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清晨,彩霞满天,高楼林立的同心馆,两旁树木枝叶泛黄,微风吹拂,如火如荼。
富贵、华丽的同心馆,被成为C市,贵族的居住地,无人触碰,也无人敢挑衅。
然而,此刻的寒柔,揉了揉眼睛,智商180的她,秒成,浆糊,眼前的人,是何爷吗?
何无苣怒吼一声:“滚过来。”
还是原装的,冷酷无情,对女人也没有丝毫风度,比如她,哦,忘记了,不能被称为女人,而是女汉子。
崔绾绾被猛然一吓,雾蒙蒙的双眸,咬着手指头,无声的控诉。
不知为何,记忆中,没有他,但他,不会伤害自己。
信任他吗?若不信任,也许早都溜走。
熟悉中带点陌生,他到底是谁?
何无苣咳嗽的移开眼神,干巴巴的说到:“给她检查一遍。”嗓音变得温柔,简直变了个人。
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的寒柔,她还是喜欢冷冰冰的何爷,而不是阴阳怪气,哦,不,是温文尔雅的衣冠禽兽。
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的寒柔,手里的药箱打开,嘴上还说到:“何爷,马上。”
当门神站到一旁的何爷,没有丝毫要避嫌,反而坦荡荡的双手抱胸。
恨不得找个人八卦一下的寒柔,今日的何爷,有些奇怪,是因为眼前的女人吗?
“快点。”不耐烦的再次催促。
绾绾被陌生人触碰,她害怕的将手抽回,在被子上的身体,开始后退。
心理学博士的寒柔,怎么会不懂,看似脆弱,拥有一颗防备的心。
何无苣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曾经乖巧懂事,养在花中的小女孩,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何无苣从身后抱住崔绾绾柔软的身体,控制在怀中,在她耳边轻声哄到:“别动。”
呼吸的气息,吹红绾绾的耳尖,脖子也变得通红,害羞的低着头,无法动弹。
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暴怒。
“谁干的?老娘剁了她,居然敢殴打女人,MD,老娘绝对饶不了人渣。”火气忒大的寒柔,像汽油般,被点燃:“美女,你快点给我说,他奶奶的,真当女人不是人,奶奶的。”
“何爷,你难道就忍心小美女被人欺负,这手臂,瘦的都快成筷子,还有这小脸蛋,哪里还有红润,白的都快成鬼。”
“我的妈呀,心疼死我了,美女呀,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何爷,你看看这身体,长得有20岁吗?这么瘦小,要是我,我肯定把她宠在手心上。”
“造孽呀,好好的一朵娇嫩的小花。”夸张的握着心脏,简直声泪俱下:“我可怜的娃。”
“闭嘴。”
发着牢骚的寒柔,下一句还没有蹦出来,被何爷一吼,乖乖的闭上嘴巴,敢怒不敢言。
脑筋动的极快地寒柔,询问到:“你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吗?”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没有任何思考的崔绾绾,摇了摇头,因为不知道,但是有些发烫。
眼神变得冰冷,命令到:“出去。”
一步三回头的寒柔,不敢和何爷顶嘴,乖乖的往门口走去,门被关上的最后一秒,她忽然懂他的意思。
看似面目表情的何无苣,反手就扒了她的衣服,没有丝毫的犹豫。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也亲眼看到。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崔绾绾的拒绝,无力,泪眼婆娑的控诉到:“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要。”
难道真的要这样吗?
充耳不闻的何无苣,没有丝毫的心软,衬衣的扣子,被暴力的他,撕碎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洁白的肌肤,光滑似雪,晶莹的泪水,滴落在柔软的床铺,声泪俱下的绾绾,干涩的喊道:“我要回去,回去,你放开我,坏人,坏人,绾绾要回去,回去…”
放开双手的绾绾,试图遮盖身体,却被何无苣拉开,温柔的触摸颤抖的身体。
“坏人,坏人…讨厌你,讨厌你…绾绾讨厌你。”崔绾绾根本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她,诱人的如巧克力香甜,恨不得被咬上一口。
“这里怎么会有疤?”修长的手指,触摸柔软肚皮侧面的疤痕,被烫伤吗?
怜惜的眼眸,爱怜的摩擦肌肤,只不过,搭配硬邦邦的口吻:“说?为什么会有?”
反而,引起崔绾绾更加剧烈的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坏人,你是坏人。”
“坏人,呜呜呜…我不认识你,我要回家,呜呜。”
“坏人…欺负绾绾。”
“坏人。”
何无苣冲着崔绾绾吼道:“崔绾绾,你给我正常点。”
粉嫩的小拳头,敲打何无苣坚硬的胸膛,抽泣着呼喊:“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决定了,眼前的人,要被扔进去黑名单,印象中,没有人敢,撕碎她的衣服,他完蛋了。
心脏像是被扔进刀割中,搅碎,何无苣伸出手,试图擦干眼泪,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落寞的起身,崔绾绾似孕中的孩儿,蜷缩在一起,搂紧衣服,遮盖住身躯,啜泣的哭声,传播整栋房间。
委屈,眼角酸涩的冲动,涌现出来。
从未如此无力的何无苣,掀开被子,盖到她的身上,蚕丝被遮盖的身躯,却遮盖不住他烦躁的心。
躲藏的崔绾绾,紧紧的抱住瘦弱的身躯,眼角的泪水,还挂长长的睫毛,嘴里还哽咽的小声说到:“讨厌你,讨厌你。”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的铁黑,已经告诉她,情况不乐观:“何爷。”
捏着眼角的何无苣,疲惫的问道:“她身体怎么样?”
“严重营养不良,身体弱不禁风,并且还贫血,手臂上的伤痕,有些是被人打的,还有些被针头,插过的痕迹,不过…”忽然停住声音的寒柔,悄悄的抬起头撇了撇何爷。
越听越心惊,压抑的嗓音,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说。”
“她脑子似乎受过伤,具体的我不太清楚,需要去医院进一步确认。”
“还有身体,必须要精致的养着,不然老的时候,体弱多病…”
“嗯?”
“她的身体早都毁了,估计也有7、8年之久甚至是更久,具体的可能要检查才知道。“
求生欲极强的寒柔,再次说到:“要是好好养着,就没事的。”
她敢吗?冷空气越来越冷,何爷的脸色看似面目不清,实则被压抑着,她的小命可是非常珍贵的。
“去安排。”
跑的比狗还快的寒柔,听到天籁的命令,马不停蹄的溜走。
纹丝不动的何无苣,忽然,泄愤的一脚踹向华贵的茶几,地板上划出撕拉一声。
走出的兰姨,满地的玻璃,还有被踹翻的茶几,讶异地喊道:“何爷?”
“收拾干净。”
他还是高高在上的何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