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戴眼镜的允才哥,略显恬静的睡颜。
一旁的凌晨紧张到不觉咽了一口唾沫。
一瞬不眨的盯着瞧了半晌,他心中感叹,哥他不戴眼镜的样子,可真好看,每一个画面都是绝版。
拿出手机悄咪咪的照了好几张相片,要珍藏起来,想他的时候可以翻出来看看。
不在那么斯斯文文的刘允才,更加让人想要亲近。
反正在凌晨心里,他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就这么盯着刘允才的眉毛、紧闭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视线最终落在,对方淡粉色的唇瓣上。
凌晨怎么都无法挪开视线。
哥的唇看起来好软,不知道吻起来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香甜可口软软糯糯。
一个大胆的想法支使着凌晨失去理智。
去吻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很快你就见不到他的面,每次只能在梦里这么做,现在快去实现你的愿望。
初吻的对象就应该是哥才对。
凌晨紧张的挪到刘允才的身边,用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唇形。
见他真的睡得很熟,这才慢慢地,慢慢地靠了过去。
两唇相触让人魂牵梦萦,真真切切的贴合到了一起后,心悸动的更加强烈,让人想要探寻更多。
凌晨就像一个初尝糖果的孩子,激动又好奇,动作很轻柔。
两个人的唇不过只是单纯性的贴在一起,潜尝辄止而以,根本不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可凌晨却幸福到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整个人飘飘然。
不过还好他理智还在,知道自己这是偷亲。
感觉真的如想像般的美好,一点都不想离开,偷来的东西总是比正大光明来得更刺激。
温温热热的触感很软很甜,好像棉花糖,又好像蜂蜜水,一直能甜到心里去。
这种感觉就像烧红的烙印,被深深地印进了凌晨的心底。
就算多年后的某一天想起来,也觉得这是自己做过最不后悔的一件事。
心咚咚地无法抑制的狂跳,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凌晨紧张到手心全是汗水。
“嗯。”
唇上有些痒,睡着的刘允才感觉到了似的,挥起手来想擦擦。
凌晨吓了一跳急忙退到一边,他侧躺着装睡,捂着狂跳的心后,又摸了摸发烫着火的脸颊。
哥他没发现吧,该死!我怎么这么变态呀趁人之危。
不过哥的味道简直爽翻天,比那傻缺好多了,呵呵呵。
凌晨开启了猥琐的幻想模式,此情此景脑海里突然闪过给夏末那个傻瓜人工呼吸的画面。
他急忙摇了摇头将画面赶走。暗骂自己这种事怎么能用来比较。
身后的动静一下后便没了声,凌晨心里松了一口气。
狂跳的心,慢慢回归了原位,做贼心虚的他,轻轻翻过身面向刘允才。
见哥并没有醒来的意思,还是睡得很沉,不时有几声鼾声传出。
凌晨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以一种定型的姿势,一直盯着被偷亲的人傻乐。
这可能是他活这么多年最开心的一个晚上。
虽然上午因为哥忘记自己蛋白质过敏的事情失望伤心,但一个吻远远足以弥补一切。
就算第二天全身起红疹,痒到受不了,抓破皮也无所谓。
他就这样兴奋得一夜未眠,第二天顶着一双黑眼圈的他,依旧神采奕奕的为刘允才准备早餐。
“这么早?”
刘允才从行李箱里拿出牙膏牙刷,准备洗脸漱口。
“嗯,哥不是要提前一个小时坐车去飞机场嘛,我已经做好了早餐,你洗好快点来吃吧。”
凌晨围着围裙,笑着从堂屋走了出来。
他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改邪归正的不良青年。
刘允才洗漱完后跟着进了屋。
凌晨已经替他盛好了粥,将筷子递到他手里,服务可算周到得很。
见他脸上突然出现的红疹子,刘允才关心的问:“你脸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红点点。”
凌晨打着哈哈给他夹菜:“没事,可能昨晚蚊子给咬的吧。”
刘允才想仔细给他看看:“有蚊子吗?我怎么没觉得。”
凌晨赶紧躲开,他现在穿着一件长袖,昨晚后半夜身体便发起疹子,全身痒到根本睡不着,家里又没有备药。
平时他很注意饮食习惯。
在加上晚上确实很多蚊子,他怕哥睡不好,就一直边挠痒一边给他驱赶蚊子。
“真的是蚊子咬的,一会儿擦点药膏就行。”
凌晨强忍着难受的感觉,不敢在刘允才面前抓挠。
见他这样说,刘允才也没在多问。
7:00多吃过早饭他便拉着行李箱打车去了飞机场。
凌晨是个念旧的人,舍不得他离开却又只能目送出租车驶向远方。
他的心好像也跟着走了,里面空落落的,很难过。
站在原地好半天没缓过来,直到在也看不见出租车的一点影子,凌晨才往家走。
已经几天没有去芳姐家的饭馆上班,凌晨吃了抗过敏的药后决定去报个到。
手上被狗咬的伤,早就已经结痂。
虽然不能在后厨颠勺,也能继续送送外卖,他可不能丢了这个赖以生存的工作。
回家和隔壁邻居李婶说了一声,让她帮忙照顾一下奶奶后,他便去了店里。
三天没来还真怪想高音喇叭,大嗓门的芳姐,好像不被她吼一吼,就感觉整个人生都不真实。
“芳姐好,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六子回来没?”
凌晨双手插兜,还是那副吊二郎当的模样走进了店里,不过因为脸上红疹比较多,他戴着一个黑色口罩,看起来真是又痞又酷。
加上他新剪的头发,整个人精神多了,一进店里,几个吃饭的年轻女孩儿就对他行起了侧目礼。
站在柜台啪啪地按计算器算账的芳姐,百忙之中抬起头来。
“哟,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帅哥呢,这一剪头发了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凌晨嘻嘻哈哈的凑到柜台边装出一副撩头发一扬头的动作:“那美女,我这一改新形象工作,是不是能稍微加点薪。”
芳姐从桌上抄起一个小本本砸他:“你没来工作不扣你钱就不错了,还想加薪。真是人不大,想得倒挺美。”
凌晨赶紧往后一偏躲过:“芳姐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不是让人来代我的班了嘛。”
芳姐一听,胖胖的脸鼓得更圆:“你最好别提他,找个中看不中用的是不是想砸我牌子。”
凌晨:“啊?他不是说干挺好的。这傻缺敢骗老子。”
芳姐睨了他一眼继续吐槽:”他就送了一天也就算了,还给我误点、误点就误点还给送错餐,害得我被几家投诉差评,我跟你说这钱得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