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通下来一叙。”元清来到白麓书院门口,对那接待的人说道。
而那接待人员见到元清气质不凡,还敢直呼陈通之名,便以为他是大派弟子,也不敢耽搁,迅速走到楼上通知陈通去了。
元清等人则在楼下等待,那小相爷站在兴树身边,只不过此时他被点了穴位,口不能言。
在他讲述朝廷的一些情况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暴露了他自己在京城欺压良善、强抢民女的恶行。
在元清的逼迫之下,他还说出了当今右相种下的诸多恶果。
边上的兴树听到这些后忍不住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在问完话后,元清便将这小相爷交给了十分厌恶这类人的兴树,任由兴树炮制。
反正这种人留着也不过是个祸害。
虽然兴树还没有动手,但想来这小相爷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之前的王家大少王触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没过多久,那陈通就走了下来,不过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他的脸上露出疑惑。
“不知几位是什么人,找陈某我有什么事?”陈通坐下后发声道。
元清没有和他废话,直接出手,往他身上打出了一道真气!
陈通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真气打中,随后便发觉体内有一股力量在吞噬他的生命力,他迅速后退,脸上不由露出惊恐之色。
“你做了什么!”
陈通一边试图压制体内的力量一边说道,可惜无论他怎么运功,都阻挡不了那股力量在他体内窜行。
由于生命力的流失实在是太过痛苦,他的额头上直冒冷汗。
直到那股力量游行到了他的识海,就不再吸收生命力,顿时他身上的剧痛消失一空。
元走到陈通面前开口道:“刚刚的感觉不好受吧,那是我在你识海里留下的一道内力,以后你的生死便掌握在我的手中了,若你听话还可饶你一命。”
陈通没有开口,眼里带着恨意,一拳击向元清!
在一般的江湖人眼里,这陈通的动作一气呵成,十分迅速。
可他的速度在元清眼里却十分缓慢。
元清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然后抬起左手一拳轰了出去。
一击之下,陈通的右手垂了下来。
他的右手被元清一拳废了!
这种伤势没有几个月时间根本好不了,即便他是先天期。
元清没有继续出手,心念一动,调动了留在陈通体内的真气,在陈通体内乱窜。
陈通受到了很大的痛苦,左手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停停停停下,我,我愿意为你办事!”陈通艰难地说道。
在元清的强力镇压之下,陈通最终被迫答应在元清手下办事。
元清收服陈通后便将他的伤势治好,让他去天下各处收集功法。
元清让陈通用白麓书院的功法与多行善事的势力平等交换,采用利诱加威逼的方法。
若是遇到作恶多端的人,直接强势斩杀,强夺其功法,这样做也算是斩奸除恶。
一般情况下,各门派是不会将自己的核心功法交出来的,毕竟这是他们的立派之本。
所以元清又让陆仲卿等人挑战一些门派,赌注便是该派的核心功法。
该挑战只在同境界间进行,若是兴树他们输了,也会交出与该门派核心功法一样价值的物品。
兴树等人有元清的指点,在同境界之中还真没有几个人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元清让他们先输上几场,开启钓鱼模式,用这方法倒是有不少人上钩。
仅仅半年时间,几乎世间的所有功法已被他们收集到,除了朝廷的库存中的功法。
而这半年时间,元清深入简出,一直在白麓书院完善自己的功法。
也不知为何,他在领悟方面天赋极高,完善《修命诀》时十分顺利,往往是水到渠成。
这半年来,每当电闪雷鸣,元清便飞上高空,以雷电淬体,此时他的肉身强度已经达到筑基期的上限。
“修为不得进,看来可以准备渡劫的事宜了!”
元清缓缓开口,随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兴树正在门外踱步,他的神色间满是紧张,似是有什么事要禀告,却又怕打扰元清,而此时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先天期。
“先生,大事发生不好了!”
见到元清,兴树不由喊道。
“前几天欧家家主得到了一个宝盒,被我与陆兄等人意外碰见。
我们便隐藏在暗处,偷听他与另外一人的谈话。
从他们的言语来看,那盒子里面似乎装着不得了的东西。
我们本想回来禀告这件事,却被他便想杀了我们灭口。
多亏陆兄夫妻断后拖住了兴家家主,我才得以逃生,而陆兄他们多半已经遭遇不测,还请先生出手,帮他们报仇!”
接着,兴树又急切地说道。
“哦?还有这事?”
说着,元清便发动缩地成寸,赶往欧家。
看着眼前突然消失的元清,兴树眼里闪过羡慕和狂热。
“先生果然强大!”兴树兴奋地开口道。
元清使用缩地成寸,全速前进,一会儿就到了欧家。
此时的欧家十分寂静,还从里面传出来一股刺鼻的腥味。
元清进去后,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欧家上下全部死亡,无一幸免!
连先天巅峰的欧家家主也被杀了,不过他的脸上呈现出暗紫色,应该是遭人下毒,实力被削弱了才会被人斩杀。
而陆仲卿和谢梵净死在了欧家的牢房中,他们身上的伤痕与欧家人身上的一样。
能悄无声息将与四派齐名的欧家灭门,来人的实力不可小觑。
难道欧家家主真的得到了什么绝世宝物,引得一些隐世之人前来抢夺了?
元清来了兴趣,他到想看看这所谓的宝物究竟有何妙用。
可惜他也不知道现在宝物在谁的手中,只能无奈离去。
当元清回到白麓书院之时,看到了一个常客,那便是当今右相。
半年来,那右相来过很多次,就是想见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是那小相爷。
不过都被陈通以操练他儿子为借口打发走了,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陈通不想惹到朝廷头上。
其实右相不知道的是他儿子早就死了,而且还是精尽人亡,死在与母猪交配的途中。
兴树炮制这小相爷与炮制王家大少的时候用的的方法一样。
依旧那是熟悉的配方——春药加母猪。
只不过这小相爷对生的渴求盖过了精神上的折磨,没有像王触一样选择自杀。
可惜他的结局依旧是死亡,而且比自杀的王触更惨。
此时来到白麓书院的右相不依不饶,有不见到他儿子就不肯罢休的趋势。
元清看也不看,直接打出一道法力,送他见阎王了。
这半年来虽然元清几乎呆在白麓书院中,很少出去,可他还是从兴树口中知道了这右相做的许多贪赃枉法、欺压良善之事。
对这种以职滥权之人,元清杀起来没有丝毫负担,而且他也不怕朝廷追究,之前只是忙于完善功法懒得出手罢了。
随后元清跟兴树说了欧家的情况。
兴树听后叹了一口气,眼中略带伤感和愧疚,为陆仲卿和谢梵净的死感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