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一生凌晨最想要的是什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在外兢兢业业像工作狂,回家变身粘人精的夏小兔————夏大律师—————夏末。
一日例行运动
凌晨突然问了夏末一个问题:“崽崽,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你会怎么样?”
“会死!”
他深深地记得夏末看自己沉重又坚定的眼神,以及嘴里吐出的两个吓得自己心肝乱颤的话语。
“凌晨,…嗯…在我心里你是水,我是鱼…嗬…你可以离开我,但我离不开你…鱼离开水会死的。”
夏末认真的表情一点都不掺假。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有人把你这条小笨鱼…从我的鱼缸里捞走。”
凌晨摸了摸那柔软的头发,给了对方一个深深地吻。
事后
“跟你提一个小要求行不行,能不能别薅我头发,你总这样,我怕我还没到中年就特么变地中海老大爷。”
夏末躺在凌晨臂弯里玩手机,一听他说这话忍不住嗬嗬嗬的笑个不停:“抱歉…下次轻点薅。”
“不听话是不是,你把你家老公薅秃了,那能带出门吗?”
夏末委屈巴巴的嘟着嘴,黑色的眼眸因为疼痛泛着生理盐水,他眼含晶莹剔透的泪珠忧怨的盯着凌晨的脸,小可怜的模样让人又想吞下腹去。
“你又欠收拾了。”
凌小狼今晚野性大发,又朝夏小兔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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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
转眼又过了一个半年,凌晨偷偷的藏着对夏末的禁忌之恋。
一心认为只要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
熟不知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
而将这个事情彻底揭穿的居然是他的夏末。
猴年的中秋节
因为他无条件的將就宠溺,加上药物治疗,夏末的病情已经有所控制。
他在也不会动不动的情绪低落,也不会动不动的疑神疑鬼。
这个中秋节,刘梅和夏天明再次热情的邀请凌晨去他家做客。
夏末的父母对他一如既往地好,并没有因为他坐牢而疏远。
反倒对他好得过份了些。
干妈刘梅总会眼含热泪的对着他关怀备至,这些都让凌晨心生猜疑,他怕,怕他们知道了什么。
最怕从此失去夏末,只要一想到对方会有知道的一天就心慌意乱!
吃过午饭
凌晨和老两口聊了会儿天,夏天明接了一个电话,特别激动的说有事要和老婆出去一趟。
夏末当下就有机会和凌晨亲近,在没外人的情况下,他就跟小猫咪一样特别粘呼。
“收敛点,这是在你家。”
凌晨叹了口气,轻轻推开过分粘呼的家伙。
“我爸妈不是出去了吗,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夏末咔嚓咔嚓吃着薯片,一个翻身嘻笑着跨坐到对方腿上,嘴含着一块薯片作示要用这种方式喂给某人。
“服了你了。”
凌晨凑过去一口咬掉半截,唇微擦过对方的唇,他伸出手指捏了捏滑嫩的脸颊。
特别好奇夏末的皮肤,并没有用什么保养品居然手感这么好,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晨哥,我们去卧室玩游戏吧!”
夏末搂住凌晨的脖子凑过去用鼻尖亲呢的蹭了蹭。
“啊…不好吧,要是你爸妈回来怎么办。”
凌晨不自觉的紧了紧扣在对方腰间的手。
“我去!你想什么呢?简直就是老色批啊,我说我们进去玩电动游戏,你坐着不无聊吗?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你!”
夏末戏谑的看着某人尴尬得又红又白的脸,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捂着肚子笑出了声。
“啊?…我还以为…好啊你敢戏弄我,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凌晨恼羞坏笑着一把将笑着的人,横抱着就往卧室里走。
“喂你要干嘛,这可是我家,别想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