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夫人可不是善茬
宁枳很大方的让夏千凝随便参观,可在夏千凝眼里这不过是刻意的炫耀。
嘴上说着没什么太大差别,可是就连她用的洗漱用品都是法国专门定制的,而她的只不过是一些牌子货,有钱谁都可以买。
夏千凝在心中暗暗发誓:
总有一天,我会住进这个房间,成为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宁枳姐,你的衣帽间好大啊,你的衣服也好好看,如果我也有这么漂亮的衣服穿就好了。”
夏千凝推开宁枳的衣帽间,拿起一件又一件衣服放在身上比划着。
“这些衣服都是阿衍让人按季送来的,我也穿不完,你喜欢的话,你随便拿就好了,不用跟我客气。”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随便挑吗?”
“不过几件衣服而已。”
宁枳站在夏千凝身后重新打量着这个女孩,想起那天香薰精油的事。
家里的佣人都是接受过专业的培训,对宁枳和桑衍也是十分忠心,自然不会加害于她。
这么一分析,似乎只有夏千凝最有嫌疑。
“最近南川烟雨连绵的,壹号湾又靠近海边,家里湿气重的很,衣服一股子霉味,要是有什么办法能够去去味就好了。”
夏千凝一听这不是让宁枳流产的大好的机会吗?赶忙走上前去献殷勤,就算到时候桑衍深究起来,也很难会发现是香薰精油的原因。
“我老家是江南的,那边阴雨天特别多,我们都是用香薰炙烤,烤完后的衣服又香又软。”
“是吗?我还第一次听说,但我这么多衣服呢,烤起来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麻烦,宁枳姐不是还说送我衣服穿嘛,这个就当回礼了。”
夏千凝十分热情的抱了好几件衣服,迫不及待的去给宁枳烤衣服去了。
20分钟后,夏千凝抱着熏烤后的衣服走到宁枳房间。
“宁枳姐,衣服烤好了,你看看是不是又香又软?”
夏千凝说着就将衣服递到她面前,浓重的夹竹桃+麝香的香味瞬间扑面而来。
果然,想让她流产的人就是夏千凝。
“嗯,你帮我把衣服挂在衣帽间吧,我怀孕了,行动不便。”
“好。”
趁着夏千凝去衣帽间挂衣服的间隙,宁枳将事先准备好的湿毛巾捂住口鼻,然后拿出提前让佣人磨制成的玻璃粉末,洒在床上的衣服上。
这种玻璃粉末对皮肤的微小创伤,会使神经末稍产生刺激,撒到人体上就会让人奇痒难忍。
“宁枳姐,衣服挂好了。”
“谢谢你千凝,床上这些衣服是阿衍刚刚让人送来的最新款,你拿去穿吧。”
“都给我吗?”
夏千凝一脸的不敢置信,兴奋的跑到床边看着一床的限定款衣服,眼里泛着光。
“嗯,我怀孕了,过段时间就有孕肚了,也穿不了。”
“谢谢宁枳姐,那我就不客气了。”
夏千凝不仅拿走了床上的最新款衣服,连宁枳衣帽间的衣服将近一半都被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让佣人们来来回回拿了好几趟,周妈忍不住吐槽。
“夫人您也太惯着她了吧,您对她好,她却一点分界线都没有,专挑您最喜欢的拿,分明就是您喜欢的她都想抢夺。”
宁枳神色悠然,一脸的看好戏模样。
“周妈,你放心吧,我喜欢的她一样也抢不去,衣帽间把所有的衣服全部都给处理了,别让她发现。”
“是,夫人。”
当晚,夏千凝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身体奇痒难忍,越挠越痒,皮肤都被抓烂了。
早上,宁枳坐在餐桌上悠闲的吃着早餐,夏千凝出现时,佣人们都吓了一跳。
“千凝,你的脸怎么了?又红又肿,都挠破了,不会毁容吧?”
“都是佣人们除螨不仔细害我过敏了,宁枳姐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
宁枳假意生气,叫来打扫卫生的佣人。
“昨天夏小姐的房间是不是没除螨?看看千凝的脸都过敏成什么样了?”
“回夫人,夏小姐的房间有定时除……”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快去再重新打扫一下!”
“是,夫人。”
宁枳又假意关心夏千凝,一脸心疼的查看着她的脸。
“这么漂亮的一张小脸,真是可惜了,周妈,给千凝熬一碗清热解毒的凉茶,再去药店买点抗过敏的药膏。”
“是,夫人。”
夏千凝抱着宁枳,哭唧唧的诉苦。
“宁枳姐,我都痒死了。”
“小可怜,也怪我这个霉运体质,但凡靠近我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之前有个男主播想花30万彩礼娶我,结果亲都没定就突然猝死了,后来那一家人找我要赔偿金,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那一家人一夜之间全部离奇失踪了!尸体至今都没有找到。”
夏千凝吓得脸色铁青,整个人毛骨悚然,立刻与宁枳保持距离。
“宁枳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也想自己只是在开玩笑呢,可惜不是,这些事,家里佣人都知道。”
宁枳看着夏千凝一脸吃了苍蝇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敢对她肚子里的宝宝动歪心思,也不看她宁枳什么出身,真以为她是什么傻白甜,逆来顺受的?
“宁枳姐,我身体不太舒服,我先去休息了。”
夏千凝吓得落荒而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过了十分钟仍旧心有余悸。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宁枳这个霉运体质如此诡异,她得赶紧动手,不然霉运牵连到她身上,她恐怕真小命不保。
凌晨,桑衍在公司熬了好几个通宵,终于将那些个老顽固丢给他的棘手问题处理完,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房门。
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心里一暖,脱下外套就躺在了她旁边。
双手从身后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充满疲惫的磁性嗓音响起。
“枳枳,让我好好抱抱。”
怀中的女孩,并没有说话,桑衍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实在没有力气多想,抱着她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宁枳白天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她母亲最近情绪不太好。
她着急忙慌的赶去了医院,再次从医院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