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粉红色花瓣一下一下撞击着透明冰面,每一声都像猛烈撞击着绍杰昆的心,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事候会突然倒下。
冰柜在粉红色花瓣不停的撞击下,被砸出许多小洞并传出“咔!咔!咔!”冰裂的声音。
绍杰昆急了。
他快步走了出去,过了会又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左手拿着一根老黄色扁担,他径直走到陌颜躺着的床边站着,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扁担,想阻止花瓣的不停进攻。
但粉红色花瓣如铜墙铁臂般坚硬,打不烂,打不散,反倒不断穿击他横扫过去的老黄色扁担,不一会扁担千疮百孔。
千疮百孔的老黄色扁担从他手前面一寸处折“啪”的一声断裂,掉落在地上,摔的稀碎。
站在一旁的神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噢!我的天呐!”
“怎么啦!老头子?什么东西一直在彭彭彭的响了?”
“是粉色的花瓣,正一下一下撞击冰面”神谷颤抖的说着。
“粉色的花瓣?冰面?哪来的花瓣?哪来的冰?”幽兰奇怪的不停问着。
“冰是刚结不久的,花瓣也是刚来不久的~哎呀!说不清楚啦!乱了,乱了,全乱了”神谷开始双手抱头狂叫起来。
“哦——”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有冰就好了,孩子就没事了”幽兰自言自语。
站着愣了会,马上快步走了出去。
神谷很快冷静下来,对着空气不停的叫喊着:“化水灵!化水灵!你出来,你快出来!——”
“你在那里呀?——快来救救这孩子吧——”神谷在屋里不停的走动叫喊,双手微举着颤抖着。
“她很快就会没事的,我现在不方便现身”屋四周传来幽灵男音。
“哦~”老伯停了下来,转身后看向床那边。
只见冰柜在粉红花瓣的强势攻击下“嘭!”的一身巨响,地动山摇,震的神谷一个没站稳趴倒在地上,幽兰紧紧的抱抓着桌子,所幸没摔倒。
冰块四射飞散开来,其中一大块冰块飞速朝门口飞去,刚站在门口中央的绍杰昆迅速侧身闪躲,冰块飞出老远直到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其它冰块打在房屋四周,“砰!砰!砰……”的如同放鞭炮般,好不热闹。
绍杰昆站在门口不停的喘着粗气,手里拎着一张生满锈大铁板。
他快速的走进屋,站在门口处,只见粉色花瓣快速的把躺在床上的陌颜覆盖包裹住。
只一会,满床的花瓣伴随着不停传声入耳的“滋滋滋……”声,粉红色花瓣迅速变的焦黑,很快化成粉未四处飘散。
满屋烧焦的味道,神谷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边爬边念叨着:“好大股烧焦的味道”
“哎呀!不会女娃被烧焦了吧?”说时都要哭出声来,老伯站起背对着床,看着满屋飘着的黑色粉末,抄手抓了一把捧在手心瞬间哭了出来。
“没有,她没事,烧焦的是花瓣”绍杰昆平静的边说边走到老伯身旁。
“啊!没事了吗?”神谷快速的转过身子看向床上平静躺着陌颜,只见她通体光束完全消失,湿透的衣物竟全干,连湿透的凉席、被褥都是干的。
“这……发生了什么?”神谷惊讶的向前挪了几步,指着床上问他。
“我也不清楚,我只看到那些花瓣盖住并快速包裹住她,但很快都被烧焦了”绍杰昆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陌颜,冷静的说着。
左手抓的生满锈铁板“通”的一声落掉在地面,给平静的屋内引起不少震荡。
幽兰圣手被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滑落下来,“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右手忙扶抓着快往后倒的竹靠椅。
“哎!老婆子,快起来!快起来!没事了,没事了”神谷赶忙转过身去弯腰去扶幽兰。
幽兰没说话,任神谷扶她坐在竹靠椅上坐好。
“孩子没事了吧?醒了吗?”幽兰缓缓地问神谷。
老伯转头望望床上,回她“还没有——不过应该很快就醒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幽兰高兴的说着。
绍杰昆慢慢走去了床边,坐在床沿上伸出左手,用手背趟了趟她的额头后深深的嘘了口气,整个人也松了下来。
他的右手手婉在刚才的一顿操作后,涓涓的从纱布边缘处渗出血来。纱布早已染成鲜红色,他仿佛木头人般竟毫无察觉。
神谷慢慢的走了过去,弯腰伸头仔细查看了她一番,摸了摸她手腕处脉搏。
“她没什么事了,倒是你呀!快跟我来”说着便把他拖到桌子边竹靠背椅上坐好。去挨墙的壁柜处取下小黑蓝色药瓶,快速拆开了他早已染满鲜红血液的纱布,打开黑蓝色药瓶瓶盖,把一大半药粉洒了上去。
“照顾她是对的,你自己的命不是命了吗?”
“你这样糟蹋你自己,她是救过来了,你没了,她不一样会伤心吗?”神谷边给他包扎伤口边训他,突然用力拉紧纱布两头。
“嘶”伯伯你轻点。
“还知道疼,刚才怎么没见你喊疼了”
“好了,回去之后自己用酒精消毒后再上药,我这刚好酒精用完了,老婆子又不准我喝酒”边说着边把药递给他。
“这么神的药还要消毒?”绍杰昆质疑他。
“唉!只是研制成功了一半”老伯不好意思的说着,坐下来后用手臂环状挡在额前,眼神不停的往他这边偷瞄。
“什么???”他猛的按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别激动呀!虽然只是研制成功了一半,但治你这个还是小菜一碟!!”
“伯: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绍杰昆有些担忧起来。
“没事!没事!你放心”神谷拍胸脯。
“好吧,信你一次”他重新坐了下来。
“嗯~”神谷坐在竹背靠椅上摸了摸自己下巴处的山羊胡,开心的微笑着。
“伯:你说她什么时候能醒?”绍杰昆指指床上安静的像睡着了的陌颜问。
“这个不太好说,她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不过我听竹削说起过,凡中过赤焰煞的人好了之后都会有后遗症,这也是赤焰煞最恐怖的地方”老伯说时表情凝重。
“什么后遗症?”绍杰昆忙靠过去追问。
“我问过竹削,竹削他说他也不知道,他说他活了那么久,也只见过俩个人中过这种煞”神谷平静的说。
“那还有两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