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get一项新异能
“你说我个子也不矮吧,可是一和你站在一块,总觉得自己像个小矮人。”
林舒巍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阿燃,怎么这么急着转换话题?”
“我怕你要和我抢。”
“抢?抢什么?”
“抢着用那玩意。”
他突然就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把她的头发揉的毛绒绒才收手:“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否认。”
“林舒巍,你敢!”
“为了不让你冒险,也不让你有危险,我当然敢。”
诶?这人是在撩她吗?
还有这莫名地像摸小狗一样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不对,他身为一个员工,竟然敢这么对待老板娘!
綦燃皱了皱眉,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那什么,注意一下,我是你老板。”
“是,老板。”
看綦燃又转身回了宴会厅,林舒巍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自己悄悄地来到了地窖。
他心中已经有了预想,如果真有人会意识操控,且还是那个人的话,那上一次的事便都有了解释。
以綦燃这样的性格和眼光,怎么可能智商如此不在线的为了一个男人?而且还被虐得这么惨?应该是她完虐对方才对!
现如今这些事提前发生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给了一个新方向。
打开地窖的锁之后,他快速地来到了最后方,熟练地打开了綦燃藏得最隐秘的保险柜。
这个密码没变,和上一次綦燃当着他面打开的一样。
拿出里面一个十分繁琐的仪器,几乎是没有思考便按下了启动键。
綦燃正在宴会厅和其他人联络感情,顺便试探一下每个人的异能是什么,好为之后的计划做准备。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伴随着刺耳的高频率声波,所有人都难受得捂住了耳朵。
她手里的小番茄立即掉在了地上,赶紧起身让蒋北和南奚奚来安抚这些人,小跑着追着声音来到了地窖之中。
只有左边的那块空地有些被烧毁的痕迹,而林舒巍整个左手手臂都像被烧焦了一般,面色痛苦地倒在地上。
“你还真敢背着我来用这玩意儿!”她气得骂了一句脏话,还是走过去把人扶了起来:“怎么样?”
“阿燃……”
“你感觉怎么样,左手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舒巍一边承受着这个仪器迸发出来的射线的痛苦,一边又有些欣慰,至少她在此刻还是愿意把关心放在前面。
上一世时,綦燃也是为了去和审判庭对抗,在他的眼前用了这个东西,整个人都险些没了,可幸好也激发出了另一项异能:自我愈合。
对于当时的她来说,这项异能顶多是个保命技能,却对她去对付审判庭没什么用。
可这一次,他不想她再承受这种痛苦,也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更为强大的人,被她所需要、所依靠。
綦燃是又生气又无奈,看着一旁只能用一次便报废的仪器说道:“你为什么要抢着用这个?”
“因为真的很疼,我……我不想你来承受。”
“你在这儿跟我演苦情剧啊你!”她用力把人扶起来:“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都不确定,你就……”
“阿燃,你瞧……”
林舒巍抬起完好的右手,朝着左边的空气划拉了一下,空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扭曲着,慢慢破出了一条口子,而口子里出现了另一个地方的景象。
“这是……”
“空间传送。”
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一时也忘记了身边人还受着重伤,朝着那道口子走了过去。
随手取来一个杯子扔过去,好家伙,杯子还真的传过口子到了另一边。
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你真的被激发出另一个异能了?”
“嗯,而且这项异能还挺实用。”
可不是嘛,他本就拥有速度,现在还有了空间传送,这不妥妥地适合他采购这个工作?
綦燃点了点头:“我通知医生过来,先看看你的手还能不能保得住。”
先确定利害得失,再确认人的安全,的确是她的作风。
“好。”
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好宴会厅的人后,綦燃这才来到了林舒巍的房间,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等着医生的到来。
他似乎很痛苦也很虚弱,白净的脸上渗着汗水,整个人都没了血色,有气无力地靠在床上。
但即便是这样,他看向她的眼神依旧温柔。
“很痛吧?”良久之后,綦燃才出声问道。
“你别生我的气。”
“我没有。”
她的确有些生气,生气这个人的自作主张,也生气他都没有问过自己意见就擅自行动。
可是他之前的那句“我不想你来承受”一直萦绕在脑海里,似乎又在劝说着她的理智。
这人还真是让人纠结。
“阿燃,我知道你很要强,也喜欢不去依靠别人,可这一次,你可不可试着依靠我?”
“什么?”
手臂上的痛已经让林舒巍有些神志不清,他似乎又回到了上一次临死的时候,眼前开始出现白光。
同样的面临死亡,这一次她却在身边,所以在潜意识里,他想要把所有没来得及说的话都告诉给她。
“这一次,别再爱上别的人,看看我好不好?”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你能不能看到?”
綦燃看着床上这个已经虚弱得随时都快要撅过去过去的人,突然也没了脾气,只能是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别再中苏邪的圈套,别再去爱上他……”
他到底在说什么?
爱上苏邪?那个审判庭派来的间谍,怎么可能!
她也是有基本要求的好吗!
长得丑的不能要,虽然苏邪长得还不错,可最重要的一点是和审判庭有关的绝对不行,她哪至于脑子冒泡去看上他?
更何况苏邪的心眼这么多,目的又不单纯,她怎么可能……
等一下,綦燃突然反应了过来,这林舒巍从苏邪出现那天开始就变得不对劲,总是出现打乱局面不说,还有意无意地横在苏邪面前。
难道说,他真的笃定自己会瞧上那个人?
在他眼里面,自己这棵千年老铁树居然就这种层次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