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秋赶紧找到父亲,简单说了情况,刘玉楼要儿子回家一趟。
“我回去请假!”刘如秋说。
“你直接走吧!我去找你车间主任给你请假。”
刘如秋前脚到家后脚派出所就到了,刘如秋火急火燎往上走,派出所在后面问。
“你是这楼的?”
“你们是?”
“有人打电话说刘玉楼家,有人骚扰他们正常生活。”
“是我父亲,把我大娘和大姑直接拿走。”刘如秋没有好气。
刘如秋来到家门口她们打架已经被大姨和姨夫拉开。大娘一看见派出所一下子安静下来,柳如蓉凑上前。
“你们看看我给她们打的。”柳如蓉指着脸上一块青说。“还撕我头发,拧我。”
“俺可没动她,青原先就有。”大娘为自己辩护,大姑却躲得远远的。
“走吧!”派出所里的人说,“由家庭矛盾变成刑事案件。”
“我不去。”大娘往后退,“就是家庭矛盾,俺是一家子。”
“谁和你一家子,别在这里乱认!”
“你是刘家媳妇说了不算。”刨根大娘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说完这句,拉着大姨和姨夫,“进屋,我妈跟着去派出所,等会我接她回来。”
“进屋吧!”蔡璐说。
“你们来了多久了?”刘如秋问。
“七八点钟。”姨夫说。
“八点半了,”大姨说,“给你表弟送铺盖来,总不能老是在你妈家吧!”
“和虎杰在一块不挺好的,我妈有时候闷得慌好找他们说说话。”刘如秋说,“在宿舍里人多也脏,她怀孕了闻着酒味就恶心,我也好找他喝杯酒。”
“听说昨晚上喝酒喝的很多?”
“头一次来凑上块,我还不好意思阻止,再往后我管着慢慢叫他喝得少,在宿舍里我可就管不着了。”
“那不叫你妈操心!你妈年纪大了。”姨夫说。
“姨夫,你叫表弟管着他不叫他喝酒,说不定俩人都把酒戒了呢!”蔡璐说,“再说我妈有些菜吃不上就倒了,不就可惜了。在食堂里花钱这里糟蹋东西!”
柳如蓉一推门走了进来。
刘如秋问:“还没去?”
“拿身份证。”
“你自己去能行吗?要不俺走吧!叫他俩和你一起去。”
“就做个笔录,没事!是她骚扰咱家。”
柳如蓉走出去,大姨柳如画要送送她,被刨根一把拽住。
柳如蓉拿着身份证走出去,跟着派出所走下楼钻进警车里大嫂心里害怕犹豫这不往里钻。给派出所里的人推了进去,派出所里的人把车门闭上,车子没有启动。
“谁是这楼的户主?”
“我。”柳如蓉说。
“叫什么名字?”
“柳如蓉,这是身份证。”柳如蓉把身份证递过去。
“在哪里上班?”派出所里的人看了看身份证,又递给她。
“还差一年了就退休了,由于单位不景气,关门大吉了我也就办了内退。在家闲着,浑身疼。”
“你呢?”派出所里的的人问。“哪里人?”
“你是刘家村人,怎么跑到这里来?是你家吗?”
“不是。”大嫂有些胆怯。
“身份证。”
“没带身份证,出门几乎不带。”
“年龄?”
“五十七。”大嫂回答。
“既然不是你跑来干什么?”
“叫孩子他二叔找工作。”大嫂说话没了底气。
“你找孩子他二叔跑俺家里干什么?”柳如蓉问。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
“我老公姓刘。你姓什么?”柳如蓉问。
大嫂不说了,派出所里说,她姓申。
“姓申的叫姓刘的二叔?你给我说个理由?”
“我老公也姓刘,我老公和你老公是亲哥俩。”
“别的先不说,既然说你老公和我老公是亲哥俩。我说了不算你说了就算了?!”
大嫂词穷,没话了。
柳如蓉接着说:“凭什么给你找工作?再说是亲哥俩吗?”
“行了。你也别说了。不管你们是不是妯娌,我听出来了你们两家有过节。没出现大的事情还是你们的家务事,你呢来和和气气的来,你这哪是求人家!纯脆和人家打架来的。你们走吧!”
“没事吧?”柳如画看见姐来了,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没事,就在楼下问了问行了。”
“那就好。”柳如画问,“那个他姑呢?”
“吓得早跑了,从儿媳妇打电话就扔下她跑了。”柳如蓉说,“不说她了。”
“外甥你怎么来了?”姨夫问。
“怕出意外,大娘死不讲理,熊头窝恼怕打我妈。”
“有我在还有你姨夫,能给她打你妈!”大姨说。
“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走到蔡璐跟前,说:“多炒些青菜,这几天大鱼大肉吃腻了。”
“你去哪?”大姨问。
“我去车间看看顺便把我爸接来。”刨根没说实话。其实去买酒菜。
临下班刘玉楼找到虎杰欧小盼,要他不要到食堂一块回家吃饭,也跟龙浩胡云宇说他父母来了,回家吃饭。下了班龙浩和虎杰在单位门口等着,刘玉楼开着单位的车在门口接着他俩回家。
“姐夫,来了。你可是头一次来吧?”刘玉楼说。
“妹夫,下班了?”妹夫忙站起来,“姐夫一看就是大老板,文质彬彬。”
“你坐!”刘玉楼一边把上衣外套脱下来一边说,接着洗手去了。
“你就是虎杰吧!”胡瑞栋问,“是,姨夫。哪会来的?”
“来了半天了,你觉得活怎么样?好干吗?”
“好干,不累。”虎杰说。“像咱庄户地的还能干什么样的,能给钱就行。”
“这孩子懂事。”大姨柳如画说。大姨夫咧着嘴笑开了。
“你就别喝酒了,我开的是单位的车。”刘如楼坐下来,“酒驾查的很紧,早一步把俺仨都送去,坐着公交再来开你的。我和你姨夫喝杯酒,你姨夫头一次来。”
“别了,你还得上班,我也不会喝酒。”姐夫胡瑞栋说,刘玉楼站起来拿酒姐姐和姐夫起身拦。
“我听妹妹说了,你能喝三碗咱喝两碗。”刘玉楼一边烫酒一边问。
姐夫胡瑞栋也是酒虫子,说不喝酒那是客气。
“现在你干什么?”刘玉楼问。
“刚结婚出了几年国攒下两个,回来干的建筑。你姐姐在家养了六只羊两头牛,也不容易一二十年累晕了。”
“那也确实累!好歹不买楼……”
“买呀!说媳妇有楼有车,没有这些说谁家的闺女!”姐夫打断他的话。
蔡璐站起来,捂着嘴走了出去。
“我没说你,外甥——你看!话说多了!”胡瑞栋说。
“她怀孕了闻不见酒气。”柳如蓉说,“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