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算是什么东西
“住嘴!”傅祈鸣冷眸微眯,嗓音沉重且嘲讽,“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说我的阿锦?”
狠意弥漫眼底。
邓凡月近乎咆哮:“温锦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宠她!你这么快跟她结婚,不就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
她顾不得狼狈,爬到傅祈鸣身边,哀求:“祈鸣哥哥,只要你需要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生多少都可以!求你了!你要了我吧!否则,我被这么多人看过!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啊!”
“活不下去,就去死。”
傅祈鸣的话刺骨冰寒,冷酷到近乎极端。
他最讨厌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更讨厌除温锦之外的女人碰他。
恶心。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傅祈鸣轻蔑的看着邓凡月,“你这种被鸭子玩烂的女人,我才不会要。”
邓凡月震惊抬头。
“祈鸣哥哥……”
“怎么?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傅祈鸣轻嗤,“自始至终,我都知道你私底下做的那些脏事,你的所有资料,我一清二楚,难道还需要把照片摆到你面前,你才肯死心吗?!”
“一个夜夜笙歌,沉迷男色的女人,却要装成一尘不染的乖巧小白兔。邓凡月,你觉得这种小儿科的手段能骗过我?”
邓凡月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胸口缓缓起伏,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
她知道傅祈鸣永远都不会接受自己了,他不会要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更不会要一个不忠诚的女人。
但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输给温锦。
论家世,她有邓家做强有力的后盾;论美貌,她有远超于温锦的容颜;论身材,她虽然没有温锦那般凹凸有致,但至少她会勾人,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什么傅祈鸣没有呢。
他是傅家太子爷,坐拥千亿家产,有着令人震撼的身材和脸庞,为什么会醉心于一个相貌平平,甚至可以用丑陋来形容的女人呢!
“傅祈鸣,你知不知道拒绝我会有什么后果?我可以让我的父亲撤资,。让你的项目失去资金支持,到时候SA1项目就会彻底停滞!你手里的几个亿都会打水漂!”
傅祈鸣睥睨着地上的邓凡月:“几个亿而已,没了就没了,但是温锦是我的妻子,不能随意背叛和抛弃。”
邓凡月:“温锦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宁愿失去邓家的支持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傅祈鸣:“她聪明、温柔、善良……配得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而你,在我眼里就是华丽裙服上的一只跳蚤,在我眼里不值一提,懂了吗?”
邓凡月脊骨瞬间瘫软。
她彻底没机会了。
傅祈鸣冷漠下令:“把邓小姐请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进傅氏大楼。”
……
回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墙上古董钟表慢悠悠敲了两下。
傅祈鸣先回到卧室,看到床上凸起的那一小团,嘴角浮起笑意,然后放轻动作去浴室洗澡。
换上居家服,他来到床边,掀开被角准备躺下,不小心惊扰旁边熟睡的小姑娘。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钻进傅祈鸣的怀抱。
傅祈鸣双臂环住她,轻轻拍拍她的背,另一只手抚上她隆起的小腹,“吵醒你了?”
温锦嗓音微哑:“没有,我没睡实。”
“有心事?”
“没有。”温锦闭着眼睛,轻嘟嘴唇,“腰疼,宝宝有点重,睡觉也不舒服。”
傅祈鸣放在肚皮上的手轻轻摩挲,柔声道:“宝宝要乖一点,不要惹阿锦不舒服。”
温锦失笑:“它现在听不明白你说的话。”
“至少它能听见,知道我是他爸爸,你是它妈妈,我们都很爱它。”
温锦蓦然觉得傅祈鸣的胸膛很温暖,朝他怀里靠靠,“今天邓凡月去找你了?”
傅祈鸣拍着她的手一顿,低沉嗯了一声。
温锦没有太多情绪起伏,自然而然问:“她去找你干什么?”
傅祈鸣:“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无关紧要?”温锦扯起嘴角,手指轻点他的心口,“我听安盛说,她找你献身去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告白,场面很壮观。”
傅祈鸣:“安盛……多嘴……”
温锦含着取笑的意味打趣:“有别的女人跟你告白,你应该高兴啊,为什么愁眉不展的。”
傅祈鸣:“我拒绝了。”
温锦:“为什么?”
傅祈鸣嗓音低沉好听:“我有妻子,是你。”
温锦的手指在他心口漫无目的地画圈:“你们这些男人不都喜欢三妻四妾吗?喜欢的话就在外面养着,不用顾虑我。”
傅祈鸣蹙眉,“我不是那种男人,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现在,未来,都不会碰。”
“话别说太满,万一……”
“没有这种万一。”
不等温锦的话说完,傅祈鸣便出声打断。
出轨、找女人、养小三……这都是可控的因素。
他没这时间,也没这心思。
温锦听他说这话心里不知为何有点高兴,不过她并没有把这种预约的情绪写在脸上,而是点头回应:“知道了,快睡吧。”
傅祈鸣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温锦似乎已经重新进入梦乡。
绵长的呼吸声在怀里回荡。
傅祈鸣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晚安.”
另一边,魅瑰酒吧。
邓凡月坐在包厢沙发上,身边围了五六个男人,昏暗灯光下,他们的眉眼酷似傅祈鸣。
她的好朋友倩倩在一旁举着酒杯:“月月,不就是一个傅祈鸣嘛!不能走不能跑!你看我给你找的这些男生,一个比一个好看,随你玩!”
邓凡月脸色难看到极点:“吵死了,滚开。”
嘈杂的音乐和混乱的环境无形加剧她内心的痛苦。
凭什么温锦能跟傅祈鸣躺在一张床上,而她却要靠着找鸭子排解心中苦闷!
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邓凡月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往墙上狠狠一砸:“都给我滚!”
房间里的男人们被吓了一跳,识趣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