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卧室,隐藏在角落的帝冠,当黑子将门给关上的时候,她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他是想要做一个风流鬼。
恶心的眼神,被面具掩盖,娇小的身材,充满无限的爆发力。
在卧室中的黑狼,一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身下的女人,还没有开口大喊,就被崔绾绾一掌打晕,晕倒在床上。
白花花的身体,在她的眼中,只不过是躯壳。
黑狼,惊慌地喊道:“你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杀你的人。”帝冠的目光中闪烁妖冶的光芒,令黑狼感觉到战栗。
帝冠威胁地打断了他还想要求救的话:“闭嘴,不然我现在杀了你。”
“饶命,饶命。”黑狼也顾不上他衣不蔽体,举起手连忙说到:“我不喊,我不喊,好汉,饶命,饶命。”
“好汉,只要你饶我一条狗命,我给你钱,想要多少钱都可以,我给你钱。”
“给你钱,我给你钱,好汉,饶命,饶命。”
“我有很多钱,很多钱。”
手中的刀在往前一秒,就能割断他的脖子:“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不然…”
“我说,我什么都说。”胆怂的黑狼,举起的双手,还想要拉起被子遮盖住身体,被帝冠呵斥到:“在动一下,我的刀,可是不长眼的。”
“不动,我不动。”
“不动,我不动,好汉,饶命,饶命。”再次举起双手,谄媚的笑着说:“您问,您问,我保证什么都说,不敢有一点的隐瞒。”
“还记得沈晶莹吗?”帝冠压抑的恨意,在此刻爆发。
“不认识。”黑狼连想都没有想,失口否决,眼神出卖了他,心虚的加重声音说到:“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
“我发誓我真的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她吗?”帝冠手上的刀,划破了他的脖子:“需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两年半前,你强奸了一个女人,然后将她给扔到地下,最后受不了自杀的沈晶莹。”
帝冠的心情,翻滚着无数的绝望,此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照顾好她,是她害死了沈晶莹,是她没有保护好沈晶莹,也愧对卓峰。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狡辩的黑狼,心里一清二楚,坚决不能承认:“好汉,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沈晶莹,我真的不知道,好汉,饶命,饶命。”
承认的后果,也许死的更快。
“是吗?”帝冠轻蔑的说到。
拿起被子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的手给打骨折,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被痛的还不能吼叫的黑狼,冒着冷汗,眼角的泪水都要流出来,刷刷的滴落,沾湿在被子上。
“还记得吗?”再次继续追问:“只不过,这一次,该是哪里?看来你的耳朵不错,你觉得如何?”
“呃呃呃呃。”黑狼拼命的眨着眼睛,他记起来了,他知道了,不要在折磨他。
“说,是你的主意,还是另有其人。”将刀子搁在他的脖子上,面具透出的眼神,似地狱中的阎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黑狼握着被折断的手,冷汗水在不停的滴落:“好汉,饶命,我说,我全部都说。”
真相即将被告知的帝冠,咬着牙齿:“说。”
“我只不过是和她发生了关系,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黑狼被刀抵着脖子,还想要打马虎眼,脖子的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床上,还有女人的身体上:“好汉,我说,我全部都说。”
“是我老婆,是白狼。”黑狼被吓得都要尿裤子。
人都有一个劣性,一旦开了一次口,接下来,也轻而易举。
出卖吗?简直就是小儿科。
“那一天,我喝多了,就随便抱着一个女人进了房间,然后就变成了那样。”黑狼顶着帝冠的压力,一字一句的说到:“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白狼,她正好抓奸在床,那个女人,也就是沈晶莹,刚醒过来,就被白狼给卖到了地下。”
“我本来想要阻拦的,但是她哭喊着说,要报警,还要告我,我没有办法,只能同意白狼的主意。”黑狼扒拉的将所有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也是之后才知道她是叫沈晶莹,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叫什么?好汉,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后来呢?”帝冠继续问道。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无意之间听到白狼和人打电话,说她死了,我才记起来的。”黑狼恨不得将所有的话,全部都说出来。
“和谁打电话?”
“我不知道。”黑狼感觉到刀子更加近了,他都要急哭了:“好汉,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帝冠的心中揭开了一个疑问,却有又了另一个疑问,她一直以为是黑狼,看来白狼也牵扯不少。
“好汉,我把我知道的,可是全部都说了,好汉,饶了我一条狗命。”黑狼的手,放在被窝中,遮盖住露出的被子,求饶到:“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情,好汉,饶了我,饶了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真的以为帝冠什么都不知道吗?
恶魔的低语在黑狼的耳边响起:“去地狱赎罪。”
她不会放过所有伤害沈晶莹的人,包括白狼。
脖子上的颈动脉破裂,鲜血喷射在帝冠的面具上,然而她却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终于能给你报仇了。”她心中想杀眼前的人,已经想了很久,此刻,终于报仇。
悄无声息的帝冠,杀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不,他死了。
来无影,去无踪,卧室变得安静,没有丝毫的声音,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在外面的黑子,觉得有些不对劲,已经很晚了,为什么帝冠还没有来,难道?
“不好。”推开门的黑子,望着眼前的一幕,觉得恶心。
果然,肉盾子就是肉盾子,居然连死,都要死在女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