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闻知月的滋味怎么样!”
陈少义的手狠狠地摁着她的肩膀,俯下身吻着她的脸颊,却不想被她的指甲挠破了脸。
“滚开!”
“别碰我!”
贱男人!狗杂碎!
闻知月的脸色苍白,拼尽全力嘶吼着,浑身都在颤抖,可她的病号服已经被扯开了纽扣,雪白的肩头裸露在外。
“臭女人!敢打老子!”
陈少义捂着被扇红的脸,不耐烦地解开自己的纽扣,“跟老子玩贞洁烈女这套是吧!行,我就看你等会还是不是嘴硬,我倒要看看你闻知月求着我的样子!”
“别过来…”
“你别过来!”
脑海中都是汹涌的大火,灼烧着她的肌肤,画面一切换又变成了父亲跳楼的画面,她拼命地扑上去,却只能看到地上的血浆…
大块的鲜红,闻知月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心口,眼眶红的更厉害。
“哟!我还以为你闻小姐什么都不怕呢,啧啧啧这小眼通红的样子,我都不忍心了!”
陈少义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将她摁在自己的身下,正准备吻下去的时候,却被她那双通红的眸子死死盯着。
死死盯着,就仿佛是炼狱中的恶鬼,仿佛下一秒就会拆了他的骨肉要他的性命。
“陈少义,你敢碰我!我会让你死!”
“说到底你就是个女人,老子能把你玩死,你呢,你能怎么搞?不就说几句狠话,然后蹲在墙角哭!”
陈少义蛮狠地扯着她的病号服,大手在她的肩头反复流连着,身下的女人眼里满是泪,倔强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一只手将陈少义给拽开了。
“闻知月是我罩着的,你小子!活腻歪了!”
陆时年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盖在闻知月的身上,指头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跟谁倔呢,不知道给爷打个电话?”
“陆…陆先生?!”
陈少义讨好地走上前:“您…您怎么在这里啊?”
陆时年眼中的笑意快速褪去,冷冷的冰霜覆住,周身的冷厉叫人退避三舍。
懒得跟这蠢货说话,对着他的脸就抡了一拳头。
陈少义狼狈地倒在了地上,“陆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你我两家可是多年的合作伙伴!”
陆时年又给他的脸一拳头,对着他的小腹哐哐几拳头,看着他满脸是血地跪在自己的脚边求饶。
“本来对付你这种人,我是不屑的,弄脏了手划不来!可是一想到你这双手碰知月呢,别人打你,我不够爽!”
陈少义惊恐地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小声嘀咕:“这…这也没人说她是您的人啊…”
“你们陈家!算是在东陵到头了!”
“什么?!陆总,求您饶了我吧,饶了陈家!”
陆时年挥了挥手,两个保镖摁住了他,“饶了你?我知月的委屈怎么算!”
“她可是我要的女人,你们死有余辜!”
殊不知,门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讥讽的笑意,男人整了整领结:“闻知月,你的姘头倒挺上心,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封爷,您要是刚进去,不就没他陆时年的事吗?”
“我为什么要进去?”
封夜揪出湿纸巾烦闷地擦着手里的血迹,不耐烦地说道:“打搅别人浓情蜜意吗!”
黑珏:怎么感觉空气中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