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夫人,肩膀上似乎有翅膀在空中飞翔,勾爪地绳子,准确无误地抓住墙壁,矫健的身姿,在空中划出一道魅力的风景线。
天呀,目瞪口呆的黑子,彻底傻眼,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这是夫人吗?不是说柔弱吗?不是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吗?不是说,是个弱女子吗?
这是谁?被鬼上身了吗?还是说他眼睛抽疯?
“喂,黑子。”罗功一巴掌呼道黑子的肩膀,将脑中早都已经飞跑的黑子,唤回了在地球飘扬的灵魂。
“呃,抱歉。”
“喂,喂,拦住她,快,快。”何沙发现崔绾绾在空中飞荡地时候,呼喊着周围的人阻拦她。
然而,不过10秒,来无影去无踪的崔绾绾,早都已经飞奔到楼上,耳听八方地找到了何爷的地方,一脚将门给踹开。
此刻的何爷,理智早都已经将要燃烧殆尽,仅凭着差一点就将要崩盘的情感,勉强维持住,嘴里喊着喃喃自语:“绾绾,绾绾,绾绾。”
手上的动作,身体还压在向真真的身上,而身穿浴袍的向真真,露出洁白的天鹅颈,白皙的手臂,搂住何爷的脖子,烈焰红唇,也慢慢地闭上眼睛凑到了何爷的嘴边。
被门猛然撞开的声音,打破了安静中夹杂暧昧的的房屋。
“操。”暗骂一声的崔绾绾,又不是傻子,眼冒金星地并作两步,大力士上身的崔绾绾,拉着何爷的后脖子的衣领,将他给拉倒地上,吼道:“何无苣。”
“你他妈的给我醒醒,操。”怒骂的崔绾绾,恨不得狠狠的揍何无苣一顿。
被惊吓的向真真,将浴袍搂紧,慌张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崔绾绾,又是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脸色及其无耻的向真真,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门口骂道:“崔绾绾,你来这里干什么,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难道你没有一点眼色吗?没有看出来我和何爷在忙吗?”
“忙?”冷笑地崔绾绾讥讽到:“忙什么,忙着上床吗?还是说忙着爬床。”
“绾绾,绾绾。”被扔到地上的何爷,迷离地眼眸,似乎听到了崔绾绾的声音,不停地呼喊到:“绾绾,绾绾。”
“闭嘴。”吃醋地崔绾绾,脸色可是非常难看,居然还有脸喊自己的名字,还是和向真真躺在一张床上,简直就是欠调教。
“何爷,何爷。”向真真想要伸出手将何爷扶起来,然而早都被已经察觉到的崔绾绾,随手抄起放在一旁的花瓶,直接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花瓶碎落在地上,吓的向真真整个人彻底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白纸,毫无血色,颤抖的身躯,抖索不停,嘴里只能傻傻地问道:“你干什么?崔绾绾,你是疯了吗?”
“滚出去,赶紧给我滚出去。”胡乱吼叫的向真真,像是条丧家之犬乱吼。
“给我闭嘴。”高傲的头颅,张嘴便是讥讽:“你们向家的人,果然都是一路货色,怎么?现在看上这条肥肉?”
“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他是我崔绾绾的人。”
“无论任何人,只要敢碰他,老娘让她生不如死。”
被威胁的向真真,寒从脚气,浑身上下,都被恶寒所笼罩,毒辣的眼眸,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眼光:“向真真,你最好给我记住。”
“不…”蜷缩后退的向真真,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要吼叫,然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绾绾,绾绾。”何无苣的理智也稍微回归了一秒,身体靠在墙上,仰望着天神降临的崔绾绾,贪婪的喊道:“绾绾,绾绾,绾绾。”
“喊什么喊。”崔绾绾吼了回去,哟,不错呀,还有红酒,简直就是美酒佳人陪伴在侧:“何爷,你挺会享受的,怎么?是不是觉得心情很爽?”
朦胧眼眸的何爷,理智尚未完全回归,他还是笑着喊道:“绾绾,我的绾绾,绾绾。”
“靠,别喊我的名字。”崔绾绾掐着何爷的脖子,将他给紧紧的压在墙壁上,狗鼻子在何无苣的身上闻来闻去,嫌弃地蹙起眉头:“臭死了。”
“绾绾,绾绾,我好热,好热。”狗皮膏药上身的何爷,贴着崔绾绾微凉的身体,嘴里发出舒服的shenyin:“好爽,绾绾,好爽,好舒服,绾绾。”
“狗男人。”崔绾绾的心终于还是软了,将何无苣给扶了起来,至于向真真,她会慢慢地收拾。
“不行,不可以。”向真真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想要拉住何无苣的手臂,被崔绾绾狠狠地瞪上一眼,红色的手指,被迫地停留在半空中。
迅雷不及掩耳地崔绾绾,卡住向真真的手臂,将她的手腕给掐住,用力的一压,凶烈无比的眼眸,带着浓浓的杀机:“向真真,你最好记住。”
“他,是我崔绾绾的人。”
冷汗从额头冷冷地冒出来的向真真,手腕上的筋骨,差一点就要被折断,双膝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绾绾,绾绾。”被何无苣从身后抱住的崔绾绾,耳边传来何无苣的火热的喘息声,搂住崔绾绾的腰,紧紧铁在她的身上,伸出舌头,在崔绾绾的耳尖舔了舔。
“何无苣。”崔绾绾的手臂,狠狠的打在他的腰上,耳边传来闷哼一声,依旧坚持的不肯放手,仿佛只要他放手,也许就再也抓不到崔绾绾。
嘴唇泛白的向真真,濡湿鬓侧的几缕头发,贴在了脸颊上面,勉强站直身体,疯狂的叫嚣到:“崔绾绾,凭什么,到底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带走他,凭什么。”
“他是我的,我的,是我向真真的,崔绾绾,凭什么你刚回来,就能得到他,凭什么。”
“我不服,绝对不会不同意,绝对。”
“他是我的,一定是我向真真的,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我向真真,一定是我。”
“切。”嗤笑的崔绾绾,不屑地说到:“那就拭目以待。”
搂着何无苣的腰,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阴沉地凤眸,射向向真真:“不过,你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地全部都讨回来。”
心善之人,绝对不会是她。
有仇必报,才是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