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连翘睁开眼发现厉诚不见,哑着嗓子喊了几声他才进来。
“起得好早。”
厉诚脸色阴沉,突然冒出来一句,“福叔si了。”
吴连翘猛地从床上起来,不敢置信地问,“什么?!”
“高空坠楼,自、sha。”他将早报拿过来,硕大的题目异常醒目。
吴连翘握着纸张的手指都在颤抖,泪流满面,她无助地看向厉诚,悲伤太甚,连话都说不出来。
“是沈时延,”厉诚像是没有感情,冷淡的评价,“我们打草惊蛇了。”
吴连翘哽咽道,“我当他怎么会愚蠢到这个地步,夜夜笙歌,纸醉金迷,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悲伤到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厉诚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问,“今晚沈氏的珠宝会还去吗?”
“去!当然要去!”
吴连翘挺直背脊,牢牢抓住他的手臂,愤懑和悲伤交织在一起逼红了双眼。她从来不会轻易服输,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她向沈时延这样的人低头,所以,不拼个你死我活,她绝对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