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文心手中的香,既然插不进香炉,香直接灭了,还是被莫名其妙的熄灭,他感觉到莫名其妙。耳朵既然可以听见诡异的笑声,是那种鬼笑声,他身体忍不住打颤抖一下。
秦安逸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怪事,下巴都掉下来。他第一次看见有人拿香,会在无风情况下直接灭了,他每年也拜过祖先,拿过香。可也没有遇见过现在这样情况,明明就几根香,没有一点重量,怎么觉得文心,握着香特别吃力,好像手中握着是千斤坠一样。
陈嘉庆直接拿过香,对着闫文心说: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说话,听我安排。
他把香拿过来,直接点燃,在陈嘉庆手中的香,正常了,不会在无缘无故的灭了。他插入香炉里,香味四满出来。这是高端香,无毒无害,香味还是带香水味。不刺激。一把香要两百块,也是陈兰君这个败家娘们,不当一回事。顺手拿来的。
他低声跟闫文心说;你现在磕三个头,接下来,我所做一切,你都当做没看见过。记住,不要一惊一乍的。不然后果很严重,今晚能不能谈的成,可是关乎你的小命。
汗,今晚请你吃饭,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闫文心现在也知道陈嘉庆不是开玩笑的,刚才他可以感觉到,有一股阴冷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像朗盯上猎物一样。他心里不免发寒。他虽然姓闫,可是也不是阎罗王的后代子孙啊!人家阎罗王可是姓包。这个鬼怎么找上自己的。
他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他哪里招惹鬼的青睐了?
陈嘉庆直接盯着对面鬼说:鬼大哥,我用好香好酒招待你,钱财也在这里,你只要放过我朋友,这些东西,就当我送给你的。若你愿意接受,我朋友的香火,你就收下。
陈嘉庆看着鬼的面部表情,纹丝不动,他就是恶狠狠瞪着陈嘉庆跟闫文心。仿佛说,他不愿意。
他直接跟他双目相撞,好像火星撞地球一样,水火不容。哪怕对面的鬼样子很难看,对于现在的他已经习惯了,他不怕鬼了。见怪不怪了。反正现在不管他愿不愿意,接下来程序还是要走下去。就当给他一个机会。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不想做的太绝。
他又拿三根香,点燃了,交给闫文心的手上,让他继续刚才跟他说的做。
那知道,这个鬼不买账,直接把香从闫文心的手中,给扔出来。香又灭了,被从中间折断了。鬼还把他直接压趴下,闫文心被这样突然压在地上,反应不过来,他现在特别难受,脖子呼吸不舒畅,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他挣扎,想起来都爬不起来。耳边又响起诡异阴森森声音。他现在就像在死亡边缘线上。
陈嘉庆看见了,是哪个鬼,直接压在文心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要他死,他还把原先准备给他的,那些地上的东西,直接把黄布掀开了,他这是直接翻脸了。
这下把陈嘉庆惹急了,先礼后兵,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怪他了。
他把鬼踢出去,把闫文心解救出来,扶着他从地上起来,把他拉到后面去,闫文心现在整个人呼吸都不通畅,刚才喉咙都被掐破了,他脖子诡异的出现了指甲伤口。
他现在咳嗽,脸色是那种憋气不正常的猪肝红,他摸一下脖子,感觉到湿漉漉的,他一看,既然是血。他现在害怕站在陈嘉庆后面,眼神是四处张望,他害怕了。心里惊恐万分。他第一次感觉到,能自由呼吸空气,是多么幸福事情。
陈嘉庆脸上黑的可以滴墨水,他大意了,差点害了文心,他现在已经不想放过他了。护着后面的文心。他现在准备一招制敌的办法。
秦安逸今晚的所见所闻,让他几十年人生观直接崩塌了,比鬼电影还恐怖,要不是刚才陈嘉庆警告他,不要靠近,他恨不得扑过去,看看闫文心怎么样了?
陈兰君淡定的吃着男朋友喂养的果子,手里拿着果汁,对秦安逸说;秦大哥,要淡定,这些事,你帮不上忙的,你过去,只会添乱,你还是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秦安逸不淡定的说;你不怕他们出事吗?你看看文心差点死了。
我对我哥有信心,他一定可以保护好闫大哥,你就安心看着吧!不要打扰他。
陈嘉庆看着文心已经缓过来了,他现在可以放心对付鬼了,他从口袋拿出一张黄符出来,冷漠的对着鬼说;我看你可怜,让你选择一条活路,可你既然不识趣,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鬼直接抬起血淋淋的双手,直接飞过来,想掐死陈嘉庆。
陈嘉庆早有预防,手中的符自燃,又从口袋拿出一袋黑狗血,这个是压缩袋装的狗血,可以保存很久的时间,他撕开压缩袋口,把符的灰扔进黑狗血里面,对着飞过来的鬼魂,直接撒过去,鬼魂一沾染到狗血加符灰,哪怕他是恶鬼,都会灰飞烟灭。
这个黑狗血是特制的,不便宜啊!他用一包,心肝肺都觉得抽一下。看着鬼已经没了,摇摇头,这个也是他不想用这样暴力的方法,是哪个鬼直接作死,没办法。
大家一定会想,为什么他不用超度的办法,这样可以两全,不是他不想这样的柔和的办法,可是这个鬼,是被这条路困住了,以陈嘉庆的能力,真的没有办法,破开这条路法咒,这条路就像被诅咒一样,上次大师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用折寿加精血,才把这条路暂时封印了。才没有出现人命葬身这里。一旦破开大师法咒,又不能破解这条路的诅咒,那后果不堪设想。他不能因小失大。这个也是无奈之举。
陈嘉庆对闫文心说;今晚,还是不要回去了,现在天色已晚,你的三把火,不是很旺,今晚就住我家,安逸,要不要你也留下吧,三楼房间随便你选。
两个人已经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都需要缓缓了,他们就像大葱点酱一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