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斤脸蛋通红,一脸奸笑,一摇一摆冲进霖安家,将霖安摁在墙上。
“霖狗,为什么你这么让人讨厌呢?”
霖安本来无措的手一只搭在陈七斤腰上扶着她,防止她摔倒,一只扶着陈七斤的头,自己微微低头。
“陈七斤,我哪里讨厌了?”
陈七斤伸出手捏了捏霖安的脸。
“你哪里都讨厌,从幼儿园你嘲笑我流鼻涕,小学你拿蜘蛛吓我,初中你让我追着你的自行车跑,到高中你突然转学,再到大学你突然又回来,还有工作后天天压榨我,你说说你,哪里不让人讨厌?”
霖安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陈七斤一手唔住嘴巴。
“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反正我都快要……”
陈七斤一边呢喃着一边挣脱霖安的手一摇一摆的往客厅走去,霖安随手把门关了,跟上去搀扶着摇摇晃晃的陈七斤。
陈七斤顺势瘫倒在沙发上,霖安想要扶着她回房间,被她一把薅住脖子,摸着霖安的头。
“安安乖,来给姐姐亲一口。”
抓着霖安的脸就是一顿狂亲。
但是,安安说的并不是霖安而是陈七斤家的一只边牧。
是的,没错,陈七斤把霖安当成了狗,一顿狂薅,当然霖安也已经习惯了。
陈七斤给安安取名安安,不就是说霖安是狗嘛,而且每次陈七斤不省人事的时候都会抱着安安疯狂薅。
还记得有一次高中在他们老家凌川小镇时,陈七斤调皮,偷偷喝了陈爸的酒,大中午的抱着安安在院子里发疯,这件糗事每次逢年过节都被拿出来谈笑。
陈七斤因为这是还怪霖安当时怎么不阻止她,和他生了一个星期的气,后来还是霖安用霖妈妈的东坡肉给哄好的。
陈七斤薅了霖安大概两分钟也就睡着了,霖安感觉陈七斤没了动静才慢慢抬起头,将陈七斤打横抱抱回床上。
霖安给陈七斤脱去高跟鞋,看着被高跟鞋磨红的脚,不禁想到陈七斤理直气壮的和霖安说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的样子。
霖安笑了笑摇摇头,给陈七斤盖好被子,捏了捏陈七斤通红的脸。
“可是,在幼儿园的时候我也给你把鼻涕擦干净啦,小学的时候我都说了你误会我了,蜘蛛不是我放的,最后帮你丢掉蜘蛛的人才是我,况且后来你在我书包里放假蛇这事你都忘了吗?初中让你追着我自行车跑,谁让你把陈妈给我的早餐送给别的男生还不等我一起上学,至于高中,我确实……”
“yue~”
霖安话还来不及说完,陈七斤就往霖安的身上吐了一身。
整个安静的小区仿佛被一声声骂声打破。
“陈七斤,我就知道,你这人关心不得。”
等霖安洗完澡出来以后,陈七斤已经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蛋卷。
霖安无奈摇摇头,过去把陈七斤从蛋卷里解救出来。
此时,陈七斤微微睁开眼,迷离的眼睛看了看霖安。
“霖狗,我想喝水。”
霖安看了看陈七斤粉嫩粉嫩的小脸,转身去到了一杯水过来,陈七斤咕噜咕噜下肚又继续倒头就睡,霖安担心陈七斤晚上还有什么需求,也便拿了电脑过来坐在陈七斤旁边继续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