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妈说他那个时候可是天天来?是吗?”他看着他爸问。
“我怎么知道”曾民生怂了他一句,又重新坐回凳子整起了他的虾来。
“爸:你为什么不同意他跟我姐呀?”曾华好奇的问。
“还不是为了你”曾民生看着站在那靠橱柜的他吼了一句。
“为了我?”曾华瞪大了眼睛弯下腰指着自己问。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接口抬头看着他喊着说
“还愣在那里干嘛啊?趁现在客人不多,赶紧过来帮忙弄。”曾民生朝一直看着自己的曾华吼了过去。
“哦!来了,对了妈呢?妈去哪了?”他坐下来盯着曾民生问。
“她去看医生去了,医生说她的眼睛很可能会在明年年初完全康复”曾民生看着自己手里正活蹦乱跳的虾说。
“哦!那就好”曾华边抓虾边高兴的回着。
“那姐呢?姐去看妈了没有?”曾华又问。
“你姐——以后别叫她姐了,她都不认你做弟,还骂你……哎!她妈现在都不想管她了”曾民生说着把一只虾不小心扯成了俩半,溅了曾华一脸的水跟虾屎。
“哎呀!爸,你老慢点,你看你整的”曾华忙站起来用毛巾擦着脸,生气是说着。
“哎呀!不就是不小心嘛!真是,跟个姑娘家家似的”曾民华看都不看他继续整弄着手里的虾。
“爸,你瞎说什么呀!什么像姑娘家家的,我还没谈女朋友了?”曾华看着他爸委屈的说,快速的凑了过去坐下帮忙整起虾……
外面的威阳已经喝的醉倒在桌上趴着睡了起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嚷着:“岳父,别走,别走……”酒瓶倒了一桌。
坐在他对面的汤威同情的看着他。结了帐之后只能慢慢的将他馋扶着走出了店子。
带着个喝醉的人,搞了半天才把他拉到自己的摩托车上放好,想着真后悔当初没要那大几万块钱,要不现在也能有个小车开开。
要是自己的意志在坚强些就不会被那魔鬼控制住。
带着威阳一路狂飙开到了自己的屋外,自己先扶好他,下的车后吃力的把他从摩托车上拉了下来,慢慢开门后,走进了屋里。
“哎!慢点,慢点,到家里啊!到家了”汤威关心的说着,把他一把扶放倒在床上。
“这喝醉的人怎么跟个猪样的,死沉死沉的?哎呀!累死我了”边说着,边用手擦着自己的脸上的汗水。
突然他看见威阳口袋里的手机一亮一亮的,还响起了吵人的铃声。
他马上走过去弯腰去掏,一看是绍杰昆打过来的,接了之后放在耳边调皮的问:“什么事了?昆昆”
那边的绍杰昆听着电话先是一楞,随即高兴了起来说:“是你小子啊,你怎么拿着威阳的手机了?他人哪去了?”
“他啊!喝点烂醉,被提了,也不知道今天是遇上什么天塌下来的事了?”汤威不解的说着,顺便坐到了床上。
“他呀!就是一痴情种,肯定是曾如月把他怎么了?回头他醒了,你问问他”绍杰昆说。
“叮叮”威阳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汤威拿着手机的手震了一下,忙对绍杰昆说:“来了条信息,我看看是什么?”
汤威放下手机在手里,低头看起了信息。
“哎!还是曾如月发过来的,说曹操曹操到”那边绍杰昆还在认真的听着。
他打开彩信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着:“这是什么?蝉纹身吗?发这个过来干嘛?”
“你说什么婵纹身?”绍杰昆的声音都快把手机喊爆了。
“是不是后颈处的纹身?”绍杰昆接着又问。
“我看看,好像是,拍的一个特写镜头”汤威小声的说,给威阳盖好被子,边说边走出了房间,关上门。
那边的绍杰昆高兴坏了,忙走去屋里找陌颜。
“谁发的图片?”绍杰昆又问。
“曾如月”汤威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谢谢你啊!汤威,那出了图片,还有别的什吗?比如说文字?”绍杰昆紧张的问。
“我看看,哦,还真有文字,在最下面,我之前没注意看”汤威翻着手机说。
“威哥:能帮我看看这图案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会不会是黑社会哪个帮派的标志?”汤威照着手机上的信息念给绍杰昆听。
“还有吗?就完了?”绍杰昆紧张的问。他在屋里并未找到陌颜,便走了出来寻。
“没了,只有这么多,怎么了?老绍”汤威关心的问。
“嗯……没什么,谢谢啊!”绍杰昆本来是想跟他说金婵的事,可转念一想,汤威很可能已经变成赤焰魔君的傀儡,就没再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绍杰昆到处找陌颜都没找到,伯母、伯伯也都不在,不知道他们突然都去了那里。
拿起手机打电话,屋里却响了起来,陌颜手机都没拿,是出什么事了吗?走到那么匆忙?他边走边想着。
走了出去时,见到了正要去阴阳井打水的明嫂。
他走过去一把拉住提着木桶的明嫂问:“明嫂:有看到陌颜他们吗?我在外面打个电话就不见了他们,他们去那了?”
明嫂不急不慢的说:“他们好像说着去找什么雪璎珞,就都出去了”
“朝那边走了?”绍杰昆看着她紧张的问。
“去哪边了”明嫂指着前左手边的方向说。
绍杰昆匆匆道谢后追跑了过去。
明嫂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笑了笑,摇了摇头,走了开去。
绍杰昆也不知道自己追出去多远,最后在一条河边远远的看见了他们。
他马上跑了过去,边跑边看向远处的他们,只见一颗开满雪白色的花的树下,许许多多的花瓣纷份飘落,围绕在陌颜身边蛇形旋转着。
俩老人站在她的旁边开心的看着。
他气喘吁吁的跑到他们跟前默默地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
那些雪白的花围在她身边蛇形以上到下不停的旋转,可慢慢的花的颜色就从雪白变成了焦黑而又化成黑灰飘散开去,很是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