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急匆匆的就往回赶。
约摸半个小时以后,叶潇就拿上东西往回赶了。
还好,现在没有堵车,还算幸运。
一路上都是绿灯,所以叶潇很快就回去了。
那个女警官看了一眼照片,直接问她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也没有及时通知他们。
叶潇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说自己忘记了。
女警官苦口婆心,说这样是很危险的,如果寄来的是炸弹之类的怎么办?
还让她下次再收到那人的快递就直接拿过来,在警察局开。
叶潇怎么会同意呢,这又不是开盲盒,高兴是啥就是啥。
再说了,那是她自己的快递,她就不能有点隐私吗?
可女警官说的也对,谁知道那个嫌疑人会给她寄什么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
现在案情讨论继续,大家又对叶潇拿来的照片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析。
案情讨论结束后,叶潇和顾莫言一起回到公司,就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可是回到公司没过一个小时,顾莫言就给叶潇放了半天假,他让叶潇直接回家去。
可叶潇却想不通让自己这么早回去的原因。
虽然可以放假是很好,但是总放假就有点不好吧。
本来她的身份就挺特殊,职位也特殊,尤其是大家认为她与顾莫言的关系扑朔迷离。
这些还是让叶潇感到无奈。
虽然她自己是无所谓,但是总听到这些话,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
叶潇犹豫着开口,“那个,顾总,真的放我半天假?”
顾莫言正在低头写着什么,也顾不上抬头看她,“当然。”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那就行了,周末我有事得回家一趟,我能请假吗?”
“请假?”顾莫言立马放下手中的文件,“为什么?不就是回家吗,我记得你家就在这儿啊?”
叶潇叹了口气,“不是,我是说我回我爸妈家。”
“好吧,那就这样吧。路上小心。”
叶潇知道自己可以在家多待几天,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和裴溪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中两人是兴高采烈,尤其是叶爸叶妈。
他们还一直嚷嚷着要叶潇多住几天呢。
晚上吃完饭,裴溪就没有回去。
因为两家住的也特别近,所以裴溪就不打算今天回去睡了,说自己要和叶潇一起睡。
两人的关系自是亲密无间,从小就在一起,默契自然是少不了的。
躺在床上,叶潇就问裴溪了一个问题。
“阿溪,问你个问题。”
裴溪正坐在床边抹护手霜,“说。”
“我和顾莫言之间,总感觉差点什么,时而感觉他很熟悉,时而感觉他很遥远。”
裴溪噗嗤一声就笑了,“你这是相思病。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哎呀,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说完,叶潇还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表示了自己的抗议。
“其实,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对他的了解可实在不多。很抱歉,我也无能为力啊。”
说完话,裴溪双手一摊。
“其实。”
“其实什么。潇潇,你们两个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其实已经很亲密了,只是顾总的心思常人难以读懂。倒是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的心思藏不住了。”
叶潇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有那么明显吗?”
“当然。”
“那怎么说?”
“其实,你俩就差个契机而已。你没事,可以下班约他嘛。反正你们公司同事不都这么认为吗,认为你俩是一对。”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
“叶潇,该出击时就主动出击,爱情不会等你很长时间的。”
“哦。”
“不早了,早点睡吧。”
裴溪把灯关掉,两个人互道晚安就睡了。
这一夜,叶潇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好像梦见了学校。
昨天晚上梦见她自己把一个坏人爆打了一顿,还扯着坏人的衣领,嚷嚷着,这种人,她下次见一次就打一次。
然后她打完坏人以后,就很潇洒的走开了。
场景一转,这次她又救了一个人。他正在要跑步,她易容拿着鞋子在等他,然后在一个拐弯处离他不远的地方等那个人。
最后他发现了她的鞋子,她还故意换上了他的鞋子。梦里的那人他很惊讶,然后她又带着他往前跑。
只见她自己一脚踢开了一个用塑料泡沫做的的门。而且那个门做的很隐秘,一般人根本想不到那里头有啥。
叶潇拉着他进去了,里面的构造就像一个防空洞,有长长的通道四周都是黑色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叶潇就把自己做的梦仔细的给裴溪讲了一下。
裴溪听完以后立马竖起了大拇指。“你的脑洞也太大了?还有,你还打坏人?我看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上次给你说的心理医生,你看了没有啊?”
“哎呀,我这是在讲我昨天晚上的梦,怎么就变成了我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呢?”
“你的梦太过混乱,这样怎么能睡好呢?”
叶潇当然知道裴溪是在关心自己,可是她还是不想去看心理医生。
向来医者不能自医,如果心结无法打开,那么一切都是枉然。
在家的日子过得很快,每天吃吃喝喝,还能葛优躺,实在是轻松的很。
从家了以后,叶潇就开始准备搬家的事宜了,合同的事情她和张主编已经说清楚了。
她马上就要搬进新的房子了,房间还留下很多带不走的东西。
叶潇就打算找个二手平台,把东西卖了。
毕竟叶潇现在的经济实力不允许她可以把房里很多的东西都扔掉。
如果带不走,她就卖掉。
搬家的那天,还是顾莫言帮她搬的。
而且,顾莫言还给她买了乔迁礼物。
是一只仿真的小猫,叶潇这些天每天上班前,都会把它在包里放谢,简直爱不释手。
叶潇也不知道顾莫言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她的个人喜好。
总之,哪个女孩子,收到礼物会不高兴呢?
你说是吧?
裴溪给她说的方法,她还是没有勇气去做,主要是觉得奇怪。
而且,那人可是顾莫言啊。
那要她怎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