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
顾晚坐在地上,有些伤心,李妈还有些看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夫人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早上的时候不还好好地吗,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李妈,你先出去。”顾晚现在对李妈有些迁怒了,她突然间有一种大胆的想象,如果她告诉李妈江砚的做法,她会怎么做呢,她会不会站在自己这一方去自责江砚,顾晚不敢去怀疑李妈的忠心,但是在这件事情里痛苦的只有自己啊,其他的人都没有自己这么痛苦,为什么我必须是这个样子呢?江砚他混蛋,他混蛋。
“夫人。”李妈哪里敢出去,顾晚现在精神不太稳定,她害怕等会夫人会做傻事。
“出去,你出去。”顾晚哭着对李妈说道,她是真的忍不了了,为什么呢,江砚他说不让自己出去,顾晚就不出去,顾晚所有的一切都依靠江砚,哪里敢去武逆他,可是为什么江砚还是这么地不知悔改。
李妈从来没有见过顾晚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她都快忘了顾晚也是顾家的大小姐,从前的时候也是金枝玉叶,可是没想到现如今……
李妈不是不知道少爷对顾晚的控制欲抢,她也曾经明里暗里地劝过,可是江砚怎么可能听自己说呢,少爷眼一横,李妈立马就说不出来,少爷的眼神告诉自己:你逾越了。
可是她现在看着夫人这样也很难过,夫人也是忍不住了,不然的话,夫人怎么可能这么做,夫人不是这么不知所谓的人。
“少爷,夫人心情不是很好。”李妈出去以后因为担心顾晚的精神,李妈就和江砚通电话了,只有他想通了,夫人才有好日子过。
江砚此刻在开会,心情比之顾晚还要难看,下属拿着报告在底下很是不安,他们不知道,刚才晴天满脸的江总为什么突然间一片阴郁,这可真是难搞啊,江砚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这我怎么去报告文件,我还害怕被江总批的体无完肤,他们互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你是经理,你先说。
另一个经理也用眼神示意:你怎么不先,就知道先推我出去,江总现在心情那么差,你怎么就先让我去说,我求求你了,咱们做个人吧。
“眉来眼去的干什么,赶紧说。”江砚心情也还不爽,他知道顾晚不喜欢自己买的这个礼物,但是昨天的时候不是还好吗,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暴躁了,顾晚为什么不接受自己的礼物,她是不是有想做的事情,就算有,那也不行,江砚心中坚定下来:就算你有,也应该按照我的想法来,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以后孩子的母亲,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我说的来。
两个助理相对一视,心中无比紧张,他们两人共同有一个感觉,等一会他们的脸面将不复存在,就是因为江总的批评,果然果然不错,江砚心中非常的不爽,又加上看到下属做的报告啥也不是,未等他们说完就把他们两人共同训斥了一顿,两个经理;我做错了什么。
林助理才想江总现在这个样子大概是生了谁的气吧。
顾晚表示:你真相了了。
两个经理今天是彻底地当了江砚的出气筒,两人相对一看,然后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失魂落魄的地走了。
今天公司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江砚心情不好,如果是以往的时候,江蔚还会来看笑话,但是现如今他不敢来了,因为上次处置顾宁的事情的风波还没有过去,江蔚被他父亲江则林盯着了,现如今要低调一下,不然的话,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江蔚非要过来凑凑热闹。
江砚开完会以后,所有人都出去了,他一个人坐在哪里,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写什么,林肖有些担心,不由得问到:“江总,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
江砚:就凭你的智商,你和你女朋友分手都找不到原因,竟然最后还要放她走,我才不会找你呢,你太垃圾。
林肖:……卧槽
“今天我的行程表怎么安排的。”江砚问林肖,江砚现在就想赶紧地回去,收拾一下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妻子。
“今天下午四点将要和云锦集团的张总见面,五点半去拜访李老先生。”林肖看着行程表说的。
“都给我推到明天,今天的时间给我空出来。”江砚一听,不是特别重要,他现在就要回去,好好地收拾一下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小妻子。
“江总…”林肖欲言又止,他知道这些事情虽然不是说特别重要,但是都是江总拓展人脉的好机会,江总就这么推了,难免可惜,但是没办法,江总的命令一下,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就连董事长都管不了,更不要说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了。
“不用再说,我都明白,现在我先走了。”见从电脑里看到顾晚哭的很是伤心,心中心疼,其中还有些可笑,自己还没有发脾气呢,她哭什么。
江砚驱车回到小山别墅,心情很是沉重。
李妈看到江砚回来了,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替夫人担心。
“少爷,夫人只是年纪小,你多劝劝她,千万不要和她过不去。”李妈忍不住地为顾晚说话。
“李妈,我有分寸,你先下去。”江砚看到顾晚还没有出来,不由得脸色铁青,顾晚真是胆子大了。
顾晚哭的正伤心,她知道,自己戴上这个手镯以后,那么自己做什么都会被江砚发现,她还怎么可能和别人讨论离开的事情呢,江砚就会做这样难为自己的事情,顾晚现在害怕,现如今自己还没有逃跑的举动呢,江砚就对自己占有欲那么强,顾晚毫不怀疑,如果她逃跑了被抓回来了,江砚怎么对付自己,她到底会怎么对付自己,顾晚一想到此,就忍不住地哭。
“晚晚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晚伤心。”江砚笑着说,但是顾晚丝毫没有将他的笑容当做温和的象征,江砚怎么这个时间点回来了,这个时间点回来了,说不定就是要和自己算账,既然如此,顾晚不敢和他对抗。
可是,顾晚忍不住。
“晚晚怎么不说话。”江砚看到顾晚没有像平常一样对自己嬉笑怒骂,不由得心中又记了顾晚一笔。
“阿砚,嗝,我…嗝……”顾晚刚才哭的停不下来,这会子说话都是打嗝。
江砚刚才还是无比生气,现如今看到顾晚这个样子,不由得嘴边流出笑意:“晚晚,嗝,慢慢,嗝,说。”
“江砚!”顾晚看到江砚学自己说话,不由得心中感到惊讶。
江砚牵起顾晚的手,走到了浴室,拿起来湿毛巾替顾晚揉了揉眼,又让李妈端来一碗汤,让顾晚喝下去润润嗓子。
这一切做好了以后,顾晚缩在被子里,怯怯地看着江砚,江砚叹了一口气,上床抱着顾晚,问到:“现在晚晚可以说了吗?”
“阿砚,我说了你会生气的。”顾晚不是傻子,江砚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但是江砚还是在这里问着自己,顾晚心情不舒畅。
“我不会生气的,你说吧。”江砚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你会,你会,我不相信你。”越是这样温和的表情,顾晚越是不相信,江砚再会伪装不过,这样的江砚,怎么可能不令顾晚恐怖。
“你不相信我,那你相信谁,我告诉你,我是你唯一的丈夫,此生你都只能在我的羽翼下生活。”江砚冷声说。
“阿砚,呜呜……”顾晚又被吓哭了,江砚的话说得太过的冷冽,这话一出,顾晚都觉得,她真的是看不懂江砚了,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个样子呢?
“唉,别哭了。”江砚感到有些许的无奈,这可真是自己的小祖宗,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自己受着。
“呜呜呜”越是不让自己哭,顾晚越想越是伤心,江砚现在看着对自己那么好,可是怎么可能偏偏对自己那么残忍呢?
“说吧,别哭了,我保证你说的什么我都会答应你。”江砚担心顾晚的身体,这要是哭的恨了,身体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真的,我说什么你都答应?”顾晚有些不敢相信,她想对江砚说,我想要自由可以吗?但是顾晚有点不敢想后果,如果自己真的那么说的话,江砚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关起来,所以她肯定不能提这个要求,虽然江砚说要自己直接说,但是顾晚还是不敢说。
“我不想戴这个镯子,你可以帮我取下来吗?”顾晚有些怯怯地看着江砚,她不知道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江砚想怎么做,毕竟这可是昨天江砚才给自己带起来的。
“晚晚,你为什么不想戴呢。”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江砚觉得,丈夫出差回来给自己的妻子带着礼物,可是妻子哭着说不想戴,事情真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