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艰难我不拆。“青枫抱着崔元元做的远远的,尤其是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从双方的眼神,都可以看出昨晚发生了什么愉快的事情。
“叔叔,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元元怎么听不懂。”三岁儿童的崔元元,表示完全get不到青枫叔叔的点,嘴巴里面鼓鼓的,全都都是吃的。
“元元乖,东西咽下去在说话。”慈母的寒柔,轻轻拍打着崔元元的后背,还不忘记替元元解释到:“元元还小,等到长大了就懂了。”
“是这样吗?哥哥。”咬着汤勺的崔元元歪着头问向都要成斗鸡眼的朔日。
强大的追风,即便是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依旧吃的那叫一个香。
“对。”后槽牙都要咬断的朔日,从嗓子里面说到:“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你是猪的转世吗?怎么不见撑死你。”
“咳咳咳。”快要被噎死的朔日,灌下去一杯子水,才将嗓子里面的食物给咽下去。
结果就听见朔日又补上一刀:“怎么不活活噎死你。”至少世间就少了一个祸害。
“呜呜呜呜。”嘤嘤的崔元元有些自恋了,蕨着嘴巴说到:“哥哥坏蛋,坏蛋,说元元,元元要告诉妈咪。”
“不,哥哥怎么会说元元。”朔日的轻声地哄到:“元元这么可爱,无论元元吃什么都不会胖,元元乖。”
“哥哥说的是某些人。”连番挖苦到:“对,就是某些人,什么都不会,还非得振振有词说自己做什么都行,结果,不就是一头猪而已。”
“而且还是一头特别能吃的猪。”又继续补充道:“NO,NO,说他是猪简直是对猪的侮辱,好带猪还能卖点钱,那某些人能干什么,白吃白喝,还啥都不会。”
“哥哥,某些人是谁呀?”这里面只有崔元元一人不知道这个某些人是谁,其余的人都心知肚明。
“操,朔日,你有完没完。”被说成猪都不如,要是自己在没有一点脾气,还真的以为他是傻子吗?
“元元,知道对号入座吗?”朔日不生气地说到:“诺,这人就是典型的对号入座。”
“我提你的名字了吗?还是挂你的姓,想要当猪狗不如的东西,就不要在这里面胡乱咬。”战斗力爆表的朔日,怼不死他就不是怼家。
被怼了一愣一愣的追风,嘴笨的都找不到话来说,只能愤恨的将手中的包子一口咬下去,似乎那个包子就是朔日,最好能让他将朔日给生吞活剥了。
“哥哥,你的嘴巴怎么肿了?”崔元元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特,嘴巴一动一动的那些话就像是机关枪一样,滴滴的不停发射,让人移不开眼睛。
“咳咳咳。”干咳的朔日,恼怒的有瞪了追风一样,咬牙切齿地说到:“被狗咬的。”
“啊。”大吃一惊的崔元元,担心地说到:“可是哥哥,狗狗很可爱的,怎么会咬人呢?”
崔元元一脸难以置信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软糯糯地说到:“哥哥,骗人,骗人。”
“哥哥怎么会骗元元呢?”朔日有理有据地讥讽道:“哥哥说的是一条该死的大黄狗,不,应该是快死的狗。”
“你说,对吗?追风。”论狠,他才是强者。
追风又不是傻子,怎么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这人也真是,他又不是故意的,怎么能这么小心眼。
“你有完没完?”追风将最后一口包子给咽下去,双手交叉地放到桌子上,目视朔日问道。
朔日翘着二郎腿,毫不犹豫地说到:“没完。”这仇他记住了。
“噗噗。”寒柔终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又再次憋了回去说到:“抱歉。”她憋的好辛苦呀。
只有青枫,稳如泰山般的男人,默默地将纸巾递了过去:“擦一下嘴。”
“哦。”含羞的眼眸,透露出一丝的不自在,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青枫,已经还是说到:“谢谢。”
深呼吸一口气的追风,问道:“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将这件事给揭过?”
“实在不行,打一架。”追风自认为他提出了一个对双方都好的建议。
果然此建议甚的朔日的心,但是朔日又再次说到:“你不许还手。”只能挨打。
“行。”这次他可是血亏。
“不过,朔日,追风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寒柔终于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不然一直憋着,早晚要被憋死了。
早都看破一切的青枫说到:“小柔,看破不说破。”
“哪有,没有,绝对没有。”打着哈哈的追风,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到:“那个啥,你先记着,等到今晚你在动手。”
“你这是什么眼神?”追风直接站了起来,拍着胸脯保证:“老子向来一言九鼎,说出的话,绝对不会反悔。”
“量你也不敢逃。”朔日笑着对崔元元说到:“元元,想不想要看人从天上飞下来?”
“想。”崔元元的眼神蹭的一下亮了,抓着朔日问道:“哥哥,哥哥,在哪里?元元想看,想看。”
朔日笑着揉了揉崔元元的头:“等着,哥哥今晚让你看看。”
尤其是那个眼神,死死地盯着追风,意思非常明显,要是不乖乖地滚过来,呵呵呵,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好好好好。”双手鼓掌的崔元元,兴高采烈地叫喊道:“好呀,好呀。”
但是追风却觉得后背一凉,求救的眼神望向青枫,但是青枫却直接无视,反而是对寒柔说到:“小柔,你是不是也很好奇?”
“不是吧。”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的追风,瞪大眼睛望着青枫,不愿意相信听到的话。
“想。”寒柔也笑着说到,笑意的眼珠子,几乎将空气肿弥漫的气息给呛死。
生无可恋的追风,像是斗败的公鸡,垂着头,一言不发地闭上了嘴巴。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老天要这样对待他,苍天,大地,救救孩子吧。
站在楼上的何爷,对于楼下的一切都视若无物,只是冷冷地吩咐道:“出发。”
“好的,何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