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什么叫不干人事?
近乎条件反射地,两人就分了开来。
看了不远处的殷厉霆一眼,一诺略显心虚地拢了拢头发,还搓了下小手。瞬间像是一盆冷水兜下,她倒也彻底冷静了下来:
其实,什么原因有什么关系?
终归,再也回不去了!
缓步上前,殷厉霆的眉头还是紧拧地。
见她像是大变活人一般,一时不见,额前的丑刘海没了,黑西装的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修身的白衬衫,平添了些制服的美感,整个人顷刻就又变回了熟悉的样子,夺人眼球。
难怪转个神就又给他勾搭上人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眸色沉了沉,殷厉霆有些不悦:真是小狐狸精托生的么?什么样子都能招蜂引蝶!
没一刻消停的!
这些人也是,眼睛长着当摆设的?不知道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瞎搭什么讪!
“哼~”
原本是不太想搭理殷厉霆,扭了扭身,一诺最后还是走了过去,然后就被他直接拖拽着离开了。
一路目送两人上了车,肖博然紧紧地攥着那条手链,久久未动,谁都没有注意,马路对面车子里,一直有道眸光如影随形。
扒在窗子上,姜雅琼眸色怨怼,指甲都差点没生生折断!
……
“少爷,您这——”
“少~少奶奶?”
下了车,一诺近乎一路被拖回了房间,所过之处,佣人无不瞠目结舌,估摸着不是被她惊到,就是被殷厉霆的举动给吓着了。
莫不是都以为殷厉霆把别的女人带回家胡搞了?
扶着眼镜,一诺也是汗哒哒地:有这么夸张吗?
换身皮而已!
好吧!
其实得承认,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是很有道理的!
进屋,房门关上,一诺就被甩到了一边,可见某人的心情也是不那么平静的。
“优优小姐?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名字!”
褪着西装的手微微一顿,一诺眸色尴尬地闪了闪。
“花心大萝卜,花花肠子,推诿、抵赖,我还不干人事?”
“……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不干人事’?”
“对了,我还抠门不给你钱花,嗯?”
步步紧逼,每说一句,殷厉霆都恨不得将她的小脑袋扭下来当球踢:“在外面,你都是这么绞尽脑汁败坏我名声的?”
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睨着她这一身装扮,殷厉霆哭笑不得:
“平时闲得没事,是不是光看脑残剧就琢磨着怎么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缩了缩脖子,一诺抬眸觑了他一眼:“我可没点明道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
怪我?
放好手中的西装,一诺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等殷厉霆跟过去的时候,她脸上的妆容已经洗去,头发也散了下来,镜中是一个白净剔透的天然美女,素面朝天,也美得无可挑剔。
此时的她穿了一件半袖的白衬衫、黑色的半裙,少了外衫的遮掩,玲珑的曲线就露出了端倪,那就那凸显地越发细弱的柳腰,就勾人地很。很少见她穿这种衣服,灯光下,白色的衬衫多少还是透出了些姣好的轮廓,偏偏又裹得严实,平添了一种禁欲的别样美感。
靠上前去,双手搭在洗涮台侧,殷厉霆刚毅的身躯将她整个罩在了身前,低头,在她耳畔轻咬了下:
“是我对号入座,还是你别有用心?”
她分明就是只差点着他的鼻子骂了好么?
“弄成这样,你到底在搞什么?”
搓了搓发痒的耳根,挣扎着,一诺转过了身子,也不顾自己指尖还带着点水意,她便直接戳了过去:
“我难道不是在帮你?”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收拢了手臂,殷厉霆危险的眸子眯了眯。
故作不懂,一诺径自道:“奥,不是帮你,是帮我自己!”
毕竟,有些人难保不检点,她是真怕得病!
见她始终顾左右而言他,殷厉霆的眸色又深了几分,显然是不太高兴了。
“佟一诺——”
“我想换个风格,图新鲜、好玩不行吗?”
丫霸的男人,真难搞!
撇了撇嘴,一诺推了推他,心里很不忿:
“免得有些人视觉疲劳,拿着老鼠屎都当金疙瘩,千人骑万人睡的什么也当‘金箍’稀罕!”
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一诺旋身猛地推开了他的胳膊。
想起这个她是真来气!
男人真不是玩意,良家妇女不稀罕,捧着重金去捧烂货的臭脚?
亏他们说得出来!
果真犯贱!
女人,果然不能太善良!
气哼哼地,她刚拉开浴室的门,却被人又一把阖了上去,伴随着一阵“呵呵”的低声浅笑,一诺就被人再度圈禁到了身下:
“知道‘第一金箍’什么意思吗?”
我管它什么意思?
猛不丁地,一诺还是被他诡异的笑弄地微微怔了下:“……”
附耳,殷厉霆在她耳边低语了声,然后,无视她瞬间涨红的脸,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才继续道:
“外面说什么你都信?出息!跟个上不了台面的贱货叫什么真?”
脸色又窘红了几分,一诺哼了声:“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
不过,这不影响她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态变了的缘故,她竟越来越能从他身上感觉到真心了。
刮了刮她的鼻头,殷厉霆状似无奈地叹息了声:
“不是都说我抠门了吗?再不好好努力,养你这都要养不起了吧,我还能有什么歪心思?”
“咯咯~”
刹那间,一诺真被他得逗笑了,眉眼弯弯,突然间,她就觉得这个男人貌似还不错,至少不是个榆木疙瘩,哄人的时候真地让人很愉悦。
抵着她的额头,殷厉霆思绪飘飞,唇角的笑意也一点点僵涩:其实,有件事她说的是对的,这样的她,的确挺有新鲜感的,应该很好玩!
想起那次车上的意外,按捺不住地,低头,他就吻了下去!
这个夜晚,注定了一样的非同寻常。
另一边,回到家的肖博然便像是丢了魂,对着那条断了的手链在发呆,桌上的手机不停的亮了暗、暗了亮,他却像是全然未觉——