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璐第二天去上班,碰见杨珊没搭理她,杨珊主动凑上前。
“我听说了今天要放假。我回家了。”
蔡璐还是没搭理她继续走。
“我错了还不行!对不起!”
蔡璐头也不回的走了。蔡璐来到车间,都在议论放假的事情,有的惦记放假了疫情这么严重谁知道能不能叫开工?有的欣喜若狂可休息一段时间了,还有的特别是路远的,不乐意放假。就三五天回家时间不够,不回家从过完年来到现在还一直没回家,在这里还光吃不挣钱。
蔡璐没有什么感想,放就回家待着,不放就干。所幸没有派任务只是把手里的活干完就可以走了,放假是五天。但是蔡璐被留了下来加班收拾卫生。所以蔡璐回家早。弟弟放了一星期。蔡璐要弟弟在宿舍里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去接他。
蔡璐把弟弟留在学校的目的是再和刘如秋缠绵一夜,没想到被章娇娇来借钱弄了个心情不愉快,刘如秋不是为借钱的事不愉快,而是担心章娇娇内心不够强大坚持不了多久就烦了!
第二天一大早蔡璐就把弟弟接到家里来,告诉弟弟只能在偏房里睡觉,学习。
“姐,学校里不让留任何人,你偏让我留在学校,我和门卫在门口处冻了一晚上。”
“这什么时候了还冷!”蔡璐说。
龚姿华开着车回到家,把车停在门口提着买的东西进了家。
“妈,我来了。”
“死丫头,你这么时候来了!”龚姿华的母亲听到声音从堂屋走出来,一看是女儿就骂开了。“你又开人家的车来的!把人家车开毁了看你拿什么赔人家!”
“赔人呗!”
“那不是坑人吗?”龚姿华的母亲说。“早里叫你找婆家你就不,你想想多大了?”
“看你,把我看成一文钱不值了。”龚姿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你们都吃了!”
“啊!谁叫你来也不说声,你父亲还割了羊肉,西头龚大懒杀的羊。”龚姿华的母亲瞅了一眼买来的东西,“你买这么多干什么?你看还买酒,买啤酒,你买酒就买白酒啤酒咱喝不起!”
“我买又不花你们的钱……”
“你真有那个心找个姑爷,姑爷买了我不嫌贵!”
“我找个离婚的怎么样?”
“离婚的就好啦!”
“我觉得小青年靠不住,离婚的你想他折腾不起了,最关键是女的还不想离,这样的最好了。”
“依我说还是小青年好,你说不好人家还不找媳妇了!”
“我爸呢?”
“出去了,我一说这个你就找你爸,你爸和你穿一条裤子?”龚姿华的母亲嚷嚷。
“我还没吃饭,我是叫我爸来喝啤酒。”
“依我就不给酒喝,就你惯的。你不在家你爸也不喝酒多好,他也知道咱村里谁喝酒喝出病来了。我还一时想不起来了。”
“西头三叔,龚秀韵。”
“你咋就知道的?”
“他去住院了,肝腹水,你可别乱说他还一再嘱咐我,不让我跟村里说。”
“咱村里早传疯了!”
“行了!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你别说,省得以后他找我,怨我说出去的。”
“看这样子闺女来了!”
天井里突然有一声音,这声音不紧不慢往屋里移动。
“爸!我给你买啤酒了。”
“你买的还是未来的姑爷买的?”龚姿华的父亲进屋四处扫寻,就是没见啤酒。“啊!明天喝吧!”
“在这儿,你说呀!”龚姿华从桌子那边黑影里拿了出来。
“你肯定有事求我!”龚姿华的父亲接过去,“有事你说话。”
“爸,我找个对象离过婚的行吗?”
龚姿华的父亲一听看着闺女眼珠不转了,龚姿华被父亲老看懵了。
“咋啦?”龚姿华看看自己,母亲在一个劲的笑。
“你没发烧吧!你这么好的职业,年龄不算太大,怎么找个人家剩下的?”
“不是人家剩下的,是离婚的。”
“哦!是谁的原因离婚?”
“女的,给她老公戴绿帽子。”
“绿帽子!”龚姿华的父亲一抬头翻了翻眼皮,“哎!谁给我一个绿帽子了?”龚姿华的父亲问她妈。
“胡说八道,谁给你绿帽子!想多了吧!”
龚姿华的父亲去了门口处,不大功夫来了,戴着一绿色草帽走了进来。
“爸,我说的绿帽子不是这个绿帽子,是那个意思。”龚姿华说着看了一眼母亲。
“闺女,这是你大伯给我的,我就考虑这会那有这色的草帽?”
龚姿华不说了,才明白父亲有苦说不出!母亲看着父亲满满的冒出了火气。
“你这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你就说!”拿起一包菜砸了过去。
龚姿华的父亲一下子接住,把菜放在桌上,拿过去一包火腿肠,不说话喝啤酒来。
“你还没吃饭吧?”问闺女。
“没有,我一来恁俩就打,看来我来恁俩看着烦,那我就不来了。”
“你给我找个姑爷就不烦了!”龚姿华的父亲说。
“我还是那句话,别找离过婚的。”
“离过婚的咋啦?”龚姿华的父亲吼了一句。“我就看不惯小青年,你看咱村里那几个青年,上个班工资不高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再看看龚玉孝他儿,虽然离过婚,那日子过得比谁差!闺女,我支持你!只要姑爷比你大不了多少就行。”
“妈,我可听我爸的?”
“听你爸的你问我干啥?”龚姿华的母亲瞅了她一眼。“恁爷俩就是穿一条裤子。”
“不穿一条裤子能叫亲爷俩!”龚姿华的父亲抿嘴笑起来。
“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闺女没吃饭你还坐这里,给闺女弄饭去!”
龚姿华的母亲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拿过来几个煎饼,扔在买来的菜上。
“锅里还有稀饭,你买来的吃它,要不有的明天就变质了。”
“你看你妈就这德行,对你还好的,对我那就是欠她三辈子仇!好言好语咱也不知道留给谁?”
“留给不在人物的!”龚姿华的母亲一气站起来走了。“恁爷俩就看我好欺负!”
“我可什么也没说!”龚姿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