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鱼有些无措,自己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的包厢。
这里面的人都让她很想吐。
那个钱总喝了酒,动作越来越放肆。
阮鱼看见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很想把这只咸猪手给剁成碎肉。
纪景舟,邰逸洲两个人搜寻一圈,却没有看到想看到的那个人。
不过,倒是看到了阮建伟这个大活人。
可真是,出门不利。
阮建伟当然也看到了两个人,当然,也不止他一个人看到了。
于是众人同步的看向上面。
结果,就看见,两位又走了。
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众人呆滞。
奇怪上面两个人的迷之操作。
邰逸洲扶了扶额头,看着前面自家的表弟。
也是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包厢里,阮鱼看自己面前的酒杯。
“喝呀!”
“我不会喝酒。”
钱总色眯眯盯着,倒是没有开口。
身边不知道哪个人接过酒杯,在钱总默默地授意下,硬生生把酒灌了下去。
阮鱼呛得脸红。
咳嗽不止。
灌酒的人趁着机会,往另一杯酒里丢下东西,那东西快速消失。
等到再抬头。
阮鱼的下巴被先前那个人掐着,被迫抬头。
阮鱼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
猛然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瓶。
“阮小姐,打狗也要看主人。”
阮鱼握着酒瓶的手,卡在半空里,胸膛急促的起伏。
慢慢又平稳下来。
“阮家大小姐,果然能屈能伸。”
周围人一阵笑,阮鱼听来,真的是刺耳极了。
钱总侮辱似的一个手势,唤阮鱼过去。
可是,阮鱼却没有办法,只能顺从。
女孩的双手握紧,指甲深深的插进肉里。
这时,刚好进来人,看了看众人,钱总会意,立马起身。
走的匆匆忙忙。
其他人也赖皮似的紧随其后。
阮鱼最后一个退出这个奢靡的包厢。
转来转去,却总找不到正途,阮鱼找路都有些烦躁了。
这,谁设计的啊!
“丁伯?”
侍应生顺着丁伯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是女孩。
“丁伯,我不知道,她怎么出现在这里,我这就去处理。”
侍应生刚准备走。
醇厚的声音响起。
“把她领过来吧!”
侍应生呆在原地。
丁老看了一眼,笑出了声。
“是位尊敬的客人。”
阮鱼还在郁闷着。
身边突然出现了人,这可把她吓着了。
“小姐你好,请问你是迷路了吗?”
“嗯。”
“这边走。”
侍应生格外的恭敬。
“谢谢。”
路上的时候,阮鱼才看出这里的设计很玄妙。
定睛,看见一个老年人,穿着考究,面相和善。
阮鱼微微颔首,以示礼貌。
老人也笑而不语。
好不容易出现在熟悉的一楼,就被阮夫人逼供。
阮夫人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才放过阮鱼。
阮硕盯着这个姐姐,眼神赤裸又嚣张,不怀好意。
阮鱼站在边角之地,看着这个会客区。
内心冷笑。
阮鱼顺着渐渐集中起来的人潮看过去,只看到两个矜贵的男人,此刻这个场面就像是众星捧月。
可那两个人貌似一点都不情愿。
浑身都是寒霜。
可是偏偏还是有人不识好歹的凑热闹,涌过去。
邰逸洲低眉看了一眼。
自己先走到前面去。
阮鱼看了自己那个父亲,不知不觉冲到了前面去。
眼神冷了下来。
邰逸洲感觉到一束不太友好的眼神,低头,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笑了笑。
阮鱼对这些不感兴趣,也没注意别人说了什么。
自己身体悄咪咪往后移一点,移一点。
围着的众人都感觉,几个台阶之上的两人,身上的气息有瞬间的温和。
此刻,宴会才正式开始。
阮鱼看着那个钱总也跟着一起,就知道暂时自己没事了。
二楼,桌上,气氛有些难以形容。
邰逸洲,纪景舟两人居首位。
纪景舟不想搭理这些外人,可是在看到阮建伟的那一瞬间。
改变想法了。
“听说,阮总最近多有烦忧。”
其他人,除了邰逸洲,都看向阮建伟。
阮建伟尴尬的笑了笑。
“就是不知道,阮总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纪景舟眉目温和的看着阮建伟。
“还没有。”
桌上,莫名的一股东西冲出来,又淡下去。
“那可要好好打算了。”
“您,说的是。”
要是阮鱼看见,想必会开心看到这一幕让她心情极其愉快的画面。
邰逸洲坐在旁边,邪魅一笑。
阮鱼在一楼,刚随便找个位置坐下,阮硕就粘了过来。
“姐姐。”
“嗯”
狗皮膏药。
“你今天…”阮硕的眼光让阮鱼极其的不自在。
“好美。”
“谢谢。”
“不过,这样好的衣服,却被酒弄脏了。”
说着,阮硕的手就快要伸了过来。
“阮硕。”
阮夫人凌厉又有些压抑的声音响起,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眼前,拍掉了自己儿子那只在空中的手。
硬把阮硕拉走了。
走,还不忘警告阮鱼一眼。
二楼,纪景舟有些放任自己了,眼睛有些迷茫。
有些醉了。
他刚刚听到了“宋”。
心里还难受的很。
门被人突然打开,纪景舟有些反应迟钝,缓缓看过去。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起身。
让出一条路。
来者,一身昂贵的黑,剑眉星目,但却很冷,让人感觉高贵又不可攀。
阮建伟抬头瞄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难得啊!”
邰逸洲声音有些找打。
刚说完,就赢来了来人的一记眼神。
邰逸洲将酒杯递到了唇齿处。
纪景舟看到人越来越靠近,真心的笑了一下。
“把他带到上面去。”
身边的马上一步,将醉了的纪景舟带走。
“不知道拦一拦。”
邰逸洲一脸无奈的表情,来人眉头皱了一下。
心里了解。
众人始终低着头。
“坐吧!”
邰逸洲俯视众生,眼睛在冷笑。
其他人提着心,坐了下来。
阮建伟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正在悄然而至。
年轻男人看了看众人。
他不开口,其他人也都不敢。
哪怕申城乔氏这些年早已远离这里,可是谁都知道这申城还在人家手里握着。
这人,不仅仅是乔氏的太子爷,也是乔总。
他本身,就足够惊艳。
看向众人,如墨似的的眸子里无波无澜,十分平静。
如果不是因为某个人。
他不会那样急切的回到这里。
“乔宸瑾,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