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知道,今晚惹了这个小主不高兴,以后自己在地府,就要举步艰难,因为整个地府,除了小老板的超市可以买到稀罕物,她家超市是阳间独一无二的可以跟地府做生意的超市,一旦小老板真的不干了,地府的鬼知道是他惹了小老板的不痛快,别说鬼王了,哪怕他现在是鬼帝,也招架不住地府,群鬼的攻击。那绝对是过街老鼠,鬼鬼喊打的境地。
他赶紧求饶的说;小老板,千万不要啊,今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小的吧?你不开超市,地府的人知道是我的错,我连鬼都做不成了,小老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错了。求放过。
陈兰君冷笑的说;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想知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哥打扰你的好事,是什么意思?看着你今晚的打扮,好像新郎官的样子,是不是跟你来这个病房的人有关联。
鬼王也是心里的苦,好不容易,有鬼介绍,今晚可以娶妻,可是谁知道,他一来,就惹事了,还是惹不起的主,他今晚的婚礼是泡汤了。
鬼王一脸无奈的说;小老板,实不相瞒,今晚我会来此地,就是要娶病床那个女子为妻的,可是你哥哥,把她救活了,我的婚礼也就泡汤了,刚才我会那么生气,也就是因为这件事。
陈兰君一脸愤怒的问;你起来说,把事情说清楚,我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鬼王站起来,拍一下自己的喜服,手一挥就变成了白色的长袍了,他知道婚礼无望了,看见喜服不自在,还不如换一身,不要看着碍眼。
唐稷山夫妻是一脸的懵逼,看着陈兰君跟着空气说话,语气特别的气愤,表情很生气,而且周围的气氛,降到冰点,他们开着暖气,还是觉得阴冷渗人。
鬼王才把发生自己身上的事情说一遍,陈兰君听了事情真相,真是死了还作妖,真是了不得啊!陈嘉庆更是同情的表情,看着病床上的唐幽兰。
事情说清楚了,陈兰君让鬼王可以离开了,她原谅他了,这里还有事处理。
鬼王赶紧溜,他可看见帝君大人在一旁,他刚才怎么那么眼瞎,没有看见他在。他真是怕惹了帝君大人,不然不死就可以解决问题。
他回到地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某鬼算账,敢阴他,他虽然惹不起帝君跟小老板,那些小鬼,收拾他们是分分钟的事情。
陈兰君看见鬼王一走,才对着唐稷山说;唐叔,刚才有一个鬼王,来找你女儿,说有人死了。还把你的女儿当筹码,卖给鬼王做老婆,换利益。你说该怎么处理?
唐稷山夫妻听见这话,整个人就像火山口,喷发出无数的熔浆出来。
夫妻两,同时发问:小君,知道是谁吗?
陈兰君点点头说:知道,刚才鬼王告诉我们前因后果,他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感觉到我哥,在做法,把小幽的灵魂送回去身体,这是他不愿意看见的,他需要小幽变成鬼,才能跟他去拜堂成亲,以后才能跟他地府长相厮守。
幸亏我哥手脚够快,冒着生命危险,把他加持在小幽的法咒给破解一个缺口,小幽及时回去身体里面,不然等他来,小幽灵魂没有回到身体,他会直接带走,那个时候,小幽的死期也就到了。
小幽可是她未来嫂子人选,怎么可能让鬼抢走,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帮哥哥在未来岳父岳母面前刷存在感。
其实哪怕鬼王把人带走,她也有把握去地府抢人,她还没有去过地府,她也是很好奇,地府是什么样子的?真的有曾经听那些老人家说的那样,阴森森,到处黑不溜秋,鬼哭狼嚎,阴森恐怖的地方。
不过现在只是好奇,说不定哪天心血来潮,她真的会去地府,提前看看,以后人生必须经历人生终点与起点。
陈兰君不知道,就不久,她真的去地府了。
听见陈兰君这样说,唐稷山那个感激之情,特别的爆满,温馨,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长的不错,人也是有本事,以后女儿能跟这样男孩子在一起,她也不反对的。
陈嘉庆做梦没有想到,就是今晚的事情,在他以后娶老婆的道路上,那绝对的一帆风顺,毫无岳父岳母为难女婿的戏码出现。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他们还是最想知道罪魁祸首是那个杀千刀的?
陈兰君看着哥哥真是累了,也就不让他继续出风头,自己来解释一下:原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鬼王一直都在寻找阴历的女孩,唐幽兰的命格属于阴命女子,鬼娶了她,那可是对双修,是大大的好处,鬼喜阴。
鬼王知道唐幽兰的事情,就是半路听见一对新鬼夫妻,在吵吵闹闹,其中说来说去,都是关于她的事情,他本来也没有在意,准备走人的时候,突然听见她们说什么阳历的女孩,他就若无其事,听清楚了他们说的话。
觉得自己春天终于到了,他终于遇见了可以配上他的女子了,对于鬼王来说,这是天大好事。
就走过去询问他们事情具体,唐幽兰的小婶是把她卖的一干二净,具体交易是,她把唐幽兰的生辰八字还有头发指甲,都给鬼王,让他可以娶唐幽兰,不过条件是,鬼王要让她可以早点投胎,还是投胎到富贵人家,做千金小姐,一辈子衣食无忧。
鬼王也是爽快人了,本来想答应的,可是唐幽兰的小叔不愿意了,凭什么卖自己侄女,他没有得到一分一毫的好处,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只会为自己着想,夫妻是大打出手,你来我往是谁也不让谁,最后还是鬼王看着不耐烦,让鬼差把他们分开,他让他们两个商量好了,再谈。
鬼王也是个二逼,他也没有考虑对方,父母同不同意这亲事,就跟人家小叔一家商量着,他属下有提醒他,可是他被这个好消息,冲昏头脑,那里会听属下的劝阻,就是一句话,他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