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和青柔在元洪山神的带路下,回到了悬空洞。
苍月躺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看电视,开着暖气,舒适又惬意。
当他看到青柔的样子时,吓了一跳,“青柔,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蛤蟆精的鬼魂把她劫走了,我和元洪山神刚把她救回来。”
大郎边说边走进客厅,翻箱倒柜地找药品,他要帮青柔处理伤口。
“元洪山神,你贴的符纸不管用啊,蛤蟆精在悬空洞来去自如,就好像这里是他的家一样。”
苍月拉长着脸,指责起元洪山神来。
元洪山神自知理亏,他不敢搭腔,悻悻然地回到了厨房准备晚餐。
“林大哥,你们聊,我去卫生间梳洗一下。”
青柔裹着那条洁白的被单,忧郁,无助,瘦小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青柔扶住墙壁,大郎情凄意切地看着她。
只见她的那头秀发凌乱不堪,面容憔悴惨白,双眼哭得又红又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身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被单,斑斑点点,看起来触目惊心。
展示着一种嫣红的凄惨,犹如凋零在尘埃里的玫瑰花,将残碎的幽怨诠释得淋漓尽致。
“青柔,你等一下,我想先帮你处理伤口。”
大郎一脸紧张,他怕蛤蟆精的尸毒侵入青柔的身体。
“好的,谢谢林大哥!”
青柔不忍拒绝他的好意,便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我去厨房帮忙,元洪山神笨手笨脚的,我不放心,你们在这里处理伤口吧。”
苍月说完,好像脚底生风一样,一溜烟朝厨房跑去。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大电灯泡,杵在这俩口子的面前,非常的尴尬难堪。
大郎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了碘伏、云南白药粉、棉签、创可贴,还有纸巾。
他拿着这些东西,来到青柔的身旁坐下。
青柔把睡袍的带子解开,那如雪一般洁白,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有六条血淋淋的爪痕。
“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下一次,我一定要让它魂飞魄散!”
大郎脸色幽暗如海,咬牙切齿地说。
“林大哥,虽然他这次没有得逞,但是他侮辱了我的一切,玷污了我的生命、爱情和灵魂,我恨他。”
青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大郎把她轻轻地抱在怀里,又拿起纸巾帮她擦眼泪。
“青柔别害怕,有我在,蛤蟆精再也不敢来了。”
“林大哥……”青柔软软地靠在大郎的身上,硬咽说不出话来。
大郎深深地看着青柔,一脸心疼,“哭得我心都碎了,我帮你清理伤口。”
“嗯,”青柔点点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大郎。
“可能会很痛,你要忍着。”大郎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着伤口。
他先用腆伏清洗消毒,再用纸巾拭干,撒上云南白药粉,最后贴上创可贴。
看到青柔冷汗直冒,紧咬红唇,强忍疼痛的模样。
大郎恨不得马上将蛤蟆精的魂魄,丢进油锅里炸,让他也体会一下撕心裂肺的痛苦。
大郎非常细心,动作轻柔,眼前的这个女子让他心疼不已。
蛤蟆精伤了她一次又一次,她都没有屈从,由此可见,她是一个守身如玉,忠贞刚烈的好女子。
大郎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今生一定要好好待她,永不辜负她。
处理好伤口,青柔便对大郎说:“林大哥,我去一下卫生间,你去我的房间里,帮我找一套衣服来。”
大郎立刻道:“好的,我马上就来,老婆。”
青柔听到他叫自己老婆,脸蓦地一红,垂下头不知所措。
大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说错什么了,让你这么难为情?”
青柔抬头,温柔地看着大郎,道:“林大哥,你没有说错,我是你的老婆。”
“永远的唯一的老婆。”大郎憨憨一笑,一本正经地说。
他站起来便走进了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女性内衣,和一条紫色的冬季连衣裙。
那是他买给青柔的,最符合她那干净恬静的气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