今他在部队的事情,已经忙完一段落,明天就请假带阿欣去医院看看好了。
帮白欣擦掉嘴角的一缕银丝,金至诚就又去了队里。
白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她看着墙上的钟表,显然被吓了一跳,连忙穿上衣服出了卧室。
然后一眼就看到坐在那里想事情的金至诚,“阿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我,我竟然一下睡到现在。”说着,就往金至诚身边走去。
金至诚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说,“你睡得太死,我叫你了,但是你没醒,你这几天怎么会这么困呢?”
白欣听到金至诚的话,回想了下,在梦了好像确实有人叫她,但是她嫌太吵,所以就拉着被子将自己的头都盖住了。
红着脸,白欣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就是觉得想睡觉。”
金至诚看着白欣这个娇羞的样子,没忍住,拿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阿欣,明天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吧,你这样,我有点不放心。”
白欣听到金至诚竟然说要陪她去医院,立马惊讶的看着他,“你这几天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陪我去医院。”
金至诚看着她笑了笑,“事情都忙完了,你不用担心。”
虽然金至诚要陪她去医院她很开心,但是,又一想到那是医院,她又十分反感,“阿诚,我就是瞌睡了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不去医院了吧?”
金至诚看着白欣一副怕怕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因为他好像很少看到她露出这副柔弱的样子,“怎么,你不会怕去医院吧?”
白欣听到金至诚这话,立马就梗直了脖子,“怎么可能?不过就是去医院,我不是还和你一起去过嘛,主要是我觉得我这不是问题,所以觉得没必要去。”
看到白欣这么说,金至诚也不戳穿她,只是坚持道,“阿欣,去看看吧,这样我才放心。”
白欣见金至诚都这样说了,于是也只能无奈的点头同意。
商量好事情,金至诚让白欣坐在那里,自己去厨房端饭,饭他早就做好了,只是等白欣醒来一块吃。
白欣吃饭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金至诚,“至诚,小狐这两天被你弄哪里了?我感觉自己好几天没见到它了。”
见白欣问小狐的下落,金至诚有些无奈,他怎么感觉阿欣的记忆也变差了呀?
但是还是开口回答,“昨天我不是让它帮我去监控一个人去了,等到明晚就该回来了。”
白欣一想,好像确实有这个事情,有些无奈得拍了怕自己的头,看着金至诚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阿诚,你说,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啊?”
金至诚听到白欣的话,瞬见就黑了脸,看着白欣一脸严肃,“不许胡说!你怎么会得什么绝症,顶多是这段时间太费脑子,明天看完给你买点营养品补补就好了。”
看着金至诚那一副她再乱说,就要打人得样子,白欣终于乖乖的吃饭了,其余的话,一句都不敢多说,就怕真惹金至诚生气。
而金至诚看着白欣那乖乖的样子,心里十分复杂,只要想到白欣刚才那句话,他的心就忍不住快了几拍,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个样子,金至诚觉得自己可能会疯掉。
吃完饭,回到屋里,白欣因为睡了一下午,如今也还不困,所以就又拿出了自己高考的书,坐在桌子边开始看。
金至诚将厨房收拾好,回到屋里,看着坐在那里的白欣,心里还是很不安,所以等自己要进被窝时,就强行将人也抱了过去,非要白欣坐在自己的怀里学习。
白欣看着将她搂得紧紧的金至诚有些无语,“阿诚你这样勒着我,让我怎么看着啊?”
金至诚看了她一眼,才傲娇的开口说,“你的手不是自由的吗,随便看吧,我不打扰你。”
白欣看着他那赖皮的样子有些无语,心里想着金至诚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呢。
不过嘴角却不知不觉翘的高高的,好像她们已将好多天没有这么悠闲的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