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西门飞云左边靠着西门飞云,右边靠着殷子凌,而西门尚夕,继续看着电视上上演的肥皂剧。
西门尚夕可以当做什么好似都没发生,西门飞云和殷子凌却不这么认为了。
“臭丫头,你这是在帮外人吗?”
“尚夕才不臭呢,你丫的嘴挺臭的。”
“呀西,殷子凌你找死是吧!”
“西门飞云你别嚣张,等我伤好了有本事咱单挑。”
“好啊,单挑就单挑,我还怕你不成。”
“啊……说好了伤好了单挑,你耍赖。”被狠狠的抓了一下,殷子凌扶着受伤的右手直抽冷气。
“我就耍赖了怎么地,哼。”
闹剧总是在西门尚夕的出手后终止,只见西门尚夕突然站起来,然后换了鞋,出了门。
“臭丫头,你去哪?”
“尚夕,你去干什么?”
“看吧,都是你,把丫头都气走了。”
“呀呀,你怎么能恶人先告状呢?我是病人哎。你欺负病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呀西,受个伤了不起了?那天我也去受个伤。”
不过有西门尚夕在,西门飞云似乎没有什么机会受伤,不过因为西门尚夕的离开,家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西门飞云继续玩电脑,殷子凌则开始看起了刚才的肥皂剧,他非研究出个所以然,为什么西门尚夕每次都看着肥皂剧呢?这就这么吸引人吗?
霸阳大厦的顶部,没人会想到这里其实只住了一个人而已。
西门尚夕被蔡少义带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惊讶,不过是淡淡的转悠了一圈,看了看落地窗下面的城市夜景。
“夕姐姐,来得有点晚哦。”
矮了西门尚夕半截的少年一进门就直接挂在了西门尚夕的身上,不过少年没有像以往一样穿着休闲服装,今天却是穿了一身睡衣出来,似乎才睡醒。
“夕姐姐看看我新染的头发,怎么样怎么样?紫色是不是很好看啊?”撩了撩头上的紫色长发,如今的少年极像少女,应该说如果不看胸,有点性向不明。
愣愣的看着少年,西门尚夕并不生气他挂在自己身上,倒是身后摸了摸那在白炽灯下面深紫色的发。
“我喜欢粉红色。”淡淡的一句,却让少年如雕塑一般倒在地上。
少年生气了,因为他刚开始也是染了粉红色的,因为知道西门尚夕喜欢粉红色,可是……那颜色染出来简直就是……他直接像个芭比娃娃。
“呐呐。夕姐姐答应小岚一件事,小岚就把头发染成粉红色好不好,好不好啊?”从地上爬起来,少年象征性的拍了拍睡衣,拉着西门尚夕撒娇。
看了看少年紫色的发,西门尚夕也不执意要让他染成粉红色,所以并没有回答。
“呐呐。夕姐姐你就答应好不好,好不好啊?”
西门尚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她好像不记得答应过什么,又好像记得少年说不会碰飞云,模糊的片断在西门尚夕脑袋里拼凑不全,只是再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而脖颈间却传来熟悉的感觉,虽然熟悉,却又让人不舒服。
舔舐的感觉,湿湿的,痒痒的。西门尚夕想要挣扎,却觉得全身软弱无力,只能睁着眸,血色袭上,依旧没有能力站起来。紧蹙着眉头,西门尚夕就这么看着少年伏在她的脖颈间。
身体里的东西在流失,西门尚夕很清楚的感觉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伤口愈合,再抬头,少年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乌红。
“夕姐姐。果然你是特别的,连血都这么美味,可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哦。”调皮的眨了眨眼,紫色的眸里写满了满足。
“啵……”
在西门尚夕脸上狠狠的啵了一下,少年留下了还躺在床上的人,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房间。
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西门尚夕身体非常虚弱,只能摇摇晃晃的趴在冰箱里找着什么。没有,失望的关上冰箱门,已经看到了被吵醒的西门飞云走了过来。
“丫头,你怎么啦?”
西门飞云担心的看着靠在冰箱上的人,原本兴师问罪的话完全抛到了脑后。
“我……好累,想……睡觉。”
倒下去的那一刻西门尚夕脑袋里想的还是想喝血,但话出了口却硬是变成了想睡觉。
睡了一天后,再次醒来的西门尚夕总让人感觉什么地方有点不一样了,却又一时找不出哪里不一样。
再见到蔡少义,西门飞云已经没有多大的怨恨,可能因为这一段时间的得与失让他想明白了,其实……这个人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很老奸巨猾的人打交道,西门飞云自然是不可能太过单纯,但当蔡少义说想和西门尚夕签合同而且一一答应了他提出的苛刻要求的时候,西门飞云再淡定也会坐不住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把超红给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拍案而起,西门飞云显然有点失态了。
“意味着你以后就是霸阳的一颗定时炸弹。”
“你知道还答应。”西门飞云就不明白了,费尽周折的把超红收购了,现在又要拱手相让给他,那之前的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觉得这样好玩,觉得他会心存感激的和他说谢谢?
“你以为我会和你说谢谢吗?不可……”
“不需要,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
“你……”
西门飞云迷茫了,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他看错了蔡少义这个人?他不是忘恩负义,抛弃妻子,不是老奸巨猾,无情无义。而是善解人意,关心后辈的好父亲,好继父?不,西门飞云不能接受这样的推论结果。
不解的离开咖啡厅,西门飞云突然觉得他出问题了。
“我绝对不会相信你是好人。”
恨恨的看了玻璃窗里的人一眼,西门飞云大步向着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