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章暂住农家乐
吃过早餐,梨花来了。栖芸给她泡了茶,看了一眼梨花,梨花的皮肤真白呀,白得像瓷。栖芸在心中感叹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说:“梨花姐姐,我今早忽儿嗅到不寻常气氛。”
“什么气氛?”梨花斜坐在铁椅上,偏过头来,两眼清澈如水,乌亮的垂在肩上。
“我总觉得不安,总觉得像是有人跟踪我俩,会不会灵芝派仙子下山了,万一仙子真的下山,真的在寻找我俩,巴掌大的东山镇,也只有那么几十家旅馆,查找我俩也并非是太难的事儿。”
栖芸把自己忧虑和担心和盘托出。
“也许有这个可能,栖芸妹妹,那现在怎么办?”梨花也有些焦虑的问。
“明早离开这儿。”栖芸把目光投向窗外,这是旅馆三楼,窗户正对着大街上,忽儿栖芸眉头拧成一个结,轻声叫道:“梨花姐姐,你快来看。”
梨花忙走到窗户,朝大街上望去,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有三个衣着与众不同女孩子,她们长发飘飘,长裙飞扬,眉目清秀,一派仙气。且不停的东张西望,显然她们在寻找什么?
“她们果然跟随来了。”梨花幽幽的叹道,脸上不安焦虑的神情加重了。
“梨花姐姐,事不宜迟,我马上走,越快越好。”
“栖芸妹妹,我们去那儿?”梨花把投向大街上的目光慢慢的收回来。
半个小时后,俩人叫了一辆出租车出了镇子,车到路边停下,俩人下了车,出租车掉过头走了。
栖芸望了望不远处的村庄,说:“咱俩先找户人家租间房子住下来。”
梨花撇了撇小嘴说:“栖芸妹妹,你想过没有,如今村子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剩下都是老弱病残,村里忽然出现俩人绝世小美女,这难道不招惹是非吗?这样一来反而暴露了目标。”
栖芸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找个偏僻的村子躲起来应该没问题。”
“栖芸妹妹,再偏僻村子也有手机,也有电脑,你省省吧,如今网络这么发达,手机一发,网上一传,你往那儿跑?”梨花不无担心的说。
“梨花姐姐,你是仙子,你怎么也懂这些?”栖芸不解的问。
“栖芸妹妹,我常下山采购日用品,仙子也是人,只不过身上多了一些仙气罢了。”梨花解释道。
“梨花姐姐,要不我俩晚上进村,看附近有没有农家乐,住在农家乐的小旅店内,不会引起别人怀疑。”栖芸手搭凉蓬朝不远处的村庄望去。
“这个主意不错,别人还以为我俩是游玩的。”梨花的紧锁的慢慢的展开来。
天黑时俩人来到一个叫王家岭的小村子,村子前面有个大湖,湖边杨柳依依,果见有个农家乐,临水而建,灯火辉煌,从屋内传来欢声笑语。
俩人先吃饭,后住宿。梨花说:“栖芸妹妹,灵芝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来这儿?”栖芸说:“梨花姐姐,还是尽量少抛头露面,小心为妙。”
那三个仙子几乎跑遍东山镇所有大街小巷,几乎查遍所有的旅店,马不停蹄忙了二天,带着满脸的失望和一身疲惫回去了。
灵芝听了三个仙子汇报后,沉着脸儿问:“你们确信她俩不在东山镇。”那三个不约而同点点头。
灵芝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几分钟后她又唤来三个仙子,吩咐了一下,便领命走了。
我在一旁漫不经心的问:“东山镇没有,那你又打算去那儿找?”
“大哥哥,我一定把你栖芸找回来,给你一个交代,否则你整天魂不守舍的,连床上那个兴趣都索然无味。”灵芝说着走坐梳妆台前慢慢的坐下,对着镜子认真审视了自己一番。
“大哥哥,我不明白,论脸蛋,我比栖芸妹妹白,论身材我比栖芸妹妹苗条,论声音我比栖芸妹妹清脆悦耳,论性情我比栖芸妹妹更温柔,就连头发我都比栖芸妹长而密,你凭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她到底有什么好?大哥哥。”
灵芝说到这儿情绪有些激昂起来。
“我并没有说栖芸妹妹比你好,这是你自己说的。”我轻轻的反驳。
“那我问你,昨夜你在梦中呼唤谁?”灵芝两眼忽儿睁大睁圆,眉梢扬起,嘴角快速的撇了撇。
我一愣,有点尴尬的说:“我不记得了,毕竟那只是一个梦。”
“大哥哥,什么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灵芝咄咄逼人的问。
“我梦见栖芸妹妹,呼唤栖芸妹,这不足为奇,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栖芸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我俩在山洞并肩作战,患难与共,就凭这一点你也比不上她。”我喘着粗气,微微激动的说。
“大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灵芝慢慢的低下头,垂下眼帘轻轻的呢喃道。
“没什么。”我平息一下激动的情绪,低声说。把目光投向洞门外,过了一会儿说:“灵芝妹妹,我想到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听一听鸟儿的鸣叫,我己经有好几天没出去了。”
说着我把投向洞门口目光收回来了,停泊在灵芝那白嫩的脸上。
“可以呀,我又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又说:“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好吧,大哥哥。”我开玩笑似的说:“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大哥哥,这话从何说起,如今你我己是夫妻了,难道连这点信任度都没有吗?”灵芝略带嗔怨不满的问。
“灵芝妹妹,不是我,而是你。”我平静的说。“难道妻子陪丈夫出门散步是一种不信任的表现吗?”
灵芝嘴角抽搐了几下,两眼有些困惑不安的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男人。心儿微微一缩。
“好吧,那咱俩出去走走吧。”我主动向她示好,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向洞门囗走去。
与其说是散步,还不如说是观察周围环境,地形,以便寻找能逃跑的突破囗。
灵芝当然没有放松对我警惕,一直在暗喑的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