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差不多了,在恶鬼的灵魂体不稳的情况下,灭世尘速度收割。就像割韭菜一样,所到之处全部搞定。
等灭世尘飞回到陈兰君手中,已经打一个饱嗝,心满意足的回去,因为她的能力有限,灭世尘是根据主人的能力强大,来限定自己的威力大小。
看着这些人,都没有什么事,让天洁把人弄出去门口,她自己继续往前走。
走到货柜的尽头,看见这里的人,汗,再晚点,黄花菜就凉了,他们奄奄一息,在鬼王的脚下。
鬼王是一个女罗刹,全身穿着绫罗绸缎,精致的脸庞,五官那么迷人,可惜脸上是罗刹鬼的印记,刻在左脸颊,那个是一个黑色骷髅头的印记,栩栩如生,好像那个骷髅头随时都会出来咬人一样。
她一身娇媚,身体如无骨之人一样,她看着陈兰君,娇滴滴笑盈盈说:哎呀,我的机遇来了,那里来的小美女,报上名来。
陈兰君看着她的眼神,特别不舒服,好像被别人当猎物一样盯着。
她冷哼说:你也配,赶紧放这些人,不然……
呦,还是一个小辣椒,我好喜欢啊!你身上灵气好纯啊!比这个女人身体也好完美,本来我想将就一下,有比没有好,可是看见你,我不要她了,小美人,你身体我要了。
想要我的身体,哈哈,真是吹牛不打草稿,你想要我就给,你以为我傻啊!
你一个鬼王,修炼不易,好好修炼不好,说不定哪天可以修道成仙,你却偏偏走这样歪门邪路,来人间作乱。
小丫头,地府太无聊了,几百年了,一成不变,还是这个凡间,繁华世界,潇洒多了。
小丫头,看见你,我心情不错,今天我就大发慈悲,我放他们走,你身体留下给我,我给你的鬼魂一个安身之处,不会让你做一个孤魂野鬼。让你早日投胎做人,如何?
哈哈,想得美,你以为是在做白日梦啊!那么美!我好好活着不好,去做鬼,丑女多作怪,说的就是你吧!
你,敢说我丑,死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做鬼也做不成。
罗里吧嗦的死妖怪,死了,怎么不去投胎,来人间坐享其成,你真是无耻的让我无法形容。
你……
她直接把那脚下几个人,愤怒踢开,发出砰一声,他们几个呻吟几声。她是那他们开刀发泄一下。
陈兰君看着她不把人命当回事,就直接火滚,她也不想跟她废话,刚才她拖延时间,是因为灭世尘,刚才吃撑了,消耗她不少灵力,现在灵力恢复满血状态,还废话个屁。
她先发制人,拿出冥灵令,鬼王一脸惊讶,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惊恐的说: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你是谁?难道你是冥界的鬼差,不可能,鬼差没有能力使用这个冥灵令,只要鬼帝君大人,才能使用冥灵令,你,快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我告诉就告诉你,区区一个鬼王,有什么资格知道我是何方神圣,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还想要我的身体,你真是敢想啊!
女罗刹现在心里不淡定,冥灵令一出,鬼魂一般凶多吉少,不过她想拼一下,不知道对方,实力是什么?反正都是死,她拼出一条血路,说不定就可以借由她的身体,潇洒走一回人世间。
打定主意,趁她不备,想要她的灵魂。
陈兰君一直防备着她,看着她飞过来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准备了,拿出一张定身符,符是哥哥画的,可以定住她一分钟。这一分钟够她做很多事了。
她甩出符,贴在女罗刹身上,她从半空掉下来,发出砰一声,要是让这样一甩,哎呀,肯定死不了,不过会疼。
她没有感觉,她现在鬼体,鬼王比灵魂还要强化的鬼体,她鬼体就像机器人身体一样,没有任何疼痛感,身体里面的器官也是摆设,没有任何运作。
她冷哼一下,对着陈兰君嘶吼:你,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不然等一下,我要撕了你,让你哥哥死无全尸。
哥哥就是她的底线,敢要哥哥的命,她叫要那个鬼,魂飞魄散,三界中,再无她的一丝一毫踪迹。
陈兰君直接一巴掌呼过去,把冥灵令输入灵力,对着她的额头,她惊恐万分。想挣扎,可是身体动不了,灵魂被禁锢了。
冥灵令从她手中出来,飞在女罗刹的头上,幽暗的光芒,让女罗刹鬼叫。
她眼里看见的是惊恐,心里想着是,她今天的几百年鬼修,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她不要,她不想死。她不甘心,她那么拼命来到,人间,不就是想好好活一次,享受人生,上辈子她活着就像狗一样的悲惨命运,因为出生在贫穷人家,家人因为孩子太多,养不活,在她十岁的时候,卖给地主家做丫鬟,在地主家做到十四岁,四年间,她就是卑贱如狗一样,天天累的像狗一样,她是闻鸡起床,端茶倒水,打扫卫生,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主子心情不好,就拿她出气,因为她是丫鬟当中,长大最不错的,在宅院里,就是这样黑暗,女主子,对她不是打就是骂,身上是都是细细的抽打伤口。
因为地主老爷爱面子,交代家人,对下人哪怕打骂,都不要让外人知道,他是生意人,想要好名声。
她这些伤口都是被主子用细枝条抽打的,不要以为细枝条打人不疼,那种疼才难受,细枝条上面有带刺,一抽下去,刺扎在皮肤上,被主人抽拉一下,皮就裂开一条细缝,这样的惩罚,也是一种折磨。
伤口还没有好,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等她十五岁,长得亭亭玉立,身材婀娜多姿,成年了,把老地主儿子迷上是神魂颠倒。
她也受苦受累过够了,知道利用自己的资本,让自己过好一点。
她勾引了老地主的儿子,做了个妾,不再受欺负,还可以没事去欺负人。
她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好景不长,她的悲惨生活,又一轮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