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彩往她靠近一点,“你们对我太好了,谢谢。”
“傻孩子,这么见外干嘛?”陆寻雅突然问:“对了,蔚蔚,你和以白要办婚礼,需不需要我们找到你妈,让她送你出嫁,这虽然是你的伤心事,但是不问问我怕你将来后悔。”
南彩眼神飘了几次,“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别找了吧,反正没什么感情。”
陆寻雅拍拍她的背,“怎么可能没有感情?想她就想,怪她就怪,你多委屈啊,她不应该知道吗?”
陆以白插了一嘴,“她在电视上肯定看到南芷蔚了,她都不来找找。”
陆寻雅瞪了陆以白一眼,提议道:“不找也行,到时候我牵着你,陆以白和他爸在会堂中心等等我们,我和他爸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
南彩点点头,眼中有些憧憬。
洛槿就要开学了,陆以白去洛家找她收份子钱了。
陆以白到的时候,洛槿正好接到了周言深的视频电话,陆以白是熟人,洛槿就直接在他面前接了,“下班了?”
周言深:“嗯。Bacon想你了,我让它看看你。”
“啊,Bacon,我也想Bacon了!镜头给它,我要跟它说话。”洛槿眉开眼笑。
陆以白在一旁听着,疑惑地凑过头去看:“什么东西?你叫我干嘛?”
镜头中是周言深和一只金毛,周言深摸了摸金毛的头,对着金毛说了一句:“Bacon,这是妈咪的朋友,来,跟陆以白叔叔打招呼。”
陆以白还没有搞懂情况,以为Bacon叫的是他,“至于吗?养狗搞得跟养小孩一样。”他朝着金毛招招手:“你叫什么名字?大黄?”
洛槿忍住不笑,想逃离现场,奈何抬着手机。
周言深也不知道情况,好心地告诉他:“为什么你们第一次见它都喜欢叫它大黄?它叫Bacon。”
陆以白愣在原地,眨巴着眼睛看向洛槿,“洛槿!为什么给它取这个名字,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冤枉啊,我认识它之前它就叫Bacon了,周言深取的。”洛槿看周言深也是一脸懵的样子,笑着给他解释道,“周言深,陆以白的小名也叫Bacon。”
周言深闻言噗嗤一笑,怪得意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看着洛槿和周言深隔着屏幕笑的花枝乱颤,陆以白愤懑不平,本想骂一句狗东西,看着金毛黑不溜秋的纯真眼睛,最终没能开这个口,只能在心里感叹世道险恶!
8月过完,洛槿又去K国上课了,日子一如往常,学习和异地恋,偶尔出去广场活动,借用别人的古筝弹奏,和经常在广场外国友人都熟起来了。
9月,恋人湾。
陆以白抱着一只可爱的黑色小奶猫回了家。
南彩温柔地摸着小猫的头,“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陆以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只猫就叫周言深!”
南彩抱着小猫迅速跑开,“咪咪,你千万不要被他传染。”
陆以白追上去,围着小黑猫不停地喊“周言深”。小黑猫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乖乖地窝在沙发上和南彩玩。
南彩看着他提示道:“我以后要抱着咪咪亲它喊它,真的要叫这个名字吗?”
陆以白沉默……
“算了,这只小黑猫就不叫周言深了,等我买只猪再叫周言深。”
南彩叹了口气,笑着说:“如果不被你气死,我已经做好二婚的准备了。”
陆以白赶紧服软,从怀里掏出一枝白玫瑰:“别啊,南姐,陆太太,我开玩笑呢。”
南彩笑了出来,眼睛里写满惊讶,陆以白身上永远有惊喜,“谢谢。”
“能不能做个交易?我用这朵花问你一个问题?”陆以白把头靠在她肩上。
“问吧。”南彩爽快回应。
“你艺名为什么叫南彩?”陆以白问过好多次,都没有得到答案。
南彩淡然地说:“因为之前在光越我的经纪人说,我的名字听起来像男子味,让我换一个简单的。”
“噗哈哈哈哈。南芷蔚,男子味。”陆以白不顾形象地大笑,直接把小黑猫吓跑。“你不说我不觉得,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像哦。”
南彩一把把陆以白揽进怀里,用力收紧勒他脖子,“不许笑!只有无聊的人才会觉得好笑。”
陆以白突然顺势一推,讲她推倒在沙发上,“南姐,身材不错。”
“起来了。”南彩推了推他。
陆以白一动不动。
南彩无奈地拍着他的背道:“回房间。”
陆以白咧嘴一笑,拉着人跑回房间。
“猫的名字还没起!”
“就叫牦牛!黑漆漆的,就叫牦小牛儿。”
陆以白的回忆里,今天买这只看起来就很尊贵,像小王子一样的小黑猫时,旁边还有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和一只灰色的小猫,当时他就想到牦牛,奶牛和犀牛三个名字。小猫不好照顾,他就只选了这只小黑猫。
于是不管南彩同不同意,陆以白就开始叫小黑猫牦牛了。
某天,南彩看着青花瓷瓶旁的小黑猫,喊了一声“咪咪”,它无动于衷。
又喊了一声“猫咪”,它没有反应。
南彩最后喊了一声“牛儿(nuir)”,它居然回头了。
南彩扶额,牦小牛儿已经“陆以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