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芊默瞬间脸红,“我上班了!”
计宸一脸的笑意,虞芊默囧破的样子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下班本要去姐姐约定的地方,可是一出门就看到樊宇在等着她。
“北宸,我约了舒言。”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她便说了个谎。
计宸的脸一点愠怒。
“我会很早回家!”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像一个小女人一样要这样承诺,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轻咳了一下,有些尴尬。
计宸尽管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底一丝愉悦,但还是面无表情,一把把她揽了过来,“除非我满意!”
“嗯?”
“亲我!”
虞芊默微蹙眉,挣扎了一下,却没有什么用,计宸依旧凝视着她。
她咬着嘴唇,为了去找姐姐,便主动的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微凉,让计宸浑身一僵。
好一会儿,“我送你!”
“不,不用,舒言她,她来接我。”
计宸又恢复淡漠的表情,虞芊默咬咬嘴唇,再哄他一次,主动的吻了一下,“我又不是小孩儿。”
见她这么主动,手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回来我接你。”
妥协吧,离开要紧,硬生生的扯着嘴角点头。
直到看着计宸的车开远,她才放心的输了一口气,打车离开。
按照虞熙发来的地址找到一个好像农家院一样的地方,进了约定的房间,一个服务员端了一杯水过来,“您是虞小姐吧?请您稍等。”
“谢谢!”
虞芊默一个人等了一会,端着水杯便喝了几口。
又等了一会,见姐姐还是没来便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却看到之前给她端水的服务员又进来,看着她,“哈哈!”的大笑起来。
突如其来的笑声让虞芊默惊愕,眼前人的反常的举动,她惊讶的还没搞清状况。
“水好喝吗?”那个人看着虞芊默的眼神带着阴森的寒意。
她看着眼前的那杯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这杯水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有些狰狞的一阵狂笑。
门忽然一下被推开,冲进来五六个穿着防护服,防护口罩、防护眼镜,浑身上下没露出来一处的人。直接把那个服务员架着两个胳膊钳制住,那人笑得更加惊骇恐怖。
虞芊默站起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个人满不在乎抓着自己的人,回头对他们说,“她,喝了我喝过的水!”
虞芊默忽然明白了什么,胸口起伏,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疯子一样的陌生人。
“小姐,你需要配合我们去医院检查隔离。”防护严实的人对她说。
她点了头,接过那人递过来的口罩,便主动走到了前面。
车窗里的虞熙看着自己的妹妹还有那些白白的一身像外星人一样的防护人员,还有押着的一个一直在笑的人,后面跟着店里的几个人,上了三辆救护车。应该凡是有接触的人都被带走。
果真,这是顾云对付自己的恶毒手段,还编造出什么五年前的真相,真是可笑。
离域城二百多公里的一个县城,忽然出现了一种疾病,传染性极强,唾液、呼吸、血液、或者亲密接触都可以迅速传播。而且短短的十多天已经有二十多人死亡,尚没有治愈的有效药物。
所以那个县城被全面封锁,除了专用物资的车辆,一律禁止通行,除了医护、监管人员的通行证,其余的人更是不可以随便出入。
而这个女人,已经被确诊为新型病毒阳性,一早巡房时发现人不见了。看护和监管人员紧急排查,才从监控中看到她偷偷的半夜从医院跑出去,然后绕过被封的路口,走了很远,截住一辆出租车。当然这车是顾云让属下安排的,里面的人已经做足了防护措施。
又給她准备好了衣物,然后送到那个约定的地点,等待着对付虞熙。
“你说什么,被抓走的是虞芊默,不是虞熙?”顾云有些吃惊。
虞芊默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去了那里,虞熙却没去。难道识破了自己的计划;两个姓虞的女人难道有什么关系,但是若是识破,关系密切,又怎么会让另一个人去呢?除非是想害这个人。不管怎么回事,自己的计划又一次没能得逞。
虞芊默坐在车里,脸上很是平静。
姐姐是有事没能来吗?还是姐姐又一次欺骗自己?因为那张狰狞的笑脸是带着得逞炫耀。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亲情变得这样的难以琢磨,游移不定。
“老婆,你在哪里?”计宸的电话。
“我……北宸,我和舒言临时决定出去玩几天,麻烦你帮我照顾子怿、子佑、子叶。”她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愉悦开心。
“什么?”
“我们是临时决定!”眼睛一下通红,用手强捏住鼻子,不让计宸听出什么。
“去哪里?”
“我,不告诉你!我要和舒言过二人世界。”怕计宸怀疑,故意带着撒娇的语气。
计宸尽管有些愠怒,但听到虞芊默的柔声细语不禁心软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没想好!”停顿了一会,远离电话哽咽了一下,然后“想你了就回来!”
这句让计宸很是满意,只是语气依旧平淡,“两天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放下电话,虞芊默的眼泪流了出来,用手背左右各擦了一下,便给舒言拨了出去,“舒言,我有事需要你帮忙,不管谁问你都是和我在一起,我们出去旅游,不要告诉他们我们在哪里。”
“为什么?芊默!我有些糊涂!你在搞什么?”
“舒言,以后我会告诉你,记得我说的话啊!拜拜!”
“哎!臭丫头又在搞什么?”被挂了电话的舒言,一脸疑惑的自言自语。
虞芊默拿着手机,关掉了自己的定位。
虞芊默被带到了隔离区,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换上专用的病号服,依旧带着严实的口罩。
这里只有两种穿着的人,一种是穿病号服带着口罩躺在自己房间里的病人。还有一种是全身防护的医护人员,除了衣服上的编号根本不能区分出来谁是谁,都是没有一寸肌肤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