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良好,席清馨坐着私人飞机打算回组织暗影。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漂浮着的云彩,有一朵活像一只舔毛的猫咪,滑稽又可爱。
席清馨忽然有些羡慕它们这些属于自由的云彩,这些年她也尝试活得尽量洒脱,可她终究是人,不是云彩,她有她应尽的责任。
虽然基地已经没有什么大麻烦了,但她每个月都还是有一天必须要回基地,去查看组织这个月的情况。
快到了,席清馨看着那片土地,那是一座岛屿,不属于任何国家的管辖范围,算是一个法外之地,这也是她选择这块土地的来作为基地的原因。
席清馨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对着旁边的三人问道:“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一个长相颇有英气的女人说了声“有”声音宏亮清脆,递给了席清馨份文件。
席清馨拿到这份文件,打开一看,呵,还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有人打算买寒夜白的命。
但往下看下去,席清馨的脸色却忽然变得凝重,这不是个人的买卖,是整个M国高层的。
她之所以下此定论,是因为酬劳中写到:M国百分之一的国债。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席清馨问道“寒夜白的势力蔓延到了多少个国家?”
“您问的,是夜帝吗?”
“是。”席清馨差点忘了,外人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明面上有一百三十四个国家。”
“暗地里呢?”席清馨眼神一暗,知道并不仅仅是这些。
“全球都有。”
不出所料,果然树大招风,寒夜白他们的势力遍布全球,就连M军引以为傲的军事基地都是寒夜白的手笔。
军事命脉都被握在寒夜白手里的M国高层,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不清醒,竟然打算联合起来一起将寒夜白的势力连根拔起,自然首当其冲的就是对付寒夜白。
这生意,竟然给了他们暗影,这不但是因为暗影成功率是全国同样的组织里面最高的,估计他们也以为暗影是一个只管杀人,其他什么都不管没有任何下限的组织,就适合做这种事。
可他们算漏了,他们暗影只有一个原则,雇主要杀的人只要不是在他们组织内部的保护名单上的人,其他事情一律不管,杀就完事了。
但如果,雇主要杀的刚好是保护名单上的人,那么要死的,就是雇主了。
席清馨微微勾起嘴角,带着一种独属于杀手的恐怖气息说道:“夜帝,是我的人,你们知道该干什么了吗?”
“知道。”底下三人整齐划一的回答道。
“夜,你知道吗?昨天有人从我这买了参与剿杀夜帝的名单,紧接着就当天晚上,那名单上的人就死了大半。”秦暮手里拿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悠闲的靠在沙发上对着这些天疯狂工作的寒夜白说道。
“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闲,还有闲情在这和我说话,你就不考虑考虑把外面造谣说你是同性恋的人解决掉?”寒夜白说完连头也没抬,依旧在处理事务。
“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呢?”秦暮小声说道,又想到了他那可爱的弟弟秦晨,心忍不住的柔软。
“什么。”因为他的声音太小,寒夜白根本没听到。
“没什么,不过是看你太疯狂了,不过就是被丢下车而已,她又没有正面拒绝你,而且那名单可是暗影的人来拿的,说不定你已经被她纳入保护名单了呢。”
秦暮其实原本不打算来的,他现在本应该和秦晨在一起的,实在是寒夜白最近太疯狂了,整整三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会出来,其他的时候根本闭门不出,太不正常了。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件事才这样的吗?”寒夜白略有些掩饰地说道。
“不然呢?难道是那几个闲得慌打算推翻你的蠢货吗?”秦暮言语间略带调侃。
“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寒夜白还是绷着脸。
“得了吧,再这样下去,你事情没处理完,人先挂了,明天的舞会,你必须得参加。”
“行吧。”寒夜白答应了,然后在电脑上下达了最后的指令,“把他们所有的兵线全部铲除。”
与此同时,席清馨那边。
“猫儿,我发烧了,有个宴会推了不好,凤远他一个人不愿意去,你帮我顶上呗。”凤倾舞在病床上虚弱的说道。
“行,你好好养病。”席清馨表示理解,因为凤倾舞的体质相当脆弱,别人那里的小病,随时都会要了她的命。
可忽然凤倾舞说了一句;“夜帝也去”没等席清馨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席清馨看了看自己手上寒夜白给她的铃铛,没有打回去,她想到了狸姐说的话,还是不希望被把握,那就主动出击吧。
“对了,怎么能忘了它。”席清馨从床上起来,看着外面如同黑色幕布的天空。
“时间刚刚好。”说着席清馨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只有一样用红布盖住的东西,揭开红布,只见一把散发着阵阵幽光的玄色匕首。
席清馨拿着那把匕首出来,紧接着钟楼敲响,零点了。
听见这钟声,席清馨忽然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对着手上的匕首说道:“冰刃,狂欢盛典要开始了。”
席清馨来到剿匪寒夜白名单中画了红线的这个人的门口,颇有些兴致的说道:“我一来,兵线就被铲除了,算不算心有灵犀呢?”
说罢,翻过带着铁丝网和刀片的高墙,月光照在冰刃上泛着冷冽的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
很快席清馨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了这一路上的所有人,那些可怜的人,还没来的及用惊叫来歌颂自己的死亡,死神就已经剥夺了他们活着的权利。
奇怪的是,那些人的伤口却没有流出一丝鲜血,反而冰刃开始变得血红,光芒也变成了红色。
那位掌控着M国大半的政权,甚至总统都会礼让三分的老者:布仕家族的族长,原本就因为兵线全部被清理的事情懊悔不已,所以即使现在已是深夜,依旧在写字台前想着有什么方法能让他翻盘。
忽然一声巨响,他的房门被推倒了。
席清馨在飞扬的尘土中踏着被推倒的门走了进来,手中把玩着冰刃。
族长看见那把匕首,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带着畏惧,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那是,那是。”那是神用来惩罚教徒的武器,被那把匕首杀死的人,永远去不了天堂。
忽然,族长似乎还想到了什么:“您是。”
席清馨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用冰刃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然后伤口愈合。
看到这一幕的族长忽然朝着席清馨跪下,开始祷告,希望主能饶恕他的不敬。
“寒夜白,是我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族长明明是被提要求的人,可他却表现出一副如蒙大赦的模样,在他心里,或许是将功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