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我干什么?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陈桥你有种再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为了一个下贱胚子的贱货……”
他话音未落,脸上却忽然挨了重重一拳,动作快的傅定勋都没来得及拦住。
陈桥当即鼻子就出血了,他抹了一把血,气的狠了反而笑起来,卷了衣袖就要还手:“行,行,你要打,哥们儿就奉陪!”
“够了,他心里不畅快,你和他计较什么呢,大家都这么多年兄弟了……”苏世昀和傅定勋几人忙上前劝住。
“这么多年兄弟就是让他作践的?再说了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七哥你对她那样好,她怎么对你的?你出差没俩月她就忍不住和裴子深上了床,连你的孩子都能拿来当骗钱的筹码,这种贱女人我骂她一声贱货怎么了……”
萧晋西猩红着一双眼望着陈桥,他牙关咬的死紧,甚至能听到紧咬的牙关发出的咯吱声,陈桥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利刃一样戳在他心窝里,戳的他鲜血淋淋。
他知道陈桥说的没错,许烟雨那女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可他从陈桥嘴里听到这些污言秽语的时候,他却还是失态了。
“哦对了,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一茬儿来,她那打掉的孩子说不定也压根不是七哥你的呢……”
“陈桥,够了!”一直没说话的谢承锦忽然沉沉开了口,苏世昀也觉得陈桥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当初许烟雨和裴子深勾搭成奸,艳照满京都飞遍,这事儿当初闹的极大,虽然众人联手压了下来,但也架不住背地里仍有人议论。
事发当时,萧晋西几乎都要疯了,若不是裴子深下落不明,怕是他找到人都要一刀一刀将他活剐了。
说起来许烟雨当初能全身而退还拿了五百万,他们都觉得简直是奇迹。
“你们也别劝了,我今儿就把心里话全倒出来,七哥我知道你这些年心里不好受,是,这事儿他吗要是出我身上,我一准儿将这对奸夫淫妇活剐了……但是七哥,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因为那对贱人跟自己过不去呢?依我说,容锦姐家世好相貌好又对你痴心不改,你们既然订了婚,将来总要做夫妻的,你难道一辈子都不走出来?你这样对容锦姐也不公平是不是?”
“这些年你喝醉了就嚷嚷着要我们给你找一个她那样的姑娘,这些年你身边来来去去的和她模样相似的比她好看的也多如过江之鲫,差不多了,七哥,真的够了,再这样下去,你这辈子都废了!”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是魔怔了,疯了,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四年了七哥,你为什么就不能把那贱人给忘了呢?”
苏世昀和傅定勋都没有吭声,其实他们心里十分赞同陈桥的说法。
为了一个许烟雨,浑浑噩噩了四年,真的不值得。
只是,谁能想到呢,当初他们都觉得好,都十分喜欢的小姑娘,实则竟是那样肮脏不堪卑鄙下贱,他们这些局外人偶尔想起来还会不齿不甘,更何况当初那么喜欢许烟雨的萧晋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