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臭嘴。”崔绾绾可是不能忍,握紧的拳头,想要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却还是将手给收回来了。
只是抡起一旁的椅子,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就像是讨命的阎王:“妈蛋,老娘要是再听到你一句骂何爷的话,剥了你的皮,喂狗吃。”
“这么血腥。”何无苣还有力气和崔绾绾调笑,这不,何无苣握住了崔绾绾的手,对于耳边的噪音,什么都听不到。
“何无苣,你看看你找的是什么人。”何沙控制不住的像是条疯狗般,胡乱的吼:“就这种人,我何沙是绝对不会同意她进我们何家的门。”
“连一点规矩都不懂。”何沙没有丝毫的觉悟,肥胖的肚子,气呼呼地一股一股:“何无苣,你听见我说的没有。”
“这种女人,连教养都没有,你娶她有什么用处。”何沙用尽侮辱的语言说到:“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她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都是不要脸,不要脸。”
“操。”萧归尘实在忍无可忍,崔绾绾可是他捧在手心的人,怎么能让人这么侮辱。
这不,一脚就踹到了何沙的屁股上,胖乎乎的何沙,直接摔了个屁滚尿流。
“你…你…。”胖乎乎的手,还想要叫嚣,然而萧归尘是不会给他机会的。
“我什么我。”萧归尘的皮鞋用力地踩在了何沙的后背上:“有本事再说一句,我灭了你。”
“何无苣,何无苣。”此刻的何沙才是最悲催的人,他嘶吼的喊道:“何无苣,快救救你我,痛,痛,何无苣,何无苣。”
但是何无苣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即便是他的亲生父亲有如何,要不是看在那丝血缘关系,他早都已经蹦了何沙。
“何无苣,何无苣。”何沙冲着何无苣大吼大叫:“你救我,何无苣,何无苣。”
“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
“你和你那个该死的妈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白眼狼。”
“何无苣,何无苣。”
“我妈?”何无苣笑了一声,半蹲着身体:“可笑,你现在还有脸提她。”
“你毁了她的一声,而她也毁了自己,正好,你们夫妻两个人就再地下好好地算算这笔烂账。”
“何爷。”崔绾绾无声地张嘴喊了一声,给了萧归尘一个眼神,秒懂的萧归尘厌恶地收回了自己的脚,走向了一旁。
他倒要看看何无苣到底要如何处理,如果何无苣有一丝让自己失望,那么不好意思。
“还记得阿俏吗?”何无苣从怀中掏出钱包,从最深处将钱包中的照片拿出来,放到何沙的眼前,逼问到:“当年她才六岁,只有六岁。”
“你是怎么做的。”何无苣拽着何沙的衣领质问到:“对于她的性命不管不顾是吗?”
“何无苣,你放手,放手。”何沙挣脱之后,坐到了地上,不忿到:“我有什么办法,谁让绑匪帮了你们两个人,当时我有没有那么多钱。”
“再说了,那个死丫头,有不是我的骨肉。谁知道她是你那不要脸的妈和谁生下来的私生女。”
“我不缺她吃,也不缺她喝,养她六年,已经足够仁慈了,还让我花钱救她,简直就是做梦。”
何沙的言辞更加激励,但是他也观察到何无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不,赶紧换了另外一种示弱:“无苣,我们是亲父子,怎么能有隔夜仇,再说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谁让当初我没有那么多钱,更何况,她也不是我的女儿,为了她,不值当。”
“我当初可是为了将你做的事情给压下去,花了很大的功夫,你可不能这样见利忘义。”
“恶心。”这样的一副丑陋的嘴脸,简直就是令他恶心。
何无苣再次从一旁拿出一张纸,放在何沙的眼前,压抑着恨意:“你看清楚,一字一句地给我看清楚。”
“阿俏她是你的女人,是被你这个亲生爸爸害死的女人。”
“何沙,你不配做阿俏的父亲,不配。”
“你永远不会再听到阿俏喊你一声爸爸,永远不会。”
“你不觉得愧疚吗?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梦到阿俏在你的梦中嘶吼,喊你爸爸。”
“她会不会告诉你,爸爸,我死的好惨,好惨。”
“会不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不是说她不是吗?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清楚。”何无苣怒吼的声音传到了何沙的耳中。
何沙揉了揉眼睛,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颤抖地双手将那种单子拿到手上,嘴里不停地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会的,怎么可能。”何沙不愿意相信,对着何无苣吼道:“你骗我,你在骗我。”
“她不是,不是。”何沙的狡辩是如此的无力,他只能不停地自我欺骗,不愿意相信。
“不,不可能。”他将那张单子直接扔到了一旁,眼神慌乱地,语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绝对不会真的,我亲眼见到了的,不可能。”
“你伪造的,一定是你伪造的。”何沙陷入了自我欺骗中,他慌忙的根本不知到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自言自语地说到:“骗子,你在撒谎,撒谎。”
“不相信我吗?”何无苣站起了身体,冷冷地说到:“你不相信你自己做的检测吗?”
“我告诉,那次才是假的,何沙,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不过就是一个蠢货而已。”
“你的枕边人,亲手把检测结果给调换了,你居然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会,绝对不会。”何沙不停地说到,但无论是何无潮还是他的枕边人都不敢看向自己。
“不是我,我没有。”何无潮还想要逃走,他不能呆在这里,不能,会死人的。
“真讽刺。”何无苣的眼神往向一旁的黄玉婷,三份微凉:“何沙,你的枕边人黄玉婷,你可以亲自去问问。”
“不,不是。”黄玉婷悄悄移动的脚步,被寒柔阻挡,寒柔不需要任何的动作,只是作为一名医生,澄清事实:“别介呀,敢做就要敢当,不然我把当初的你那个姘头给抓过来,你们对峙一番。”
“不,不可能。”黄玉婷也慌忙地后退,打死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