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章摘山果
我对树神说:“这是人类高科技,我一时也无法跟你解释清楚,反正一句话,让你扬名天下。”
树神说:“年轻人,但愿这不是谎言。”我说:“树神,请你相信我。”树神说:“好吧,小的们,走吧。”
我俩跟在树神后面,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眼前出现一片奇异景象。一座由树枝树叶树干树皮搭成的宫殿,高三,四米,宽有十多米,长达几十米。一个圆拱顶门,两边站了几个小喽罗,见树神回来,都点头致意。
进门后,里面点了无数盏油灯,整个宫殿亮如白昼,有几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小丫头在那儿等侯,树神说:“它们都是山中花仙子。”花仙子见我俩忙含笑着让坐倒茶。山神对花仙子说:“赶紧叫花婆子(厨师)去烧饭,这两位尊贵客人己经两天没吃喝了。”
花仙子答应一声悄然退去。树神坐在大殿当中最高的位置上,目不钭视的说:“年轻人,你俩先用点水果,糕点,少等片刻,酒菜会很快弄好的。”
我们不约而同点点头,栖芸由于饿极了,早己不顾淑女形象,抓起放在桌边糕囗,张开嘴便吞咽起来。恭侯在树神后面几个花仙子掩嘴轻轻的笑了。
树神一脸严肃的说:“笑什么,人家饿坏了,饥不拣食,如果让你们饿二天,你们又是什么形象?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花仙子不敢再笑了。树神接着说:“年轻人,先垫一下肚子。”又问:“有句话我一直想问。”
我吃了一些糕点,喝了几口茶水,精神好多了。微仰起脸问:“树神大哥,请问吧。”为了套近乎,我添加大哥两字。
“我有些不明白,你们怎么会流落到地?”树神提出质疑。
我本来想说实情,又想不妥,毕竟我对他并不了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于是我扯了谎说,我俩是在山中探险,没想到迷了路,误入此处,惊动树神大哥。
树神两眼盯着我,一针见血道:“年轻人,我看你的神情像在扯谎,好吧,既然你不肯说实话,肯定有难言之隐,我也不能勉强你。”
我马上一脸虔诚的说:“大哥,真神面前不说假话,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树神说:“年轻人,区区小事,何必发毒誓。”这时那个刚走的花仙子又返回来,说饭菜己烧好了。
树神立即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大手轻轻一挥,说:“年轻人,到后面来好好儿喝几杯酒吧。”
我俩随即站了起来,缓缓的尾随在树神后面,栖芸说:“大哥哥,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鸿门宴,我又不是西楚霸王,它又不是刘邦,那来得鸿门宴?”我轻松的说。
“大哥哥,万一它们在酒菜内下了毒,怎么办?”
栖芸不无担心的说,女人总是敏感的。
“不会的,我和它无冤无仇,它还指望我帮它扬名天下,就凭这一点它也不会害我。”我一脸放心。
很进我俩跟着树神进了里间,酒菜己经摆在桌子,桌边有两个花仙子手持酒壶准备斟酒。
树神笑道:“年轻人,放心喝,放心吃,这酒菜里绝对没毒。”落座后,花仙子斟上酒。我缓缓的站起来正准备敬酒,树神说:“为了打消你的忧虑,第一杯酒我俩换着喝。”
树神命花仙子互换酒杯。换好后,树神说:“年轻人,现在可以放心喝吧。”
第一杯入口清香,第二杯酒入口微甜,第三杯入口微辣,第四杯入口微酸,第五杯酒入口微苦,第六杯酒入口微涩。到第七杯酒入囗微咸,第八杯酒入口微淡,第九杯酒时树神说:“年轻人,好酒量。”
接着又命花仙子跳舞助兴。一段舞后,大约到了第十五杯酒时入口微麻,我突然意识到酒里有异味,但己来不及了,我和栖芸都一头栽倒在洒桌旁。
树神手指我俩说:“这就是贪杯的下场,如果他俩少喝几杯酒也至于成这个样人,人生忌贪。”
守在树神旁边的花仙子小声问:“树神,他俩咋办?”树神沉思了一会儿说:“他俩不算坏人,良心未泯,只是有时难免有点贪,不是太贪,不足以论罪,那儿来得还是送到那儿去,放年轻人一条活路吧。”
花仙子说了声:“是。”
等我俩醒来时,己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挣扎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揉了揉双眼,感到头微微的疼,恍惚记得昨夜的事,我问栖芸:“栖芸妹妹,咋晚你是不是掉陷阱内,然后被我救你上来,然后我燃起火,没想到招来树神,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栖芸也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整了整衣服,揉了揉太阳穴,茫然的摇了摇头,说:“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说:“我好像经历了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栖芸略带伤感的说:“大哥哥,人生如梦。”
“我隐约记得我喝到第十五杯酒时就一下子栽倒了,醒来时就发现躺在这儿,栖芸妹妹,你难道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我盯着栖芸的脸儿问。
栖芸依然茫然的摇摇头,也许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先给你釆摘一点山果子给你吃。”
栖芸说:“大哥哥,这句话我记得。”
“栖芸妹妹,饿的记忆最深刻,所以你只记得吃。”我开玩笑道。
“对,大哥哥,我好像记起来了,我隐约梦见吃喝,身边还有小美女斟酒。”栖芸脸儿微微一红,不好意思了。
“栖芸妹妹,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釆一些山果给你吃。”我说着拔腿准备走。栖芸大声叫道:“大哥哥,我跟你一道去,万一遇上野兽什么的,互相有个照应,也能壮壮胆。”
“栖芸妹妹,不如这样吧,一边下山一边在路釆摘山果,这样不耽误时间。”我上前拉住栖芸手说:“栖芸妹妹,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