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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审问

修仙:从傀儡师开始 佛无定 2820 2024-11-12 07:04

  打量着面前的苏二娘,陈骆眼中闪过一丝审视,继而面露微笑,展颜赞道:

  “早听闻月花楼苏二娘美过天仙,赛过牡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他站起身,伸手将对方扶起,手指不自觉握住二娘皓腕。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人心中一荡,陈骆半拉半拽,邀请她入座。

  苏二娘略微低头,俏脸带着丝丝羞红,坐在陈骆旁边。

  “小郎君谬赞,贱妾蒲柳之姿,岂能当得起这样的夸奖。”

  她乃风尘女子,干的就是陪喝陪玩的事,像陈骆这样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自然见过许多。

  因而并不如何见怪。

  反倒主动做出一副娇柔媚态,更能引人遐思,勾人欲望。

  至少陈骆看在眼里,小小骆便隐有抬头之势。

  不过他晓得正事要紧,并没有急着上手。

  一只手把玩着对方纤纤玉指,一只手取出两只玉杯。

  陈骆提壶倒满,递上一杯美酒,笑道:

  “二娘何必谦虚,往常我也见过许多女子,全无二娘这般颜色。”

  “只怕今日过后,再看其他女人,心中再无滋味。”

  苏二娘接过酒杯,浅笑盈盈:

  “小郎君真会说话,二娘心中甚喜,先敬您一杯。”

  说着举杯微敬,一饮而尽,随后倒转杯口,以示诚意。

  陈骆笑了笑。

  青楼的酒多半都有些特殊成分,喝完天雷勾地火,非得弄出一片狼藉不可。

  正寻思时,苏二娘疑问道:

  “小郎君为何不喝?可是觉得酒水不合口味?”

  “非也,我是被二娘美貌所迷,一时忘乎所以。”

  要套话,不喝显然不行。

  想到自己本来就是上楼来嫖的,情势如此,再装矜持有些不爽利。

  其索性将酒一饮而尽。

  苏二娘鼓掌微赞,又为他续上一杯。

  陈骆则趁机问道:

  “二娘天生丽质,又是仙道中人,本该前程广大,扶摇直上。”

  “为何突然沦落风尘,困此淤泥?”

  一说起这个,苏二娘脸上肉眼可见地浮现一丝黯然,眼眶微红,啜然欲泣:

  “小郎君有所不知,贱妾自小生父好赌、生母大病,还有一个修仙的弟弟。”

  “因家境贫困,又资质低下,便被卖于青花楼。”

  “数年来一直打杂侍应,近日因姿容已成,方出来见客。”

  她一边说,一边轻咬下唇,娇艳的面容满是哀怜。

  仿佛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娇花,令人心生怜意。

  陈骆心头一震,不自觉将其揽入怀中。

  烛光下,

  美人身躯娇弱,如同琉璃般易碎,让他忍不住想要呵护。

  这时苏二娘轻轻抬头,好似强颜欢笑,凄楚道:

  “郎君也不必嫌弃,贱妾虽身陷风尘,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客。”

  “纵然手法生疏,定也要好生侍奉。”

  “只盼郎君念此一夕之欢,往后能常来探望,贱妾便感激不尽了。”

  陈骆搂着美人,听她身世如此凄苦,不禁大生同情。

  又闻她这样为自己着想,心中愈发感动。

  忍不住微微用力,搂的更紧,恨不得将其揉进胸膛。

  口中则道:

  “不想二娘命运多舛,竟有这样艰难过往。”

  他似感叹似唏嘘,忽然想起些什么,低头问道:

  “对了二娘,你那个弟弟,是不是叫刘二呀?”

  刘……刘二?

  苏二娘悚然一惊,刚演到位的情绪瞬间消退。

  她僵硬地抬起头,只见陈骆眼神微眯,目露凶光,脸上哪里还有一丝怜爱?

  “郎……郎君,你说什么刘二,我……我怎么听不懂?”

  苏二娘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搂住自己的两条手臂宛如铁箍般坚硬。

  越是挣扎,对方便勒的越紧,直欲要将她勒死似的。

  很快让其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

  一张俏脸皱成一团,涨出满面酡红。

  陈骆翻脸无情,冷笑道:

  “你这贱婢,早前指使刘二以火髓石粉冒充火髓精沙,诈骗于我。”

  “如今刘二都已经招了,并供说你是主谋,你还敢装模作样?”

  刘二自是没有丝毫招供,不过并不妨碍他以此诈其口风。

  苏二娘听见,果然惊的花容失色,惊慌挣扎道:

  “郎君莫要听他一面之词,贱妾一介青楼女子,若敢做这种大事,何苦继续混迹风尘?”

  “那你与刘二是什么关系?”

  陈骆手掌攀上苏二娘洁白玉颈,《金座莲花功》五重,让他单是肉身强度便已能抵挡普通的刀劈斧剁。

  筋骨之强韧,可力逾数千钧。

  此刻又是这样一个暧昧姿势,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对方。

  苏二娘檀口微张,面色涨红。

  只觉腰间臂膀如同铁箍,脖上手指硬如玄铁,若是回答不好,卿卿性命恐怕顷刻殒于当下。

  忍不住恐惧道:

  “郎君,我只是一介青楼女子,那刘二羡我姿色,便时常前来光顾。”

  “闲暇时说起要购买火髓石粉,我便从中作个掮客,赚些灵石而已。”

  “绝没有参与一分一毫啊!”

  她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

  盈满泪水的眼眸,每一处都诉说着内心的痛苦与无助。

  陈骆不禁手指抚动,自脖颈处攀上其娇嫩的脸颊。

  毫无怜香惜玉,微微一捏。

  瘆笑道:

  “果真是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往常也曾同床共枕,没想到事到临头,这样就把他卖了。”

  苏二娘羞愧难当,挣扎着想要扭头,奈何陈骆指掌坚如铁石,将她固定的不能动弹。

  只能像只金鱼一样噘着嘴。

  她像只溺水的猫儿,窒息难受,眼睛渐渐憋红。

  就在以为今日必死之时,陈骆突然松开了手。

  苏二娘这才像得救一般,大口喘息。

  “郎君……郎君何必如此羞辱我,”

  缓了口气,她无力地瘫软在陈骆怀里,颤声哭道:

  “想我堂堂修仙者,在人间也能逞一时富足,到修仙界却只得卖笑为生。”

  “若是有条出路,又有哪个生来愿做娼祭?”

  陈骆微微沉默,没有说话。

  他突然想到了周芊芊,若不是自己照应,或许其命运便如苏二娘一般。

  最后同样会出现在娼馆。

  “当初是谁把你带入此道的?”

  不问还好,一问苏二娘愈发凄苦,眼眶红红地道:

  “自然是……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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