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季一鸣受伤
林真看着季一鸣亲密的举动,眼中满是怒火,但不敢发泄出来。
端起制片人倒的白酒,一口喝下去。
制片人惋惜的说道:“你简直是在暴殄天物,这么好的酒,你应该细细品尝。”
林真不爱喝酒,自然不懂制片人口中的细细品尝。
导演将倒好的酒,端给每个人:“这是我珍藏了很多年的酒,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了,今天你们有口福了。”
季一鸣闻着刺鼻的酒味,这酒的度数不低,低下头对夏晚晚说道:“这酒别喝了。”
前世夏晚晚和哥哥一起行军打仗,经常露宿在野外,沙漠早晚温差大,夜间冷的不行的时候,经常白酒来保持体温。
这点白酒对夏晚晚来说,不算什么,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口中辛辣无比,冰凉的身体瞬间变的无比温暖。
“这酒口感浓郁,刚入口中很辛辣,之后略微甘甜,好酒。”
听到夏晚晚的话,导演和制片人像是找到知己:“没想到你这么会品酒。”
夏晚晚笑着说道:“喝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制片人将夏晚晚空了的酒杯倒上。
夏晚晚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季一鸣被夏晚晚的豪迈惊到了,夏晚晚什么时候这么能喝酒。
见夏晚晚还想继续喝,季一鸣急忙拉住他的手:“等会你还要拍戏,喝醉了怎么办。”
“放心,这点酒醉不了。”
季一鸣抢走夏晚晚手里的酒杯:“你孩子少喝点酒。”
“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老婆两个字差点季一鸣差点说出来:“我也是关心你。”
导演看着季一鸣和夏晚晚两人,怎么看都觉得两人肯定有事情瞒着大家,她考虑到下午还要拍戏:“夏晚晚你少喝点,下午还要拍戏,万一喝醉了,会影响剧组的拍摄。”
夏晚晚见大家都不相信她,便放下酒杯,其实这点酒来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导演端起酒杯给季一鸣敬酒:“这么多年,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我先干为敬。”
季一鸣小抿了一口,辛辣的口感,刺的他眯起双眼,这酒不适合他。
众人正吃着饭,天空忽然暗下来,天空被乌云笼罩住,黄色的闪电在云层中闪烁,剧组的工作人员,趁着雨还没下来,赶紧跑去收拾设备。
导演放下酒杯叹了口气:“下午不能拍摄了。”
没一会,滂沱大雨倾盆而下,雨撒在帐篷内,季一鸣拉着夏晚晚走到里面躲雨。
夏晚晚看这雨一时半会不会停,转头见季一鸣和导演在谈投资的事情。
她往皇城遗址走去,剧组在里面摆了古时候的长座椅,她可以躺在上面休息,她刚走到里面躺着休息几分钟。
河里的水猛涨,外面的工作人员,紧张的大喊:“大家快往高处走。”
众人急急忙忙往山坡上跑。
季一鸣四处寻找夏晚晚的身影,他拽住身边的工作人员:“你看到夏晚晚了吗?”
工作人员慌张的说道:“没有。”
这一刻,季一鸣慌了,不知道上哪去找夏晚晚,他大声喊着夏晚晚的名字。
忽然人群里窜出一个人,对季一鸣说道:“我看到夏晚晚进了皇城遗址。”
听闻,季一鸣拔腿往里面跑,被一旁的制片人拉住:“来不及了,洪水要来了。”
季一鸣甩开制片人的手:“我要进去找她。”
“来不及了,你现在进去只会把命一起搭在里面。”,制片人用力拽住季一鸣。
导演拽住季一鸣的另一只手。
两人用力拉着季一鸣走上山坡。
刚走上去,河面的水倾斜而下,大水淹没皇城遗址。
季一鸣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正当他以为夏晚晚不行没了的时候,忽然河面上漂浮着一个人影。
夏晚晚抱着树杆漂浮在河面上。
季一鸣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站在山坡上的元澈大喊季一鸣的名字,正当他准备跳下去的时候,被一旁的楚莲拉住:“你也跳下去了,谁去救他们。”
一语惊醒梦中人,元澈急忙拿出手机,安排人过来营救。
季一鸣奋力游到夏晚晚身边。
夏晚晚牵着季一鸣的手:“你跳下来干嘛!”
“救你。”
“你这样跳下来救不了我,还连累你自己。”
季一鸣没想那么多就跳下来了,他伸手抱住夏晚晚:“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河流飘走。”
河流很急,两人被飘的很远,季一鸣在水里被泡的昏昏沉沉。
“你别睡!”
夏晚晚不停的跟季一鸣说话。
季一鸣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他也不想睡啊!这是能睡觉的地方吗?
看着季一鸣眼睛闭下去,夏晚晚怒吼一声:“你别睡。”
“我......”
季一鸣支撑不下去,眼一闭,头一歪倒在木桩上。
夏晚晚急的拍打季一鸣的脸:“喂,你醒醒。”
季一鸣无动于衷。
夏晚晚越过木桩,爬到另外一边,用力抱紧季一鸣。
看到前面垂下来的树藤,夏晚晚看准机会一把拽住,身体用力向前倾斜,两人倒在岸边上。
夏晚晚搬开季一鸣的身子。
看到他腹部在留血,肯定是跳下来的时候受了伤,两人飘了很远,夏晚晚不知道这是哪?
这里杂草丛生,参天大树遮住了天空,自成一方天地。
她将季一鸣拖到干净的草丛里,掀开他的衣服,腹部有道很长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刮伤。
季一鸣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变的无比苍白,身上的体温迅速上升。
夏晚晚站起来,跌跌撞撞走进丛林,寻找止血的草药,好在这里没有被开发,很快她就找到止血的草药。
伸手迅速摘下,摘了小半芭蕉叶,接上一些干净的水来到季一鸣身边。
清洗完伤口后,夏晚晚将草药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将药草咬碎敷在季一鸣的伤口上。
她摸了摸季一鸣的额头,像开水一样烫,她私下衣服,用剩下的水将布料侵湿,敷在季一鸣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