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阵!
蚀骨!
圆形的绿色的光幕升起将布尔丹围起,布尔丹几狼牙棒下去只能在上面形成几道细小的波纹,完全不能破坏阵法。
阵法最终形成一个圆柱形的封闭的空间,而且绿幕中不断的长出暗绿色的长长藤蔓,上面时一朵朵黑色的未开苞的花朵。
看起来妖艳美丽。
这时,那未开的花苞缓缓的张开了,黑色的花苞中散出黑色的花粉,花粉随风而动,阵法没有阻隔除布尔丹之外的物品,雪白的雪花被花粉染黑,再落在布尔丹的身上。
布尔丹知道以他现在的蛮力是打不开这阵法的,而那落在身上的花粉,他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布尔丹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吸入那些花粉。
浮空而立的阮十三道。
“没用的我的毒会通过皮肤进入你的体内的,屏住呼吸是没有用的,哈,安心的等死吧你,我相想想,现在你应该会觉皮肤痒了。”
布尔丹听完后,果然发现自己的皮肤有些发痒。
“然后一段时间后是疼,疼之后呢,就是骨头了,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融化你的骨头,你最终在哀嚎中死去。”
布尔丹挠了挠痒的部位,听到阮十三的话不但没有慌张,反而轻蔑的笑道。
“你打算用毒来毒死一位三品的武者,我看.....你才傻吧。”
武者引以为豪的能力之一就是超群的恢复力,尤其是布尔丹他这一位三品的武者,恢复能力就更加强大了,他们能把毒当水喝!
“哦,是吗?”
阮十三说完这句话,布尔丹就感觉不对劲了,他的自愈能力完全没有减弱他身上的痒痒感,而且身体也传来了痛感。
时间慢慢前进。
这痒感加痛感起初还能忍受,但慢慢的就变的抓心挠肝,他不断的挠,不断的捶打着身体,青蓝色的身躯上满是自己抓的挠痕。
布尔丹跪坐在地,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阮十三道。
“大乾的修士我是知道的......你能操纵植物,......应该是木灵根,但.......我没听说......木灵根还能放毒!”
阮十三微眯眼睛,稍作一会,道。
“嗯,说的对,我原来倒是木灵根,只不过,发生了些事,现在我的灵根应该叫.......毒灵根!”
“你个蛮子我跟你费这多话干嘛,看来剂量还是差了点。”
这话说完,阮十三的双拳紧握了下,瞬间,绿幕中黑色花粉彻底布满整个阵法中,已经看不清布尔丹庞大的身躯了。
瞬间的疼痛不算什么,但持续的疼痛.......真的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不管你是不是一个三品的武者。
布尔丹的惨叫声从绿幕中传出,这惨叫声让人听的浑身发抖。
不知多久,惨叫慢慢停息。
忽然阮十三目光一凝,迅速的后撤千米。
只见,周围天地中的冰气迅速消失,向着阵法中汇聚,被布尔丹锤了百下都没有一丝损坏的蚀骨大阵开始膨胀起来。
就像是充气过多的气球般,越来越大。
砰!
随着这一声爆炸声,蚀骨大阵破碎,黑色的花粉四散开来。
花粉在狂啸的北风中被快速的吹散。
一个巨人!
一个五十米多高的冰巨人出现在被吹散的花粉中!
他整个身躯都是冰,巨大的狼牙棒被他拖在地上。
狂暴的气势从他的身上传来。
“麻烦了。”
阮十三语气凝重道。
布尔丹走向阮十三,每一步都能造成的冰原的颤抖,和冰川破裂的响声。
阮十三手一抬,巨大的藤蔓破冰而出,缠绕着布尔丹,但布尔丹完全不在意,一步一步的走向阮十三,而拉扯的藤蔓被蛮力撕碎。
突然,布尔丹停了下来,然后高高的举起手中的狼牙棒,再普普通通的向下一挥,而此时的两人还差很远呢。
轰隆隆!
狼牙棒挥落的前方,巨大的蓝色冲击波直冲而来,沿途的一切都被冲碎。
而阮十三看着奔向他的冲击波,迅速施法,在面前升起一道道高大的木墙。
噼里啪啦!
几道木墙没能挡住冲击,被破坏的粉碎。
阮十三没想到这冲击这么强大,来不及躲闪就被击中,直接飞出,在撞碎了一座冰山后才堪堪停住。
“呸呸呸,大意了,不亏是原始生灵,还真是猛,这玩意我可打不死,诶,我就是活受累,徐小子,我只能拖着他了,不让他去城墙那了,剩下的就得靠你们了。”
双掌拍在冰面上。
成片的树木藤蔓破冰而出,在这冰原上形成了一座绿色的奇观!
..................
天堑关。
黑衣人,哦不,应该叫千机从矩双手抵在巨大的城门上,不,应该说他此时的手已经融进了城门里了。
刘伯仁此时正在和佐修的兄弟扎古打斗,不经意的余光发现了这一幕,他又惊又怒,想要马上过去阻止,但是,扎古也发现了,怎么可能让他过去。
顿时就是一阵猛打,紧紧的缠住刘伯仁。
而城门这,厚厚的城墙就像是化成了水的冰一样,融化了!
城破!
千机从矩癫狂的笑道。
“攻城!攻城!杀!杀!杀!都杀了!”
凛冬,冰狼的士兵如潮水般向着城门内涌入。
可是........他们傻了,在这道城门后,还有一道城门。
前面说过,这天堑关有两道城墙的!
第二道城墙可是满是火炮的!
密集的炮弹轰向了狭小的城门处,搬山境也顶不住啊!千机从矩轻蔑一笑。
抖了抖手腕处的手镯。
青光一闪,两个十米多高全身覆盖盔甲的‘人’出现在城门处。
机甲师们独特的傀儡术!
而这‘人’叫,傀甲兵!
他们的力量随着机甲师的境界和本身的材料而变。
他们手持巨大盾牌将袭来的炮弹弹开。
后背上自带的火炮攻击城上的士兵。
趁着这功夫,千机从矩快速的飞掠到第二道城门处,以同样的方法要来破坏这最后的一道城门。
城门慢慢融化,马上就要成功。
就在这时。
一道突然而来的冲击力打在了千机从矩的身上,将他和城门拉开,翻滚了几十米才停下。
“什么人!”
只见两道城墙夹缝的内墙中,一个新的傀甲兵浮在空中。
千机从矩咬牙怒道。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